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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我就你这么一个盼头。”

    陆倩云郑重其事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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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风一/夜吹开了百花,吹绿了枝桠。

    盎然春意随着绿浪铺天展开。

    二月中是京城的花朝节,京城达官显贵家的妇人便会举办流水一般的集会。

    宁家也办了集会,二月十八,在京畿的陶然庄。

    陶然庄是宁家的庄园,占地极大,种了春樱粉桃无数,是世家贵女子弟踏春游玩的好去处。

    再则,前两年宁家举办宴会,邀请满京城的达官显贵前去庄子游玩,不少子弟小姐相中了人,回去后托人说亲,成就了不少佳话。

    久而久之,宁家陶然庄聚会便覆上了一层别样的意义。

    今年宁夫人下请帖时,犹豫过是否邀请陆家。

    陆锦云前日所作所为实在有辱声名,她委实担心她再闹出幺蛾子,她不想请陆锦云。

    但陆家大小姐知书达理,上次又赠她糕点,若不邀请,不知感恩是一说,传出去难免会有人说她捧高踩低,看不上五品官家的女儿。

    陆晚晚脸上也无光。

    左思右想,终还是写了帖子,请陆家姐妹上庄子。

    陆建章不知道宁夫人的想法,收到帖子的时候只觉欣喜若狂,毕竟他还记得上次陆晚晚落水宁夫人对他冷语相向的场景,现在她这么快就变了脸,肯定是陆晚晚的功劳。

    他心里更加满意,陆晚晚真不错,果然能为他带来巨大利益。

    晚饭的时候他宣布了这件事,顺便叮嘱陆锦云:“宁夫人肯邀请你去陶然庄聚会,都是你姐姐的功劳,这一回你千万给我老实点,敢再惹事,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陆锦云又气又恨,偏偏母亲早就告诫过她,现在一定不能触怒父亲,于是将怒意生生压下,声音婉转道:“是,父亲。”

    她乖巧,陆建章心里舒坦了几分。

    陈柳霜道:“陆郎,锦儿最近在学苏绣,前两日我给她请了个师父,师父是苏绣高手,在京城炙手可热,我花了大工夫才请来,不好惹她不喜,宁夫人的宴会锦儿便不去了。”

    “哟,二小姐能学绣花?城东的李屠夫怕是要修菩萨道了。”杜若轻嗤,狐狸般的眼睛微微挑起,笑道。

    她笑起来万种风情,眼角眉梢都带着媚态。

    配着那柔软纤细的手段,教人爱不释手。

    也正因如此,她受陆建章独宠两年,天不怕地不怕,经常跟陈柳霜叫板呛声。

    只要不损害陆建章的利益和颜面,他多数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陆锦云被她猛地一呛,脸涨得通红,半晌也憋不出一句话。

    陈柳霜微垂着头,轻咬了下唇,温温婉碗地做小伏低:“没错,锦儿以前是做错了事,经常冒犯各位妹妹,我替她向诸位认个错,现在她知道错了,希望你们能原谅她以前做的事。”

    她故意示弱,假装可怜,引起陆建章的保护欲。

    寒门出身的男人,自尊心特别强,只要女人满足了他的自尊心,激发他的保护欲,基本上就稳操胜券。

    杜若没想到她现在如此能屈能伸,竟意外地没有反口,反倒心直口快为陆锦云道歉,被她的话这么一堵,杜若倒不好再呛声,只翻了个白眼,悠悠说道:“若是道歉有用,还要府尹衙门有什么用?”

    陈柳霜低头,温婉可怜地看向陆建章。

    陆建章听她喊自己“陆郎”,那是年轻的时候她对他的称呼。

    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见,她要陪他到处交际应酬,喊“陆郎”不够端庄,他不许她在外头这么喊自己,久而久之,她养成了习惯,喊他郎君。

    上一次听她这么喊自己,好像还是快十年前了。

    此时再听,不禁想起当年自己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在她门口摆摊,她非但没有嫌弃,反而时常照顾自己。

    她陪自己走过了最卑微的时候,不悲不戚,处处照顾自己。

    当时他什么都没有,她还肯同自己走。

    夫妻俩之间是有感情的。

    陆建章不可否认,只是后来自己疏于应付官场,又纳了新姨娘,对她关注少了。

    她又喜欢号令施下,弄权府上,久而久之他就没有当初那么喜欢了。

    这一刻,伴随着她那一声“陆郎”,他便回想起两个人当初的日子,清贫并安乐。

    他心因为陈柳霜的话变得柔软。

    陆建章轻咳了一声,说:“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既然锦儿不能去,便让晚晚和倩云去,也好见见世面。”

    陆晚晚捧着炖盅,轻啜了一口。

    鲜香滚烫,是她喜欢的味道。

    她眼睛微抬,和杜若的眼神相撞。

    杜若的眼神中有怅惘、有不甘,复杂如虹。

    她朝杜若点了点头。

    很快,杜若回应她了一个眼神。

    ——蠢蠢欲动,毫不安分。

    对于陈柳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