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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烦。

    然而镜子里的脸蛋太稚气了,且漂亮的不像个男子,一点儿英气都没有,这点她怪遗憾的。

    不过,人活一世是应命,能活两世是福气,无论是男还是女,无论她愿还是不愿,既来之,则安之吧。

    这副身子本来不过是挨打受了点皮肉伤,灌了几帖方药,又涂了活血化瘀的药膏,“病情”也就稳定了下来,只是背上和臀部难免还留着或紫或青的瘢痕。

    这打的也太狠了吧。

    从老太太的哭诉来看,原主不太听话,也不喜欢读书,貌似气性还挺大,被他老爹说了两句就绝食了。

    原主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花朵儿一般的模样,通身的纨绔气派,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娘。

    可能他只是想吓一吓自己爹,没想到直接饿死了,这才让她穿成了他。

    姜婉抬手揉了揉眉心,穿来之前她是个顶级学霸,人生高开高走,研究生毕业后直接进的世界顶级公司,可以说是没落后过别人一步,想不到刚上班没三个月,终于好强过度,带着大姨妈连着加了七天班后,直接过劳死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想想自己前世还没来得及干什么事儿就挂了,她挺不甘心的,所以这辈子穿成男的倒是万幸,至于腿间的那个东西……她还得适应适应。

    做完心理建设后,她拉起被子蒙上脸,让自己昏睡过去。

    从今往后,她就是他了。(以下改名姜琬。)

    ***

    大睡了两天之后,姜琬彻底清醒了。

    他伸了个懒腰,慢慢回想原主之前的记忆。

    现在是南朝的元嘉七年,历史上没有记载,制度什么的类似唐朝,皇帝开明,文武并治,科举、武举乃是平民百姓甚至士族子弟最荣光的出路。

    姜琬的曾祖父做过国公,到他父亲这一代,兄弟二人不过是袭了个从八品以下的虚职,浑噩度日而已,到了他这一代,已经没有官职可以世袭了,想要出人头地,唯有靠自己了。

    姜家是个半大不小的家庭,家中做主的都时候各房的媳妇儿,妯娌们解决不了的事情才拿到当家的老太太跟前去说事,一般情况下各过各的,互不干扰。

    长子姜新,年四十二岁,袭了个承务郎的散官,与其正妻林氏育有一子,妾又有子女若干。

    次子姜徵,就是姜琬他爹,白日见过的,年三十九岁,袭了个儒林郎的散官,正妻符氏生有一女一子,姜琬就是符氏所出。

    幼女姜茵,嫁了前科的探花郎顾之仪,随夫在金陵的刺史任上。

    姜家老太爷在世的时候,颇重视对子孙的教育,姜新、姜徵都是进了学的,可惜落过一次第后,两人再不考了,或沉迷酒色的,或谈玄论道的,一个个不思经营家业。

    这姜府如今外面看着是簪缨世族,诗书传家,内里却是打着小算盘过日子,捉襟见肘的,已很难撑起门面了。

    姜家的孙辈这代,有姜新的儿子姜延,徵老爹的儿子姜琬、庶子姜定,姜延比姜琬大了三岁,姜定又比姜琬小二岁,这三人都是纨绔堆里拔尖的,斗鸡走狗无一不通。

    又因为家中没多大势力,但凡在外面被人欺负了,回家就拿丫环下人出气,走的是对外认怂,对内称雄的路子。

    姜琬挺看不上这一家子的男人的。

    眼下这三人都到了读书的年纪,按照姜新、姜徵世袭的官职,进了苏州的官办学堂。

    南朝的学校以官办为主,朝廷设国子监,下辖六学,分别为国子学、太学、四门学以及教授实用学问的诸如律学等若干。

    地方上设有府学、州学、县学等。

    国子学,坐标京师,内有众名儒云集,乃是名副其实的高干子弟院校,校长叫做国子监祭酒,超级精英教育模式,只收三百号学生,如果你老子爹没在京师混到个三品以上的官职,那学校的大门只能对你说声sorry了。

    太学,同坐标京师,比国子学差点儿意思,不过也是有门槛的,五品以上官员的子孙才能进。

    以上两所学校都是普通人可望而不可即的。

    四门学、府学、州学就很亲民了,各府道都有,门槛往下压一压,五品以下官员及少量庶民子弟都可进,收的学生数更多,林子大,什么鸟儿都有。

    官办学校教授以九经为主的儒学经典,说白了,这些学校都是为科举考试服务的,旨在培养后继的官吏书史。

    姜家弟兄三人进的便是苏州的州学。

    原主入学不过半年,结交的多是不务正业的膏梁子弟,平时根本不用功学习,还背着家里人时常往风月场子跑,非常不争气。

    这才遭了他老爹的重话。

    姜琬扶额叹息,幸好他爹提早发威了,不然,要是她晚个几年穿来,这具身体,是不是已经尝过男女滋味了。

    前世,她情窦没开人就挂了,好不容易再活一世,她还是希望某些事情从零开始。

    比如,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