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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眼神像吗?”卫玠挑了挑眉,揶揄道。

    “你……你也欺负我不成?”王玄手指抖了起来。

    “你看,我说他需要泻火吧?”王聿掩嘴轻笑。

    “眉子……”裴礼那温吞的声音传来,“到底是谁惹到你了?”

    “怕是那个陆氏女吧?我这一路都听到琅琊王家的公子被一个陆氏庶女给欺负了去。”裴宪轻叹一声。

    这句话彻底炸毛了王玄,他手指颤的越来越厉害,“啊……你们……你们……”

    “所以啊,他这一肚子火,得搬搬箱子才能有所消停。啧啧……”王聿摇着头,一副可怜的模样。

    “我大晋开国以来,被庶女如此欺辱的,眉子,你也算是头一个了。”裴宪跟着添油加醋。

    “所幸,这样一来,叔宝不会想着雪上加霜,甚好甚好。”裴礼一副幸好的模样。

    “你们……你们……”王玄要是女子早就剁椒了,可此刻只能深呼吸,再深呼吸,暗示自己,他不能生气,对,他不生气。

    “眉子,一个庶出的女子,如此上不得台面,你也能输?”卫玠抬高下巴,别过脸去,嘴角一撇,实在不愿多说。

    “叔宝,是我委屈,好吗?你一点也不安慰我,就知道数落我!”王玄当下声音拔高了几个高度。

    引来周围参加宴席的世家公子侧目,这些公子来回打量着王玄和卫玠,仿佛二人有哪般情愫一般。

    王玄尴尬的轻咳数声,别过脸去。

    王聿扑哧笑开,而裴宪则是扶额,裴礼错愕的看着王玄。

    这下卫玠的脸黑了起来,“眉子,你有时候要为你的言行负责。”

    王玄缩了缩脖子,他前几日才被卫玠拿玉如意砸,如今怕不是这厮又要记恨了哪般吧?

    “叔宝,别气……”王聿拍着卫玠的肩膀,“左右这厮,自小喜欢跟着你,你说是吧?”

    卫玠抬高下巴,斜睨着王玄,“他不稳定的智慧,让我委实头疼,你确定我能不气?”

    “叔宝,这人来人往的,你要克制……”王聿语重心长的火上浇油,“即便你想要动手,可终究要给他一点颜面,给他一个好看的死法,为兄相信,你懂得。”

    “眉子……你是想搬箱子还是……”卫玠意有所指的说道。

    “我……”王玄看着身后那八口大箱子,如此大的体积,他……没带小厮。

    “不过,你倒是可以记得我那碎了的玉如意,算起来这修补的费用还不如重塑。左右前几日你刚因为李子树的事情讨王司徒的打,怕是赔不起了……但是赔不起也得赔……”卫玠转头看向王玄,准备算算账。

    “嗯……叔宝,我为了你可以上刀山,下油锅。你也知道我自来不喜欢动脑筋,这活动筋骨正好适合我。”王玄声音忍不住又拔高几分。

    这一大嗓门又引来群人的侧目,其中一靛青衣袍的少年转过头来,眉毛紧皱,打量着王玄眼睛闪过一抹厌恶,转身快步离去。

    可惜王玄只顾着盯着卫玠的脸看,却没注意那靛青衣袍的少年是男是女。

    “如此,有劳眉子了。”卫玠转身朝着沧浪筑走去。

    王聿噗嗤一笑,好心情的打趣道:“眉子,你可以让七堡帮你。”

    “也可以让九堡。”裴宪眨眨眼。

    裴礼则是捂着嘴巴,闷笑着离开。

    皇宫,长乐宫内……

    一身紫衣的贾南风,一根同色发带随意扎了一个马尾,她正在绘制沧海碣石的图,抬起笔的一瞬,只听着贾谧喋喋不休的说着沧浪筑都去了谁,甚至将当今陛下和太子秘密制作的衣带诏都给探得了消息。

    贾南风头也不抬的看着自己的画作,眉眼未抬,仿佛比起沧浪筑聚会之人都是谁,还不如她笔下画作重要。

    “姨母……你可知这衣带诏一旦签了名,会如何?气只气那司马冏也去,当真是吃力爬外,他身上还留着我贾家的血呢!”贾谧愤愤不平的说道。

    贾南风抬起眼,横了一眼贾谧,却没有止住贾谧的愤愤不平,“姨母,难道你就放任那些白眼狼坐大啊?那司马冏一旦反咬一口,后果不堪设想啊……”

    贾南风垂下眼,看都不看贾谧,换上细笔,在一侧开始提笔,书写着曹孟德的《短歌行》。

    贾谧还想说哪般,潘岳连忙拉住贾谧的衣袖,暗暗对贾谧摇了摇头。

    贾南风以小篆字体写到“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几个字便停止,这笔尖的墨滴更是落在了“匝”字上。

    贾南风挑了挑眉,嘴角含笑,“安仁,有些事情可以做了,还有些趣事也可以去做了。”

    “是,贾后。”潘岳与贾南风眼神交汇,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

    贾谧却不敢再问为何,只能由着潘岳拉着离开。

    直到离开,皇宫,坐上马车,贾谧才纳闷的问道:“安仁,姨母这是哪般意思?”

    “长渊没有看出来?”潘岳笑眯了眼,“难道不知这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