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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去,那人似是始料未及,怔忪了片刻反让她得了手,
她的手指转瞬间就已勾上了琴弦,琤琮一片。
但她却在同一瞬间,手指触及处传来一阵剧痛,食指和中指的指腹已经被割裂开。
那琴弦在吸食她的血!
那人察觉后,立刻运掌将她推开数尺,结束了这场潦草随性的缠斗。
“我们会再见面的。”那声音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人却已经不见了,只余空灵清澈的声音在水榭上方萦绕。
叶莲灯有些挫败,好不容易见到个有趣的人,就这么让他给溜了。
她叹息地摇摇头,随即准备往相反的漪澜殿方向奔去。
忽然,她留意到自己手上好像抓了个什么东西。思忖片刻,她才想起她似乎是不服气那人就这么走了,也顾不了太多,就趁其不备随便扯了个什么东西。
她借着月色细细打量,似乎是个成色极好的布条,布条很长很长,白底镶着银边。
打量半晌,叶莲灯平生从来没有红过的老脸忽然滚烫了起来。
她扯的不是普通的布条,正是方才那人的腰带。
作者有话要说: 震惊!神秘大佬登场竟然不给露脸!
女子竟然随意扯男子裤腰带!
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作者的……赶紧打住
☆、叁 刃雪
窗外有鸟鸣,听着十分悦耳,可见是个明媚的晴天。
叶莲灯慵懒地翻了个身,听见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你怎么这么能睡?”
听见熟悉的声音,她正打算再度翻身,离他远点儿,宁绝一手把她扳了回来,力道轻柔,却不容挣脱。
年轻的摄政王凉幽幽道:“本王回宫后,午膳都没来得及用就往你这里赶,你倒好,睡得很是香甜啊。”
“午膳?”她惊讶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鼻尖宁绝放大的脸。
他满脸笑意,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你来了多久了?”
“半个时辰。”
叶莲灯感到一丝疑惑。
他回来这么久,并未闹出什么大的动静,说明他还不知道昨夜的事情。
宁绝长眉一挑,似是察觉了什么:“怎么?”
她避开他的眼睛:“你来这儿有事吗?”
“本王……”他扳过她的下巴,刚要语言调戏一番,就被一脚踢飞。
“摸哪儿呢!别忘了,你我约定不得有肌肤之亲。我要更衣了,你,出去!”
叶莲灯摸着被“登徒子”侵犯过的下巴,在心里默默问候了一遍他全家,末了忽然想起自己好像目前也算是他那一大家子变态中的一员。
不过不打紧,她身为神棍,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茬。
她顺着方才那一脚的力道坐起来,一脚踏在床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夫君。
“你怎么还不出去,看见你就烦。”
她在这宫里憋得要死,一群人全是闷葫芦,成天拿出一套又一套礼法,左一个“王妃不可”,又一个“王妃不要啊”,发起火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让她这个野惯了的人一肚子气没地儿发泄。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面前这个佯装豆腐渣子任他闹腾的男子,此刻,始作俑者正跌坐在地上,一脸受伤地望着她。
叶莲灯顿时窝火,你那眼神显得那么受伤个鬼啊?!
情不自禁用口型骂了句“他奶奶的”,顿觉得好受多了,但还不够解气,复又狠狠剜了他两眼。
宁绝温柔地回应发妻凶狠的眼神。
在他眼里,现在的叶莲灯就像一只无处发泄怒气的小猫,而他是唯一可以承受怒气的人,其他人都不配。
他宠溺一笑,照旧肆无忌惮地欣赏她的冷艳来。
叶莲灯翻了个白眼,还悠闲地换了个二郎腿的姿势,扬了扬腿,大剌剌地让他瞧,拿他当个屁。
她确实是个难得的美人,那眉眼生得极好,浅浅凤眸里光影灵动鲜活,眉弯若画,似是浑然天成,从未经过任何风霜的摧折,叫人一看便想起空灵的黛色远山来。
顺承帝第一眼便不喜欢这样的儿媳,见到澜炽第一眼,便只评论了一句“若是低眉顺目,必是顾盼生姿。”
可她天生不懂得”低眉顺目“几个字怎么写,她岂肯低头,不知哪来的仙山玉石镌刻了她一身的傲骨,却丝毫没有女子应有的柔情。
彼时的澜炽如此,此刻的叶莲灯也是如此。
叶莲灯看起来虽爱撒泼胡闹,可她一旦冷起来,连面颊旁垂下的一根发丝也会随之显得锋利寒冷。
当年,满宫的人都道这位摄政王妃太过任性。直到多年后,偶有宫人违禁提起这位被禁止再提起的先王妃,宫人们方才知晓这份任性才是这枯寂深宫里最值得珍视的东西。
“碰一下都不行吗?王妃真是难惹。”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