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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站了一个学徒,而江临初却不知所踪。

    “人呢?”宁姒小声嘟囔了一句,四下望了望,屋子最里头有扇门,但她不知外人能不能进去。

    犹豫了一阵,正准备询问那个大夫,却见江临初一把推开里头的门,脸色颇有些不耐,大步走出来。

    他这个月出了孝期,这些天常穿浅绿衣衫,发上系着墨绿色发带,加之气质温软,整个人显得干净又清新。但眼下却因神情不耐、眼藏戾气,破坏了他身上原本的气质。

    江临初一眼扫到了她,一边眉梢抬起,像是看见了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勾起嘴角迈步过来,“这不是宁家的千金小姐,我的好师妹么?”

    宁姒毛骨悚然,只觉得,眼前的江临初,像是换了一个人。

    ☆、姜煜及冠【二更】

    宁姒睁大了眼, 愣愣地看着他走近。

    江临初停在她面前, 微微倾身, 笑意凉凉,“下回别再跟踪我了。不然我不保证——”

    他凑在宁姒耳边,吐气道,“会不会欺负你。”

    宁姒僵在原地, 直到江临初抬步走了才反应过来,她追了几步,冲他喊,“等等,你是谁!”

    江临初顿住,转过身来,“怎么, 连师兄都不认得了?”

    “不,你不是!”

    “嗯?”俊秀少年忽地一笑, 笑容温软腼腆,是他惯常的模样, “我不是江临初,我是谁?”

    “……”宁姒想不出来,竟然开始想,江临初平日里那真诚温和的模样是不是装出来的。

    江临初见她呆愣疑惑的模样, 忽地噗嗤一笑,摇头道,“真不知那个小傻子怎么想的, 一口一个‘宁妹妹’,可把我恶心坏了。”

    说到最后,那双精致的凤眼凌厉起来,里头滑过一丝厌恶。

    “走了。别跟着我。”江临初转身,走姿随意又潇洒,朝后摆了摆手。

    宁姒怔然站立,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

    而江临初则在心里又给宁姒记上了一笔。

    三年前因为千金小姐生了一场小风寒,让他再一次被人抛弃。哎呀,他那时,跟小傻子一样,以为老天总算开了眼,又给了他一个家。

    三年后,小傻子忐忑不安地来到宁府,千金小姐却用拙劣的借口晾了他一上午。

    现在又因为不信任,悄悄跟踪他。

    外表再美好,也掩不住她高高在上的虚伪模样。

    ……

    宁姒回到家中,看见江临初,下意识地颤栗一下。

    而江临初还笑着问她,“宁妹妹这是冷么?”他似乎有些不解,因为如今是四月末,正是舒适的时候。

    宁姒摇头,问他,“你刚刚在路上看见我了么?”

    “呃。”江临初挠挠头,回想了下,“没有。我乘马车回来的,睡了一路呢。”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宁姒抿紧唇,眼神复杂地看他一眼,眼前的江临初分明还穿着方才在医馆门口与她碰见时的衣衫。

    “好吧,我就随便一问。”

    她觉得,江临初的身体里,好像还住了一个人。

    大概那个人觉得她就算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所以并未刻意隐藏。宁姒确信,那个“江临初”厌恶她,且他的报复已经开始了。

    瞧,这样的秘密只让她一个人知晓,却有口道不出。

    没有人信,他好得意。

    ……

    姜煜的及冠之礼渐近。

    他的生辰很好记,在五月初十。好笑的是,宁姒在此之前从没有和他一起过生日。

    相识四年,他有三年在外游学,他们两人接触最密集的时候是在宁姒十岁十一岁,从盛夏到初春。

    难为两人还没有生疏。

    姜煜也庆幸。都说小孩子忘性大,三年对他而言不长也不短,对十岁出头的孩子而言,却很可能将他忘得一干二净。还好姒儿妹妹没有忘了他。

    五月初十这日,正是休沐的时候。

    谢夫人早早将请帖发遍了京城各个有头有脸的人家。

    姜煜曾想过等父亲回京后再办冠礼,但谢夫人不愿拖延,要是大将军年底回不成,就叫人瞧了笑话。于是请了兄长谢沉代为操办。

    谢沉一口答应下来,隔日便拜访了严老,想请这位德高望重的阁臣为姜煜加冠。

    没成想,临到五月初九,严阁老突然身体不适,传话叫谢沉另请高明。

    谢沉听了口信脸色发黑,又不好发作,只能再想想还有何人可以做这个宾者。

    赞者且不必多管,宾者却要顶顶讲究。姜煜流着一半谢家的血,便不能将就了。

    时间这么紧,谢沉可谓焦头烂额。

    没想到转机毫无预兆地到来。

    姜煜冠礼上的宾者,是申首辅。

    不仅如此,申首辅在祝词之外,隐隐透露了要收姜煜为徒的意思。

    这叫当日到场的众人惊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