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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搭理,这是要把她渴死饿死的这里吗?
总不能不明不白死在这里,外面装聋作哑。不知道到底什么意思,她气的只想招来抓捕她的侍卫大家一起同归于尽,她越说声音越大,最后心里那种愤怒和绝望几乎把她淹没,知道他不可能放过她了。也不管不顾了,开始大声喊着历数他的罪状,口口声声要和他一起去见皇帝对质。
门外两个侍卫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恨不得把自己脑袋缩到脖腔子里面去,连大声喘气都不敢。
他们真觉得再听下去可能会有性命之忧,但是得了吩咐不许和屋子里面的人说话。只好在心里暗暗祈求她立即闭嘴,少说几句。
苟小婵喊的缺氧,头晕脑胀,嗓子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才认命的坐在地上。这恐怕是他的地盘才敢明目张胆的把她关在这里,不怕她喊,不怕她叫,也不告诉她。似乎专意要看她笑话。
她背靠厚重的门坐在冰冷的地上,手脚冰冷,感觉自己犹如燃尽的炭火一般灰暗沮丧。
苟小婵心里茫茫然的想。在屋子里面找一找线索或许能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就算死总要死个明白。
她环顾四周,屋子是里外两间。外间似乎是一间书房,当中摆着一张红木雕花书案,书案上放着文房四宝和许多书册,书案角落上放着一盏罩着黄色琉璃灯罩的烛台,烛台下面流苏上点缀的宝石闪闪发光。书案旁边放着细瓷彩绘的画缸里面插着卷起的画卷。贴墙两边立着红木的书架和博古架。博古架上放着许多精美的物事,苟小婵不懂但是也看得出那种精致厚重的感觉。
里面的卧室,不大,但是生活起居用具却很齐全,一眼望去陈设奢华富丽。
这房间似乎经常有人住,很多日常用的零零碎碎的东西,不常住的话不会有这么多起居用的东西。
她走进卧室拉开衣橱,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许多衣服,苟小婵扯出来全部扔在地上,里面无一例外全部都是男人的衣服,黄色黑色居多,许多衣服上都绣着繁复的日月龙虎或者流云龙纹。
苟小婵手滑过衣服表面,衣服料子都很好,迎着光看光华流动。
她忽然感觉不对,这屋子里面龙纹太多了,香炉上面盘着的,扔在脚边衣服上明晃晃泛着光芒的龙纹,帷幔、床柱上的云龙……
她有走到外间屋子,书案上摆着很多叠起来的长方形纸,她拿起一叠展开,里面内容因为语言习惯和繁体字的原因,她只能看懂大概,应该是:一个山东官员的自我介绍,以及当地一股叛军的围剿情况,对皇帝歌功颂德。最后落款写着奏请皇上批示。
她又翻开了几本都是类似的内容。
她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忽然一屁股坐在书案后垫了软缎的椅子上,手里的纸滑落在地上。
从一开始她就弄错了,他根本不是什么王公贵族,他本身就是皇帝。所以他对她说的根本不怕。
苟小婵自从穿越过来就数次倒霉的栽在他手上了,杖责、冷宫、殉葬、qj未遂、流离失所、下天牢、这中间还稀里糊涂的怀孕了。
这一步一步走过来,每次碰到他就倒了血霉,似乎皇宫与她天生相克,她就没有碰到一个好人。她就想平平稳稳有尊严的活下去,怎么就这么难?
苟小婵忽然觉得肚子猛地向下坠了一下,她慌忙用手托住肚子。紧接着她才反应过来不是肚子向下坠是肚子在抽痛,她之前跳下墙之后肚子就开始疼,刚才明明不怎么疼了,现在又开始疼了,而且似乎越来越疼,疼得她有点站不住了。
算算日子她也快生了。
腹部又一下重击,她觉得似乎有什么要破腹而出,身体软软的用不上力气,眼前像蒙了一层纱什么都看不清楚。她知道现在必须想办法赶快出去,不出去真要死在这里了。
小皇帝把萧尚书招来一问,果然是金美人趁随从不备逃跑了。他把萧尚书痛骂了一顿,办事不利,人也不必他找了。让他把嘴闭严忘了这件事,立即回府闭门思过去。
处理了萧尚书他屏立窗前心里乱的紧,准备冷静一下想想对策。忽然王海来报:“主子,金美人似乎要临盆了,在屋里闹了有一阵子了,侍卫们得了您的命令不敢进去。现在还在暖阁里,不理她怕是要见血污,恐污了寝殿不吉,要不要奴才把她挪出去?”王海人精似的出去打探一番已经知道了大概的来龙去脉,只不过主子的心他摸不透,既不让人管她,又要关在自己寝殿里。所以他不敢贸然处理。
“什么?怎么不早说,蠢材,还不快去找个能接生的稳婆来。”“等等,记住先务必保密。”小皇帝简直气炸了,他说关着,可也没说要她的命,他原地转了两圈,想着还是先去看看吧。
苟小婵疼的浑浑噩噩,感觉一双清冽香味的手为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双手的主人把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她想看看是谁在抱着她,眼皮沉重睁不开眼,只想沉睡。
他一路心里迟疑不知道该不该去,但是脚步却没停,不知不觉已经到了。
本来还害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