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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于树,前者呼,后者应,伛偻提携,往来而不绝者,滁人游也。临溪而渔,溪深而鱼肥,酿泉为酒,泉香而酒洌,山肴野蔌,杂然而前陈者,太守宴也。宴酣之乐,非丝非竹,射者中,弈者胜,觥筹交错,起坐而喧哗者,众宾欢也。苍颜白发,颓然乎其间者,太守醉也。

    ☆、第九章 变故 盟友

    变故常常发生在黎明,希望也常常在黎明降临,只看是恶人有心利用,还是内心最深处的善意终究被保留。

    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而是复杂的融合的,对立的统一的。爱憎分明与难得糊涂,有原则与少些圆滑,从来就像是相爱相杀。

    若是能想的全面一些,或许会少许多偏执。

    你可曾看着夜空渐渐亮起来?

    暗沉沉的,没有一丝光的夜幕,渐渐晕染出一抹深蓝。深蓝向着浅蓝过渡,之后渐渐发白。

    好似下一瞬间就是白昼,但清冷的光不紧不慢的撒下来。

    不是床前月光地上霜(注1)的寂夜之思,而是怀着不安与欣喜的等待。

    或许没有轰轰烈烈的日出,但天终究是一点点亮了起来。

    就像有时候要主动取舍才能发现哪些是频繁而无意义的维系表面,哪些是无关频率的情感。

    就像有时候,本以为是心里没底但要撑着不能示弱的踽踽独行,却发现,眼界开阔实力强大的盟友一直在暗处相助相伴。

    熬过暗夜,熬过黎明,熬过可能的风霜雨雪,阳光总有一刻会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帐外响起了狼嚎声。

    先是一头狼的嚎叫声,然后渐渐呼应起来,连成一片。

    清直很快就清醒了,濯涟亦然。营帐外隐隐有光透进来,却不是太亮,想来是黎明时分。

    二人迅速穿好衣服,拿上护身的利器走到营帐口挑开一条缝向外看去。

    这一看,不免吓出一身冷汗。

    漫山遍野的狼群包围了这里,而这里除了数量上完全没有优势的巡防兵士,便大多都是只有花架子的公子哥儿和攀附的莺莺燕燕。

    清直皱了皱眉头,发觉此事并不符合常态。这些公子哥儿要过来,周围的猛兽早早便应该都被清空。不说别的,一路上连长角的鹿都没瞧见一只,怎可能有着漫山遍野的狼群?

    不是自然,那必是人为。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与这样做的能力?京城第二梯队的公子哥儿几乎都在这里,第一梯队吊车尾的也有几个。若是出事,只怕京城的圈子要有个大地震了。他们是哪来的胆子!

    况且,杀了这些公子哥儿有什么用处吗?虽说可能风头大了些,但毕竟不掌实权。杀一群纨绔子弟除了激怒背后的层层关系人脉,又有什么益处?

    各个营帐的人接连被狼嚎声吵醒了,少数睡得沉的也被巡逻的人叫醒了。众人在营帐旁边聚集,纷纷为眼前的景象心惊。

    “这……这……这……”有的人双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

    “公子,公子救我,公子……”有的开始哭哭啼啼,如抓救命稻草般拉住所攀附之人的手却被狠狠甩到地上。

    这种自身难保时刻,玩物的死活怎会在考虑范围之内?

    有人肃穆的站立着,拔刀出鞘,护卫在侧。

    “巡防统领,援兵何时能到?”

    “恕末将直言,这点兵力怕是支撑不到援兵来援。为今之计,只有末将等人拼死撕出一道口子,各位公子从那处四散逃生,我等留下来阻拦片刻。只要有一人仍存,必不放过半只狼去!还请各位公子几人一队,分队逃生。”

    这一会儿的功夫,狼群又往上压上来不少。侍卫们敲着金属制器超狼群冲了过去,用血肉之躯硬生生撕出一道口子,各公子便由各自的护卫护着,向外冲去,三两个一起四散而逃。

    没过多久,狼群便追了上来。

    骑马的人很散开,彼此之间已有了不小的距离。

    与清直和濯涟同道的还有一位面熟的公子,似乎在酒馆青楼中见过。

    清直右肩的伤已经有些崩裂,在缓缓向外渗血。

    更麻烦的却是那个掩盖住的伤口。

    这几日渐渐习惯了疼痛,才没在那些人面前露馅。只是昨日御马已有些牵扯,此时纵马更是雪上加霜,伤情更加严重了。

    濯涟见清直脸色煞白,脸上的冷汗聚成流向下淌,心中担忧不已。

    濯涟犹豫着,小声说:“之前的那些人都走了吗?”

    清直答道:“嗯,人手不够,忙完这边的事我就让他们走了。谁成想,竟会又生变故。”

    清直说了这些话,脸色更是难看。濯涟隐隐闻到了血腥气息,狠了狠心不再犹豫,说:“我来驾马。”

    话一出口,濯涟便不再犹豫。

    “我之前与齐师傅学了骑马,苦练了许久,齐师傅说我要领掌握的还算不错,就是力气小了些。虽然我的力气不能与未受伤的你相比,但你现在身负重伤,不宜再多动。”越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