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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去问他,燕如做了两双鞋也上去磕了头,张贺赏了一块银子。
刘病已将带回来的礼物送上来,张贺说:“我如今老了,吃不得好东西,你们还年轻劳力,这些燕窝蜂蜜都留着你们吃吧!“看着病已眼里无限的慈祥。刘病已只得让厨下人来收了,又备了两份礼让人送给刘德和邴吉,邴吉夜间想起往事也是一夜没睡,知他要成婚,也让人送了一千钱来。
张贺坐在堂里点东西,杜佗把六牲都采买好了,坐在下首录事,刘病已在里面和裁缝量身段做婚服。
张彭祖挥着袖子跑回来,张贺问他“你东西买好了吗?”
“父亲,我腿都跑断了,买了二十匹缎子,还有别的吃完饭再去吧!”
张贺不要看他“你平常瞎跑倒厉害,如今病已他要成婚了,你个当兄弟倒躲懒。”
张彭祖小声嘀咕道“他又不是和我成婚!”
张贺问“你嘀咕什么?”
杜佗忙起身“张公,我和彭祖一起去吧!”瞪着张彭祖“病已大喜的事,你别瞎说!”杜佗看着店里的绢,问张彭祖“你说什么颜色好?”
“病已白净,穿什么颜色都行!”张彭祖有气无力靠在门边,杜佗无奈的说“你搞清没有,这是给平君买的!”
杜佗把鲜艳的颜色挑了二十匹,又沿途挑了钗环,脂粉,让人送到尚冠里新宅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汉朝花钱赎罪是常事。
病已要成婚了。
☆、终成眷属
张彭祖陪刘病已在新宅里先住着。
晚间,刘病已躺在塌上养神,张彭祖在旁边摇了摇他“病已,我给你卷书。”
刘病已拿过来一看《素女经》,“你给我这东西干嘛?”
“你不是要成婚了嘛!”
刘病已哭笑不得,把书扔他被窝里“我又不是不识字,你拿走!”
“我也是好心啊!”张彭祖把那卷书收好,跟宝贝似的。
“我识字,我早看过了!”刘病已回了他一句。
“你”张彭祖指着他,“你装得真像,我们说时,你怎么从来不说看过了。”
刘病已轻笑了一声,拍了拍张彭祖的脸“我说什么啊,我心里知道就行,等你将来成婚了,你还说不说?”
张彭祖听了这话,书也不要了,乖乖的躺在他身边,“我才不成婚呢!”
“那你要燕如干什么?只怕你成婚时,徐姑娘还要和你赌气呢!”刘病已扯过被子吹了灯,让张彭祖快睡。
张彭祖转过身扯住他一只胳膊,“好病已,我成婚时你可来吗?”
刘病已摸了摸他的额头:“发昏了,你我是什么人?你成婚我还不去吗?”
“我只怕你成了婚,就远了我了。”
“你是我兄弟,我成婚也不过多个妻子,什么搭界呢!”
张彭祖笑了笑:“那就好,我想我们要永远在一处的好。”
丫头在替平君整理嫁妆,做得衣服、被面,一件件熨好了叠好了放在箱子里。
许夫人在门口向平君招了招手,平君见了就放下手里的东西跟母亲到了房里,坐在那里等着母亲说话。
许夫人在房里徘徊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坐到平君对面,握着平君的手“君儿啊,这夫妻之道,阴阳相济,母亲还得告诉你!”
平君乍一听迷茫的看着母亲,“什么啊?”
许夫人从箱里拿了几张布帛,递到她手上:“你看了,放在箱底就是了。”平君一看红了脸,许夫人附耳又跟她讲了一会儿,平君脸上像火烧一样。
许夫人看着女儿忍不住红了眼圈,“儿啊,你明日嫁了人可就和在家当姑娘时不同了,有事只和病已商量,若是受了委屈只管回来。”
平君此时也落泪了,“娘,我知道了。”
第二天早早的许平君就醒了,许夫人特意请了一个婆子来给她开脸梳头,王意也早早的就过来帮忙。平君开了脸,敷粉描眉显得更加标致了,那婆子沾了满满的胭脂给她两頬涂涂红红的,平君看着镜中问:“会不会太红了?”
“不会,不会,今日就是要红呢。”又给厚厚涂了口脂,平君看得镜中的自己只觉得有点怪怪的。
史高从鲁国紧赶慢赶,昨日半夜才到城门不开,没耐何在城外凑合的一夜,一大早就急急寻进城来,刘病已还要梳头,闻见他来了匆匆让人绾上髻,两个人在门口见了一时不敢相认,他们幼时一起玩的,如今都长大了,史高生的白净富态,圆脸圆眼,高高大大,两个人互相看了一会儿,史高先开口道:“你就是病已吗?”
刘病已点点头,问说:“你就是大表叔吗?”
“是啊!”史高欢喜得上前,拉住他:“怎么长得这等俊了,老祖母见了肯定高兴。我记得你小时皮猴似的,如今成大学生了。”
刘病已想起小时侯跟史高爬树、玩泥、打架、争玩意儿,也抬眼看看他:“表叔现在也不大了吗?我听说表叔前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