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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的行李都成了顺带。
火车一进帝都火车站,还没靠站呢,她就收拾好过来拿行李了,还问徐朵和徐老爷子:“你们东西这老多,用不用我和大勇帮你们拎一个?”
那架势,哪是帮拎东西,完全就是抢。
之前徐朵说那些,主要是不爽听到对方说自己的闲话,想噎噎她。
照理来说,都被打脸打成那样了,怎么也该长长记性,把嘴闭上才是。结果这人非要追求个对称,上赶着把右脸送上来了,她是打呢,打呢,还是打呢?
徐朵笑着放开手里拎着的大提包,“那就谢谢阿姨了。”
“能碰上就是缘分,有啥好客气的?”女人忙伸手去拎。
然而一拎之下,提包纹丝不动。
女人脸色变了变,使足劲儿又尝试了一次。
提包的底部就像粘在座位上了似的,任她如何用力,依旧不动如山。
女人有些尴尬了,“你这包里都装的啥?还挺沉的。”
“就是些从家里带来的吃的,也没啥啊。”徐朵很是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阿姨要是拿不动,就不麻烦你了。”说着,单手轻轻松松将提包拎了起来,另一手则提着行李包。
有些之前围观过打脸事件的人就撇了撇嘴,“不想拿就别嚷嚷着要帮人拿,装拎不动算咋回事儿?”
在他们看来,徐朵一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怎么也不可能比一个壮实的中年老娘们儿更有劲。
就连那女人的儿子,看她的眼神也有点怪。
她是想解释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憋得一张老脸阵红阵白,却还得硬着头皮跟在徐朵和徐老爷子身后。
徐老爷子当时正和人说话,也不知道中间又发生了点小插曲。只以为对方是因为两家同样来送孩子上大学,想一起走,虽然心里有点不痛快,也没说什么。
下了车,他慢下脚步,,刚想问徐朵出发前打电话,庄振宇说在哪儿接她了没有,身边的女人就嚷嚷起来:“小丫头,你不是说你那个考全省第一的爱人搁帝都接你吗?他人呢?”
这话一出,有几个之前坐在他们附近的就好奇地停下了脚步,也跟着张望起来。
省状元诶,他们也没见过,瞅瞅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
徐朵见了,就不自在地看了那女人一眼,欲言又止。
“咋了?”那女人眼中闪过得意,“是人还没来呀?还是根本就没人来?”
“没怎么。”徐朵脸上露出些不好意思,腼腆地朝一个方向挥了挥手,“振宇哥,我在这儿呢。”
她眼睛尖,早就看到了人群中仿若鹤立鸡群的大佬,只是没第一时间出声而已。
那女人没想到还真有人来接徐朵,脸色一僵。等顺着徐朵的视线看清来人,她更是张大了嘴巴。
二月底的帝都已经没那么冷了,男人穿了一件做工精细的毛料大衣,脚蹬军靴。不看脸,也是这车水马龙中谁也无法忽视的独特风景。
何况他相貌还如此出众,出众到以女人有限的文化知识,都不知该怎么形容才好。
周围人全看得有些晃神,那女人的儿子更是自惭形秽地低下了头。
庄振宇对这类目光早习以为常,走过来笑着去接徐老爷子和徐朵手上的东西,“爹,小朵,路上还顺利吧?”
“挺顺利的。”徐朵把行李包递给他,“等很久了吧?今天火车好像晚点了。”
庄振宇刚要接话,斜刺里突然有个女人插言问:“你就是去年东省的理科状元?”
问得实在太突兀,男人忍不住朝自家小妻子看去一眼,然后就见她有点小俏皮地冲他眨了眨眼。他失笑,点点头,“我是,怎么了?”
“你去年高考考了多少分?”女人犹自不死心。
“495。”
这下女人无话可说了。
这年代信息不发达,她家里有孩子参加高考,她都不知道省理科状元考了多少分。帝都和东省远隔千里,那丫头更没可能提前给他通风报信。
看来,他真是去年冬省的理科状元了。
女人瞬间蔫了下来,等看到庄振宇居然是开着小汽车来接徐朵和徐老爷子的之后,更是灰溜溜地领着儿子走了,一句没敢提让庄振宇给他们指路。
男人看在眼中,放好手里的行李包,回身就捏了捏徐朵的鼻子,“你这整得又是哪一出?”
“哪一出?”徐朵歪着小脑袋躲了下,笑,“应该算是狐假虎威吧。”
狐假虎威?
想想小姑娘狡黠的样子,还真有些像小狐狸,男人莞尔,“一天天鬼灵精的。”
小两口好一个月没见了,徐老爷子也没打扰他们说话,等都上了车,才问庄振宇:“小庄,你爸这两天方便不?我这次来带了点我们那边的特产,想去拜访拜访他。”
两个孩子都结婚大半年了,亲家双方还没见过面,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何况这场婚事说难听了,他们家的确有点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