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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婧。在她身边充当钱袋子的公子,则是他的族弟姜烁。

    看来宁婧是盯住谢姜沈杨这几家不放了。

    姜烁看见姜煜,连忙行礼,“三哥。”姜煜在这一辈的姜姓子弟中排行第三。

    “四弟,看来你以后就不必喊我哥了。”

    姜烁一头雾水。

    “宁大姑娘日后是我妻姐。”

    姜烁本来也没想着和宁婧成亲,被姜煜这一点破,陡然尴尬起来,不动声色地远离了宁婧一步。

    “三哥,你误会了,我和宁大姑娘……”

    姜煜笑着接道,“不是那种关系就好,宁大姑娘心悦杨世子,追得轰轰烈烈,想必一时半会儿也忘不了、放不下,哥哥怕你单相思啊。”

    “什么?”姜烁和杨郸不是一个圈子的,因而也没有听说过此事,此时听了姜煜说的,脸色顿时黑下来,不悦地看向宁婧。

    宁婧暗恨姜煜每每坏她好事,面上赔着笑,“姜公子说笑呢。”

    “在下不爱说笑。”姜煜微笑着说,丝毫情面也不留。

    看着姜煜似笑非笑的模样,姜烁只觉得自己在这个一贯仰望着的堂兄面前丢尽了脸面,当即强笑道,“三哥,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没处理,这就走了,三哥回见。”

    说完便走,也不管宁婧了,宁婧想要上前拉住他,却被姜烁一把甩开。

    徒留宁婧孤零零立在脂粉铺,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姜煜买好了口脂便要出去,却被宁婧叫住,“姜公子,你为何一直不放过我!你还想要怎么样?”

    一旁的几个姑娘纷纷惊奇地看过来。

    “在下实话实说而已。”确实,宁婧是他妻姐是真,追求过杨郸也是真。

    姜煜抬脚走出了脂粉铺子。

    宁姒却追了出来,喊道,“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还在记恨那件事!”

    姜煜笑容转冷,“是又如何。”他走近一步,声线森冷,低声道,“在下记仇,你做过的事在下一辈子也不会忘,直到你死。在你死之前,都不会叫你好过。”

    青天白日的,宁婧竟打了个哆嗦。

    “你最在意的是婚事吧?在下会帮你好好留意的。”姜煜笑得有礼,外人看起来,还以为两人在友好地交谈。

    直到姜煜的马车再也看不见踪影,宁婧仍旧立在原地,无助又凄凉,她想说自己后悔了,想要祈求姜煜的原谅,可她又怕极了姜煜,也怕自己无论怎么求他,他也不会动容。

    ……

    因为谢华的事被捅了出去,谢沉为免坐实了谢华的罪名,家财分割改为五五,只说大房悯恤二房连番不幸,这才重分家财。

    正值年关,族老齐聚谢家祠堂,共同见证这场家财分割仪式。

    只是临到谢清上来时,却有人提出了异议,“二侄只有一个儿子,不巧又折了腿,不能做二房嗣子,按老祖宗的规矩,再多的家财也要充公的。为免麻烦,还是等二房有了嗣子之后再行分割吧。”

    谢清一急,反驳道,“儿子总会有的!”

    方才出声的族老性子古板,摇摇头说,“二侄,家财该是你的就是你的,旁人也拿不走,不如等嗣子有了着落再议?”

    谢沉自然也不愿早早地将家财交给谢清,能多留几年,便有几年的收益,因而默认了族老的说法。

    自此,谢清终于开始着急嗣子的事情,干看着那一大笔家财却拿不到手里,焦急的心情可想而知。

    姜煜等待的时机,终于出现了。

    ☆、少年琴师

    没有谢林晚作内应, 姜煜只能遣人盯着谢府动静, 如今谢清频频外出仿佛是一个动手的讯号。

    先前带回来的少年林双城经过几月的调养已经白净了些, 与谢清越发相像。

    谢清的鼻梁一侧生有一颗小痣,姜煜便也给林双城点了一颗,如今不仅眉眼像,连神韵也像, 谢清定能一眼注意到他。

    随后将林双城送往一家医馆做学徒,只待谢清找上门来。

    而谢林晚则在正月抵达了玉门,来不及洗净满身风沙,便径直去面见姜淮。

    这段时间正值休战,姜淮才有闲见这个远赴边疆的侄女。

    见了谢林晚满面疲倦的模样,姜淮面色古怪,“你怎么……你不知道么?”心道就算是做戏, 那也太像了些吧……

    一股怪异感涌上谢林晚心头。

    “姑父,宁哥哥他怎么样?伤势如何?”谢林晚有些心急, 连久别重逢的寒暄也省了。

    姜淮带着谢林晚到了宁澈的营帐,“晚晚, 你见了他就什么都知道了。”

    谢林晚忐忑不安地掀了帐帘,却见宁澈坐在案前,正凝神研究着一张图纸,再瞧他, 面色红润,坐姿端正,哪里有一点受伤的模样?

    “宁……哥哥?”谢林晚怔愣出声。

    宁澈还以为自己幻听, 摸了摸耳朵继续看图纸。

    谢林晚直接走进来,渐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