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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会有了“节义娘子”的静淑。

    岂料,第二日一早,她竟被发现已上吊自尽,身体冰凉,救都不必救了。

    那段时节,他正发力角逐吏部侍郎一职。苏可儿自尽之事,不但让他被迫写下罪已书,承认治家无方,还不得不以德行不够难堪大任为由韬光养晦了一年。

    直至转年秋天才被永丰帝直接任命为吏部尚书。

    及至后来,他被拥立登基为帝,苏可儿自尽之事,也常被对手拿来攻谄他。

    今生他在沈家祠堂外见到苏可儿时,便是一阵厌恶,这辈子早早让她离去才好。

    可如今这狐媚妇人竟被他领到了家里来!他那善良淳厚的母亲还把她视如亲女。

    ~

    第二日,可儿早早就起床想帮大娘做饭。可是到了后屋她才发现,自己没必要拉这么大的架式。灶台旁除了一瓢米,再无旁的食材。

    等大娘醒了再做早饭吧!

    她不敢淘米,就想去外面井沿打了水回来。

    “弟妹”一声低沉地男声传来,她扭头一看,是沈福开了门唤她,“若是遇到村里人,你如何说?”

    可儿一怔,她没想过,也不知如何说。

    沈郁一看她这模样,就知道她没为他考虑。也是,一个只想和男人厮混的小妇人,还能指望她知道何为清誉?

    当即面上冷了三分,“若是有人问起,你便说昨日在岭上遇到恶人,幸亏我和我娘去镇上看到,才把你救了。”

    他生怕可儿不明白,双目直视着她,像要把这些话灌到她脑子里。

    可儿脑子虽不灵光,可在他这种威严压迫下,还是冲他点了点头,“我记住了!”

    晨时末,李氏才起来,可儿方知她和沈福娘俩儿每天只吃两顿饭,且都是喝粥。

    菜园子今年被水冲了,也没什么菜,只有些邻居给的酱菜就粥吃。

    这饭吃完了,可儿却是闲不住的人,便问大娘家里还有什么活要做。

    “你这孩子,就是勤快,可我们家不像王氏那儿,家大业大的。咱们没什么活儿,你待着就是。”

    可儿此时才把这个家看个清楚,三间破草房,一面墙看着就要倒了,用两根粗树枝撑着算是没塌。

    她小时,家里穷,也够破,可是没这么破!

    屋顶还能透过太阳光,下雨天可怎么住人?

    还有那院子的围墙,只用树枝简单的围一下,狗都挡不住,全是洞。

    这沈福还真是人如其名,家里家外一点活计不做,就这么挺着。

    想了想,她在大娘耳边小声道:“大娘,我闲不惯,这手脚得动起来。”

    李氏犯难,家里如今能有什么活计呢?

    忽然,老太太眼神一亮,“对了,福儿的衣裳破了,听说你针线活儿好,就给他缝补一下吧!”

    “好,大娘,你让阿福哥把褂子脱了我给他补。”可儿一想,昨天沈福穿得那件褂子是挺破的,好几个大洞。

    不一会儿,李氏拿着儿子的褂子回来了,“其实不缝也能穿,你要是闲不住就缝吧!”

    可儿笑着接过褂子,动手缝补起来。

    李氏本在一旁看着她动手,可是看着看着眼皮发沉躺下就睡着了。

    一柱□□夫,可儿便把褂子缝好了。一抬头才见李大娘已经睡着了。昨天晚上她们娘俩聊到后半夜才睡,她不想吵她。

    想了想还是自己把褂子给沈福送去,于是蹑手蹑脚走出屋子。

    可儿站在沈郁房门外,隔着眼前满是缝隙的破门,就见沈福光着上身坐在炕上,单手握着书,似在思索。

    她没敢再看第二眼,把褂子放在门外的小凳上,脆声声道:“阿福哥,褂子补好了,你拿回去吧!”

    沈郁眉头一皱,这小妇人耍什么把戏?衣裳让他娘交给他不就是了。何必由她过来,他此时只那一件褂子,脱了就没有别的,他那破门什么都遮不住,岂不把他显得跟那货郎一个货色。

    哼,轻佻的妇人!

    ~

    沈郁虽说心里对可儿有着防备,可在他娘面前他却半点不敢表露出来。当日落后他娘命他脱了裤子拿给可儿缝补时,他也默不作声地照做了。

    李氏向来邋遢,又把可儿当亲闺女,丝毫不觉得可儿给她儿子缝补又脏又破的裤子有什么不妥。可儿接过裤子时,上面还带着热乎气,看着李大娘憨直的眉眼,她也顾不上害臊低头缝补起来。

    ~

    夜晚,躺在炕上时,她心中却想起前世的事。

    前世,沈连死后没几天,李大娘就来向她告别,道她儿子在镇上找了营生,她要随儿子去镇上住了。

    这两天,沈福一直在家中看书,几乎不出屋子,也不知还会不会去镇子上找营生。

    她真怕王氏知道她回了村子,现来寻她回去。

    苏可儿虽重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