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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婚,许用得上,若她也不喜,拿去夫家赏人便是。”云纱难得,颜色再不讨喜也比普通的料子值钱。

    玉蔻一脸心疼:“小姐,您都要被她们欺负得没脾气了!”这几天,卫国公府从上到下,各种怠慢,怠慢的理由层出不穷,让她大开眼界,心郁极了。

    卫国公府的丫鬟嬷嬷们议论纷纷,都道白谦不会醒来了,甚至还有传言说老夫人与萧惠仪已暗中着手白谦的后事了。

    “脾气这种东西,伤人损几,能不要便不要。”白雅手指轻抚,画已半干,忙唤玉蔻来瞧。

    看到画中之人,玉蔻呆鹅似的,道:“小姐,这画上之人竟是奴婢!”

    实在太像了!

    白雅道:“明明画的是你,怎么一副见鬼的模样?”

    玉蔻哭笑不得:“还不是因为小姐画技高超,奴婢还未曾见过这么多颜色的画呢!画得还这般真!”

    白雅笑而不语,玉蔻一身打扮清雅寡淡,除了发上的饰品,皆是不同的绿,画得她眼睛都要绿了。

    白雅思索着,春天百花齐放,阖该给雅馨苑的丫鬟们添点旁的颜色。

    练完笔,她让玉蔻帮忙把画具带到如轩苑,听闻亲近之人的异举有助昏迷之人恢复意识。

    短短半个月,她从慌乱到迷茫再到如今的安然,心理历程可想而知。

    白谦遇刺,昏迷得突然,击得白雅一个措手不及,又瞧着他一副植物人的模样,悲凉又心酸。而白棋的话让她逐渐冷静。

    白棋道,如无意外,白谦将于三个月后醒来。

    料想其中有玄机,白雅虽疑虑重重,却紧闭着嘴,便连玉竹也没说,只埋头一边照料白谦一边过自己的活儿。这落在旁人眼里,便是感天动地的兄妹情深。

    不知道为什么,虽不了解白棋,两人也没过什么话,但对白棋的话,她迷之信任。

    都道患难见真情,便在府里的人以为白雅失势,避之如洪水猛兽的时候,消失了几天的郭尉突然冒了出来。白雅也是后来才知道,郭尉不是卫国公府的契约护卫,而是自由身。据闻他承了文世洳的恩情,才屈身于卫国公府做了她一人的护卫。

    难怪这人来去无踪,偶尔还不见踪影,原来护卫只是个兼职,不,连兼职都不是,就是“义工”。

    她一直以为郭尉是白谦的人,没想到还是误会了。

    又过了一日,白雅才到如轩苑,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二姐来迟了。”

    白雅看着桌面的饭盒子,心一紧。不是她小人之心,而是白婳压根不是良善之辈。

    “三妹给哥哥吃了什么?”白雅看了眼眼圈微红的清月,找了一圈,没看见清水。

    白谦虽昏迷,但只要喂食之人足够耐心,能自主下咽,只是看清月的神色,怕不是他“自愿”吃的。

    “不过几个糯米丸子。”白婳笑道。

    “胡闹!”白雅当即变了脸色:“哥哥正昏迷,糯米不易克化,你如何能给他吃?”

    果然没安好心!

    “谁说糯米丸子不易克化?莫非二姐精通药理?”白婳作惊讶状:“只是妹妹实在不知!想着那糯米丸子好吃极了,便分兄长一点,可一碗的糯米丸子都下肚了,这如何是好?”

    白雅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白婳是授了萧惠仪的意还是自个儿捣弄出来的心思。见白谦脸色无异,绷紧的神经稍歇。

    白雅冷眼道:“三妹若想知道,回头吃个十几二十颗便是。只这十几二十颗下去,特意为百花宴准备的那精美绝伦的掐腰金丝流花凤仙群不知道还塞不塞得下。”

    “你!”白雅这是踩到白婳痛楚了,这几年,她竟又胖了些,无论如何节食,愣是应证了那句“喝水也会长肉”。

    白婳瞪了白雅一眼,嘴也不甘落下:“塞不塞得下,那裙子也是我的!说起来二姐虽比我年长两岁,却也不曾参加过百花宴。听闻非但头花未选,便连衣裳也没备,不知道的还以为备不起呢!”

    前两年的百花宴,白雅或因感染风寒,或因萧惠仪错过了。

    白雅懒得理她,每每怼上白婳,事后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幼稚可笑还浪费口舌。

    娇蛮、狠毒、唯我独尊,若再长点脑子,怕比萧惠仪厉害得多。

    “我就不劳三妹操心了,只魁首不好得,若三妹有这心思,我拭目以待。”

    整日扒拉这些衣着头饰,三皇子都要跑了,竟一无所知。蠢。

    “哼!你只管等着!”说着,白婳趾气高扬地走了。毕竟年轻,又被捧杀惯了,激将法很好用。

    总算清静些。然而,为防白婳过闲,将主意打到白谦头上,白雅抿了抿唇,唤了玉蔻来,在她耳边低语。玉蔻眼睛贼亮,兴冲冲地走了,看得后面进来的玉竹一脸惊疑,只是清月在此,她再好奇也只得回去再问。

    白雅看着垂首而立的清月,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毕竟对方只是一个丫鬟,又怎能说得过刁蛮的白婳?且……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