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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贴过来时,我在尖叫中昏厥。
我醒来后,他对我说本来想吻我来让我冷静,没想到直接把我吓晕了。
“对不起。”我看到他换上家居服,探身给我拿水时,露出了腰间青紫的勒痕,知道那是我的杰作,遂向他道歉。
他扶起我,喂我喝水,我主动接过杯子,捧在手里,水在轻轻晃动。
“心理问题么?”他问。
“幽闭恐惧症。”我不敢看他,没想到自己刻意躲避,多年没有犯过病,却在他面前这样狼狈。
“经历过什么?”他捏捏我的脸。
“不记得了,想不起来。”我微微摇摇头。
“抱歉,我不该恶作剧。”他主动向我道歉。
“以后不要这样了好吗?我会死的。”我心有余悸。
“好。”他把我拥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头顶。
“成骄阳。”他轻声唤我。
“嗯?”我正在寻找我丢失的六神,回答地也是心不在焉。
“你饿吗?”他问。
“楚晴川你有没有人性啊!”我下意识地就想歪了。
他却无辜地看着我说:“都一点了,你真的不饿?”
“饿。”这么一闹,我的注意力就收了回来。
“那下去吃饭。”他掀开被子抱起我,我发现身上穿了一套和他款式一样的家居服。
应该不是情侣装,就是简单的T恤和松紧裤,纯棉地很舒服,他穿白色,我是粉色。
我想问他“是不是喜欢上我了”的冲动越来越多,可每次都因为怕听到失望的答案而拼命忍住。
况且他之前不是回答过我么,他对我只是出于儿时伙伴的关心。
虽然我已经感觉到逾矩,但依然怕挑明之后的失去。
毕竟暧昧是最美好的过程,你猜我心思,我想你意图,彼此试探,进退有度,先陷入进去的人最苦。
“楚晴川,等我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再给你答复。可以吗?”我想起他之前的要求。
“那你可要快点了,排队的人很长,你要珍惜我给你的优先权。”他自大地说。
“呵呵。”我笑着在他脸颊啄了一下。
他这么聪明的男人,当然明白我那样说,其实就算是答应了,但他又尊重我的想法。
“至于要不要公开,你来决定。”他把我放在餐椅上,我看到饭菜被罩起来保温。
“当然不要。”我心知他是尊重我的意见,单是看他给我请假的方式,就猜到他懂我的心思。
“吃吧,我做的。”他打开罩子,我看到白灼虾,油麦菜,西红柿炒鸡蛋,还有白粥。
“好素啊。”我感慨着摇摇头,又说:“改天我给你露一手。”
“好。”他给我剥了虾,放进我碗里。
阳光恰好透过他身后的玻璃窗洒进来,我才发现窗外就是无垠的海,风光迤逦。
“好久没有回家的感觉了。”我扒了口米饭,像和外公吃饭时一样聊天。
他剥虾的手顿了一下,然后举起食指点了点他的唇心。
我疑惑地看着他,抹了下自己的嘴,以为有什么脏东西。
他却笑了:“你这儿,被我磨软了。”
阳光洒进我的眼睛里,他的脸就被笼上了暖阳的光。
“你真会逗女生,年轻的时候肯定招桃花。”我此时把他当成很好的异性朋友,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
“年轻的时候?”他颇为不满:“现在的桃花更多,而且质量整体下降。”
“哦?怎么讲?”我握着筷子,倾身向前,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因为接触的目的变得更丰富了。”他也不隐瞒。
我若有所思,确实如此。
“所以你的初恋是在小学?”我半开玩笑地问。
他果然犀利,直接靠在椅背上看着我答道:“幼儿园。”
“……”
我无语,果然想套他的话,只能看他愿不愿意说。不死心地换个话题:“你和蒋豪城关系很好呀,有故事么?”
“有酒么?”他抓起杯子喝了口水。
“说说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正好吃光了碗里的饭,就盘腿儿坐在椅子上。
他有点儿嫌弃地看看我的坐姿:“这样坐,腿不直。”
我啪的一下伸出右腿,搭在餐桌上,蹬得笔直,拍桌告诉他:“知道什么叫腿玩儿年吗?你管得真多,小朋友的爸爸管得都没你多。”
“我不介意给你父爱。”他得寸进尺地说。
“滚!”我瞬间爆粗。
关于父亲这个话题,我倒是不太敏感,毕竟我对生父没什么印象,爹不疼娘不爱地长这么大,早就习惯了。
饭后我们窝在沙发里,他告诉我,他和蒋豪城是在美国认识的。
那时候蒋豪城在留学,晚上在酒吧打工和人发生口角打了起来,他听到蒋豪城的经典国骂,二话没说就上去帮忙了。
但对方是混街头的黑人,尽管他两都有格斗基础,但还是选择好汉不吃眼前亏。
再后来他们纠结了一拨同胞,把那伙人好一顿围殴。
“蒋家那么大的家业,他还需要打工吗?”我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