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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们一句痛快话,我到时可能就不那么痛快了。你们知道那箱红酒多少钱吗?两千一百六十元。开发票的话,必须两千一百六十元,不开发票,只收两千元。”曲俊杰一时红了脖子,仿佛犯了重大错误。
徐英瞪了他一眼说:“你绕来绕去,什么意思嘛?”
“我没有任何意思,现在我只能告诉你们,我手上没有你们想要的发票,那箱红酒你们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曲俊杰说完往宿舍走。
我心里一气,抬手打开戒指菜单,点了“杀器”,对准曲俊杰一照,他果然被鬼付身了。
那鬼影脱壳而去时,曲俊杰重重地跌倒在楼梯口的台阶上。
“你们要发票就要发票嘛!犯得着下手推我吗?”曲俊杰傻了似的翻身坐在地上说。
“你刚才不是说没有发票吗?”一直没说上话的张月气鼓鼓地上前,要搜曲俊杰的身。
曲俊杰抬眼瞧着张月,继而嬉笑一声说:“找什么找?发票在我手上呢。”
“拿来。”张月气愤地抽过发票,走回我们身边,回头对曲俊杰说,“这回是你见鬼了。”
“走,卖酒去。”徐英转身而走。
我想刚才我们仨人怎么就没看到曲俊杰手上有发票呢?我们仨都被鬼摭眼了呀?但是这个鬼还是很怕我的“杀器”,刚才被我一照,竟立马脱壳遁去了。会是什么鬼呢?
当我再次回头看曲俊杰时,他已经站起来了,他冲我大声说:“紫瑜,对阿霞救肾的事,你们得算上我的份哟!发票我已经给你们了。”
“知道了。”我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追上徐英他们。
曲俊杰一直都很阳光的,身材和体育委员林仲栩差不多,是我们班为数不多的向个高个男生,那鬼居然上了他的身?看来,这个鬼不一般,我得查一查他的来历。
到了小超市,老板看过发票和红酒后,他只付给我们一千八百元。
张月急忙抢回发票,说曲俊杰是两千元买来的,又是名酒,得原价买受买。
老板瞪了张月一眼,不客气地对我们说:“我一千八百元买下,你以为我就能卖回两千元吗?你们要是不卖,拿别处去。”
“卖,当然卖了。”我抢过张月手中的发票,给回老板的手中。
徐英接了一千八百元,算是了结了一桩事。
事后,我们三人回学校食堂吃晚饭,徐英拔了舍友余婕的手机,问现场筹款情况如何?我这才知道余婕和小林给派去街上卖唱筹款去了。
徐英转述余婕说小林唱得太像卖花女了,她几次想哭,可就是没有眼泪掉下来。
饭后,我们仨给余婕和小林送晚饭,可到了现场,余婕和小林被巡警驱走了。我打了余婕手机,才在一处地铁站找回了她们。余婕和小林两人从下午三点唱到傍晚六点半,三个半小时,筹得现金两千四百余元。徐英感叹一声说:“咱们对阿霞救肾,谈何容易?”
我说:“大家尽力就行了,也忙了一天,一会回去,要好好休息。”
回到宿舍,张月建议说:“要是明天下午开班会,我们是不是宰一下灭绝师太?”
徐英嘘了一声说:“你可别说宰,太难听了,我赌灭绝师太这回最多也就两千元。”
就目前看,我个人筹款还是最多的,但我不想现在就公布。我对徐英建议说:“我们要是在班里来一趟捐款竞赛,效果会不会好一些?同时还要发动同学的同学和老乡。”
徐英说:“邹利也有此意,他也许跟陈老师联系了,他原定借助学生处的网络平台,将这个捐款竞赛直播出来,不知道他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打他电话看看。”我随手拔了邹利的手机。
邹利一会才接我的电话,我问:“你那边怎么样了?陈老师有回应了吗?”
“诶!别提了。”邹利无不失望地说,“陈老师极可能中毒了,阿不,他极可能中邪了。”
“怎么回事?你没跟他说我们仨人今中午商量的结果吗?这岂止是一个救肾的活动?”
邹利跟我痛陈陈啸宇进我们宿舍捉鬼的“后遗症”,说人在南京的陈啸宇指不定会出家,他似乎忘了我们了。邹利说了阿霞的事后,陈啸宇完全没有反应,反而跟邹利大谈特谈他在南京见鬼的奇闻怪事。
“那怎么办哟?捐款竞赛的事没有陈老师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