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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也很有些恼羞:都说不期待了,结果还是差点……

    甄停云生了一回自己的气,索性便叫六顺她们早些铺好床,打了热水洗漱一番,这便上床躺着了。

    只是,虽已熄了灯,躺在床上,甄停云还是有些不习惯。她躺在温软的被褥里,抱着被子,隐隐能够嗅到锦衾间淡淡的熏香,指腹则是悄悄的在锦被的缎面上抚过,丝滑光润,还能摸到上面细致的花样。

    甄停云抱着被子,咬着唇,自嘲一想:怪道人家都说千金小姐是锦绣堆里养出来的,可不就是这样?

    不知怎的,她又想元晦了——元晦那样讲究挑剔的,家道中落前,说不得家境比甄家或是裴家还好呢。

    想着想着,甄停云忍不住又抱着被子挂念起不知在何处的元晦来:也不知元晦现下在做什么?是不是还在那鬼宅一般偏僻荒凉的西山别院里?

    事实上,傅长熹此时确实是在西山别院中。

    此时的傅长熹已是换下了甄停云之前给他准备的旧衣,一身较为低调轻便的绛紫色长袍,衣襟和袖口处皆镶黑边,上面是绣女用银线绣出缠枝莲花纹,针脚细密。腰上是一条玄黑色腰带,上悬一块紫玉佩,样式与他赠与甄停云的那块相似,上面却无熹字。

    他与面前两人点点头,开口道:“坐。”

    第26章 她都成小富婆了

    唐贺此时早将自己手上的羽扇收了起来,一脸恭谨小心,虽是依言坐下,可那模样就像是准备好了随时起身答话或是告罪。

    另一边的谢秋雁也依言落座,虽也是一般的恭谨小心,可他神态行止之间却带着一种如蒙大赦的轻松愉悦。

    傅长熹虽是昨夜里回了西山别院却没有立刻见人的打算,而是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想起来的那些零碎记忆,确定了目前可以相信的人,然后才让暗卫去把唐贺以及谢秋雁叫来。当然,眼下这两人身份特殊,极为招眼,傅长熹才会选在晚上见他们。

    眼见着这两人坐下,傅长熹方才看了唐贺一眼:“你应该能够猜到,我直到现在才见你们,是出了意外。”

    唐贺小心点头,心中略有些忐忑却不敢多问。

    只有谢秋雁还有些懵的模样。

    傅长熹想了想,还是与他们说了些自己失忆的事情——他如今恢复的记忆有限,说话行事肯定是瞒不过亲近之人的,与其遮着掩着倒不如坦荡些,直接与心腹说了,也能让人帮着遮掩一二。

    而且,无论是唐贺还是谢秋雁,都是当初陪他一起去封地的,那时候,边境苦寒,时而有北蛮扰边,实不是个好地方,那个时候能陪他过去并且坚持至今的自是心腹臂膀,是能相信的。

    傅长熹这般一说,唐贺和谢秋雁倒放心了些:虽说王爷还记不得许多事,可他并无大恙,仍如往日一般信任他们。

    有主君如此,臣下也是感念于心:君以国士待我,必国士报之。

    然而,傅长熹紧接着一句话便是:“仪驾中的替身应是瞒不过宫中诸人的,更瞒不过内阁那些老狐狸。所以,你们是怎么将我的事情拖到现在的?”

    谢秋雁转目去看唐贺。

    人都说一个女儿三个贼,要唐贺说:一个谢秋雁三个坑!

    玛德,明明说好了出事了就一起扛,结果王爷一问就看我,那王爷肯定就知道都是我的主意了!

    坑货害我!

    心里骂着谢秋雁这个坑货,对着傅长熹的目光,唐贺还是不敢怠慢的。

    唐贺只得老实接口:“臣等到了京城,仍未等到王爷,只得先替王爷称病,留在城外并不入京。”

    “自然,若只如此确实瞒不过宫里还有朝中之人。”顿了顿,他悄悄看了傅长熹一眼,接着道,“所以,臣便私下遣人入宫,说是奉了王爷之命,与内阁还有太后商议郊迎之事,令陛下亲自出城迎王爷您这位皇叔入京。太后自是不许,以有碍天子威仪驳回此议。王爷入城之事自然也就拖了下来。”

    便是傅长熹听到这里,都得说一句:“真是好法子,好胆子。”

    唐贺:“……王爷过奖了。”

    傅长熹唇角微扬,反问他:“你觉得我是夸你?”

    唐贺:“……”

    傅长熹淡淡道:“只怕现下朝里朝外,都只拿本王当那野心勃勃,意图不轨的奸佞之徒了。再者,太后驳了天子郊迎之议,本王若是就这么回去,旁人也只当是本王心虚,反与太后低头。只是,回城之事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

    唐贺,唐贺他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最后,还是傅长熹开了口:“备笔,我给孙首辅写封信。”

    唐贺小心的端详着傅长熹的脸色,大着胆子道:“您,您还记得孙首辅?”

    傅长熹扫了唐贺一眼,面无表情:“……去街上找个闲汉,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现在的首辅姓孙。而且,我当初离京去封地时,孙启常已是入阁,自然知道这位孙首辅是谁。”

    唐贺连忙低头:“是臣愚钝。”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