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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夫人脸色不好看,此刻却一点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仿佛刚才发怒的人不是她一样。

    “赶紧,赶紧去找红月,务必将她找回来,谁若是先找回来,赏银一百两!特许让家人进咱们庄子上做事,这比在地里刨食好得多,也不用再省吃俭用的攒那几个钱。”

    此话一出,下面跪着的人睁大了眼睛,这话实在过于诱人,底下的人都心动了。

    顾夫人看了颇为鄙视,心道:个个都不是真心诚意的替我办事,皆为了自己那点私利。

    但此刻是用人之际,她不能计较太多,只想着将红月找出来再一并算账。

    只是她还不知道,这红月早就被安排进了另一大户人家的庄子上,过着富足的生活,哪里还用看她的脸色行事。

    更加不知道,用不了几天,有人会拿着红月盖了指印的认罪状找她来,里面的种种都是她这些年犯下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足以其他府里的人敬而远之。

    任凭她使尽手段,也不能让来人告知这个丫头的下落。

    始终是个没有城府的妇人,三天两头被人吓唬,还有平日里交好的老姐妹都约好似得不再理会她,整个人变得迷瞪瞪的,又恰逢娘家嫂子来了,催促着她赶紧把过继的事情提前办妥,免得进了土里没人送终。

    顾夫人气的大哭了一场,狠下心将这毒心的嫂子赶了出去,连打秋风的钱都没有给了,再不提给侄子备宅子的事了。

    许是有人看不过眼,悄悄地递了一封信进来,别的话没有多说,只让她凡事敬着点宫里的贵人,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顾夫人盯着信纸看了良久,良久,终是不能释怀,发泄似得将纸撕的粉碎。

    日子悄悄地过去,宫里的一切在顾钰宁眼里都不再新鲜,连御花园里面的各色各样的花在顾钰宁的眼里,都不再新鲜了。

    当然除了每三年进来的那一茬茬小姑娘。

    福元宫

    顾钰宁今天起了兴致,捧着一条手帕就开始绣,教了好几遍怎么埋线,怎么勾线,只可惜在这方面她是金鱼的记忆,那些针总是用着不称手,顾钰宁又不想被他们揶揄,只好硬着头皮自己动手了。

    就是绣完后的成品是见不了人的,缠着采月让她把自己教成师傅,奈何采月只会一本正经的说多练多看,绣的多了自然就无师自通了。

    说完,拿着空食盒朝小厨房走去。

    顾钰宁:“……”

    顾钰宁又朝着映月道:“映月,你……”

    脸上有挣扎之色,终是没有说出来。

    映月撇过身去,不看她,显然刚才顾钰宁的表情有些伤害到她了,轻轻地哼了一声,端着篮子福身出去了。

    顾钰宁:“……”

    就在她百无聊赖的时候,成华殿的那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

    一只手突然就这么伸到自己的胸前,顾钰宁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待看清衣袖的料子和上面的颜色纹路之后,提着的心终是放下了。

    启延将她的成品拿在手心,看了又看,始终猜不出绣的是什么品种的花。

    顾钰宁让出一个位置,启延顺势坐下。

    “绣的比上一个好。”

    顾钰宁多看了他一眼,笑道:“当真?”

    启延点头,换下腰间缠着的荷包,“旧的给你,三日后朕会过来取一个新的戴上,这次你绣什么我便戴什么。”

    顾钰宁看看他又看看手里的荷包,嗯了一下,大着胆子凑上前脸贴脸温存了一会,听到赵宝高在外面提醒皇上时间后,两个人这才分开。

    启延转身就走,顾钰宁赶紧上前,将手里的旧荷包重新放在他的手心。

    “给你了,就永远是你的,臣妾说话也算数的。”

    启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意有所指,“朕说的话也算数。”

    …………

    一道册封宁妃为皇贵妃的圣旨着实让众人大开眼界,竟然一点风声都未曾透露,选在这个时候,众人心里有着无数的猜测。

    还是皇后亲自宣读了这份圣旨,用心之处,让众人也分不清皇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即便宁妃无子,但又有谁能保证今后不会诞下龙儿?皇后膝下的唯一的皇子并不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怎这般没有芥蒂的扶持福元宫的那位?

    这样的问题萦绕在每个娘娘的心里,同时也希望他们两虎相斗,就在他们觉得福元宫要盖过昭仁宫的锋芒之时,福元宫那位却悄无声息的过起了自己的日子,对外声称身子不爽利,连给皇后请安的事都免了,外面的传言像跟她无关一样。

    许多新人还没进宫就被家里人告诫不要同福元宫争,若是一进宫能将福元宫的那位比下去,那自己一生的荣宠,家族的兴盛都将不在话下。

    此刻在他们看来,福元宫的那位连一争的勇气都没有,实在不堪大任,也不知是她有自知之明还是自身的怯懦才一步退步步退?

    众人心里无不遗憾的想。

    新人们在后宫里走一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