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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在外金屋藏了娇。”
唐糖正好在喝水,“噗”喷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 裘宝旸:正义使者宝二爷
纪二:泥就看不得我一点好,活该被刮掉五层皮!哼,她刚动了心
糖糖:窝没有
大纲菌:呵呵呵
☆、纪刀刀
唐糖斜一眼:“宝二哥您别同长舌妇似的。”
“你不信?”
唐糖皱眉头:“你暗地在查他?”
“哥查他?哥焦头烂额了何来工夫查他?是哥同纪陶的一个发小……对了,那人糖糖你认得, 杜三胖!”
“三胖, 家里开钱庄那位?”
裘宝旸很高兴唐糖记起来了。
家中摊子大,杜公子早早被他爹发去从西京分号历练起,如今已然接管了家里的半壁江山, 俨然是杜记钱庄二掌柜的。
三胖近日正好也来遂州分号巡柜, 昨日裘宝旸赴宴去的路上, 恰巧遇着了。
三胖把持着大买卖, 待小伙伴的情分倒是丝毫未减,二人你来我去聊了不多会儿,相约今晨再聊。就是今早喝茶的工夫,三胖随口侃山,爆给裘宝旸一个惊天大猛料。
五年前,有人用纪伯恩的名字,在杜记西京分号,开了一个户头。
同名同姓照说也不是没有, 但三胖当时就在西京, 查账时见上头竟赫然有纪陶大哥的名字,自然就生了心。
那人再来之时, 三胖柜里悄看,这户主不正是纪陶那黑脸二哥!
裘宝旸埋怨怪三胖为何早不告诉纪陶,如今纪陶人都不在了。
三胖却很冤枉。
来者都是客,为户主保守秘密,这本就是钱庄不成文的行规, 拎了条鸡毛就当令箭,到处嚷嚷,他们的杜记开不下去。
纪二哥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就是过阵子会往户上存一票银子。纪陶说不定本就知道,即便不知,估计也不会兴致好到撂下手头案子不查,跑去翻他二哥的账。
裘宝旸一心替唐糖不平,今早既听入了耳,自是拽着三胖,非问一个水落石出不可。
三胖其实也再透露不了更多,只知纪二的那个户头,自四年前起,要求他们每月定期往另一个人的户头上汇划一百两。因为账面余额充足,此举从无间断,本月依旧。
对方的户头开在章记钱庄,故而三胖只知一个户名……唤作纪刀刀。
“糖糖,每月一百两数目虽不是什么巨款,但也万不能算少。汇流成海,四年连本带利,少说也是五千两银子!他肯定瞒着你。”
“呃,杜公子也可能认错人。”
裘宝旸当即否了:“绝无可能!糖糖你不要自欺欺人,除了纪陶自己,咱们一干小伙伴,哪一个见了纪二是不怕的?那个瘟神,脸黑乎乎地一沉,哪个可能认错?何况他开的户名又是纪大哥,天底下哪来这等巧事!”
“……宝二哥,你也说了,我们眼下焦头烂额。那么多要紧事,怎么排都排不到纪二身上,随他去罢。”
“你说真的?”
“我说假的作甚。”
裘宝旸面色很沉重:“糖糖,我知道你大度,却是什么事情都大度得的?那个纪刀刀说不定就是纪二的什么私生儿子!”
唐糖噗嗤又笑:“你太逗了,他不是,呃……救驾遇刺?”
“你不算算时间。按三胖说的,那个纪刀刀说不定已然四岁了,纪二是几时救的齐王驾?”
“两年前。”
裘宝旸一拍案:“对啊,纪二如今是别想生孩子了,所以就更要命!上回纪二去西京,哥回想着就古怪,你发现什么异样没有?”
“没有异样,他去之后,唤我也去了一趟,比我先回。”
裘宝旸都急死了:“他一定是在故弄玄虚!哥看你这家伙完全没有这根筋啊。一个没有子嗣的正室,回头就等着被领着儿子的外室欺负上门好了。”
唐糖一副置身事外看白戏的样子,嘿嘿笑道:“宝二哥想得可真远。你说若真遇了这情形,那个外室可会动手打我?要是她打不过我,您觉得纪二会帮谁?”
裘宝旸那个气:“你怎么倒像在说风凉话?他不是纪陶,纪二从来只做对自己有好处的事情。我看你是自己恋昏了头,便以为他待你也是全心全意。”
“你别总这么说,好歹……”
“好歹什么?他都养了外室,凭什么来娶你,纪陶若还在世,你觉得纪陶能答应么?结果哥说纪二一句,你还舍不得。哥太失望,糖糖你简直色令智昏!”
唐糖实在是好笑,却又气不起来。
她也不是没点好奇,但纪二的秘密本来就多,查他作甚?真怕裘宝旸发了狠去查,查出点不愉快来,闹得彼此不好收场还是小事;一个不巧当真引火烧了过去,于纪陶的案子很不利,对纪二更危险。
这种事情她非阻止不可。
裘宝旸骂都骂了,她只得搪塞:“宝二哥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