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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淡:“三妹此言差矣,我们同为卫国公府子女,该是手足,何来偏心与帮一说?”

    白婳讽刺道:“我如何就说错了?她白雅早年轻信几个上不得台面小姐上长延山找灵树祈福,被嘲笑后割腕自杀,把我们卫国公府的脸面都丢尽了,如此愚钝自私之人又怎会为祖母考虑?且哥哥才回国便马不停蹄请旨出京前去接她,谁又知道是不是她与哥哥胡说了些什么?”

    白湄唇线轻抿:“哥哥才回来,三妹莫要胡说八道才好,要知道人言可畏。”

    白婳只觉得自己说得在理,不依不挠:“我道为什么平日端庄的大姐不顾尊卑口齿突然伶俐了,原来是因为我那素未蒙面的哥哥!也是,早年你养在文世洳名下,与他们自是一道的。”

    “我道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继室之女竟能直唤元母姓名。三妹,敢问这是哪里学来的规矩?”

    垂帘外,一高一矮,一浅蓝一银白,随着林嬷嬷撩帘子的动作落入老夫人等人眼中。

    林嬷嬷一脸尴尬,她原是打算通传的,奈何白婳一腔“豪言壮语”说得极大声,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再制止就显得心虚了。只是她原以为开口的会是世子,没想到是一直不显端倪的二小姐。

    瞧那气势,当真让人刮目相看。

    开口的确是白雅,林嬷嬷只以为她有了倚仗腰杆挺得比以往直,话也利落,殊不知面前的人换了芯。

    原主唯唯诺诺,最后落得“割腕自杀”的下场,但凡老夫人等人是明理的,为了舒坦或少些麻烦她愿意装聋作哑。然而,经由记忆,她知道有些人有些事有些习惯一旦根深蒂固,就像地里的桩基,一生都拔不掉。

    有时候,步步退非但不会海阔天空,还极有可能坠入深海,是以她决定狐假虎威,惟愿白谦是只可镇煞妖魔的猛虎。

    然而,是吗?

    她悄咪咪地觎向旁人,不妨撞见了对方隐晦不明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要准备炖大杂烩了。。

    第11章 玉佛

    “孙女(儿)给祖母请安,祖母金安。”

    老夫人掀了掀眼皮,深陷的鹰眼在两人身上久久巡视。触及白谦清冷的目光,嘴角微撇:“起吧。”绝口不提白婳失言一事。

    “白湄给兄长、二妹问安。”

    “白雅给长姐、三妹问安。”

    待白雅与白湄相互问礼后,白婳碍于老夫人在此,敷衍地对白谦行了个半礼,白谦俱颔首回示。

    林嬷嬷着人搬了两张凳子让两人坐下,白谦坐于白婳上首,白雅坐在白湄上首,嫡庶长幼分明。

    老夫人斜斜地靠在塌边,朝白谦道:“好些年没见,昔日的稚童眨眼就成了大人模样,瞧着是个会考量的。”

    老夫人并非大家出身,卫国公府随白源威名蒸蒸日上,老夫人的派头自然水涨船高,只惜里子的小家子气如何也改不了,甚至在文世洳与萧惠仪两人的映衬下愈发刻薄。

    白雅以为白谦会将老夫人的话当耳边风,毕竟他瞧着清高月霁,该不屑与妇人计较。

    白谦看了眼面色不善的老夫人,双手轻击,四个小厮缓步进入,手上俱捧着一檀木盒子。

    白谦淡声道:“永苍不比文澜地大物博,却不乏新鲜有趣的,早年我集了些玩物,特携来福熙院给祖母和各位妹妹把玩。”

    白雅神色怪异,白谦这话插得……硬生生地将老夫人说的考量扭曲成贪婪子孙财物。

    果然,老夫人拉长了老脸,目光在雕刻着细纹的檀木盒子刮过,语气不大好:“什么稀罕物,拿来给我细瞧。”

    林嬷嬷瞅了眼邹然不动的白谦,见老夫人脸色愈发黑沉,忙小心托着盒子上前,那动作瞧着有几分重量。

    老夫人似噎了一只苍蝇,表情一言难尽。

    林嬷嬷弯腰上前,余光瞥见里面水绿色的物件,心感惊讶。老夫人原是不在意的,瞧了眼后双手端着出来。

    “佛像……佛像?”白婳自诩见过、用过的好物多如牛毛,却从未见过这等水头十足的佛像。

    白雅看了过去,碧绿的弥陀佛敞着肚子,面上的笑容栩栩如生,慈善贵重。

    林嬷嬷状似不经意道:“这么大一块玉,还活灵活现,这等水头奴婢也只在贤妃娘娘的宫里见过。”

    贤妃乃萧惠仪嫡姐,林嬷嬷因服侍老夫人有幸见过几次。

    老夫人信佛,见了佛像那股子刻薄散了不少,一脸平和:“阿弥陀佛,有心了。”

    不管何人,既受佛便要心平气、心怀感念,否则会触犯佛祖,甚至自损道行。白谦此举,堪称高明。

    白谦道:“佛祖慈悲,祖母心善,佛像放在您这最适宜不过。”

    老夫人点了点头,朝林嬷嬷道:“先收起来,明日让师太择个黄道吉日,我再亲自把佛祖请到佛堂。”

    白雅听了眼眸微动,也不知道老夫人哪来的自信认为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