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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机会使劲赏,反正到时候让黄将军自己找三司使要去,能不能要出来就看黄将军本事了,反正没他什么事。他的话音刚落,众朝臣立即齐声朝贺,一时间朝堂上其乐融融、春风拂面。
他还是第一次体会了一呼百应的乐趣,黄将军风头无双,捻着三绺髯面上春风得意,不住谢恩,似乎非常受用。
讨好了黄将军他才开始说正事。
他让人把给皇叔定罪的旨意再念一遍,原以为众人必然对皇叔谋逆这种重罪,得而诛之,避之不及。还不得立刻请他下旨抓拿皇叔以避嫌疑。黄将军定然也不能拒绝。
他手里没有兵,所以一回宫他只是下旨给皇叔定了罪,并没派兵平叛,不是不想,只是他没有兵。所以刚大肆讨好了黄将军,也是指望他出兵平叛。
没想到他旨意还没念完,一帮朝臣态度一反刚才的和睦欢畅,立即态度变了。杀气腾腾对他如同审犯人一般,你一言我一语的对他详加拷问。“什么是不是看错人了?皇叔肱骨重臣定然不是谋逆之臣。听说皇城外有山贼出没,也许是山中山贼。还问他有何人证物证,大有三堂会审的态势。”
黄将军也态度不明,面无表情,丝毫没有向着任何一方的意思,大有看着他如何自辩的意思。
他说一句就有十个问题等他,说了个口干舌燥,车轱辘话说了几大框。最后气的他拂袖而去,还好黄将军随着他一起走了,表明了立场,要不他的脸简直是被扔在地上又被踏上无数只脚。
心里那个气呀,恨这帮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更气黄将军,虽然最后也算表明立场了。但是他如果站出来说一句不比他自己辩解一百句都管用吗?
要是放在以前他定然要和黄将军耍耍脾气,刺他几句不理他。如今经历了这一场后他忽然不敢对着他肆意妄为的耍脾气了。
黄将军看他意难平的样子,宽容的一笑说道:“皇上太急了,朝中许多皇叔的嫡系,如果皇叔倒台,他们怕秋后算账自然要力保他。皇上不如许以重利拉拢安抚众人,然后徐徐图之,我先派人暗中缉拿他,押皇叔回来受审。到时候自然水落石出看哪个还敢不服。”
黄将军这套道理,乍一听是有道理,然而细想明明是他有理有据的,占得先机大可以名正言顺的缉拿皇叔,他们这些朝臣自然可以反对,可黄将军如果力排众议,兵将都在他手里,难道别人还能反对不成,居然还要暗地行事,难道抓回来就一切简单明了了吗?也未必如此。
他低头沉思,抬头忽然看到黄将军审视的目光心中一震,急忙说道:“他们真是气死我了,还要让我讨好他们朕心中极不愿意,然朕愿听从黄将军所言。”说罢还做出一副幼稚气鼓的样子,虽然是做伪,但是心中也真是不平,所以没有表现出不自然的神色。
看他一切如常,黄将军自然信了几分,不多时闲聊几句就告退了。
小皇帝目送黄将军远去的背影第一次对他的心思产生了怀疑。黄将军真的是忠吗?
……
一早上下来,和群臣扯皮斗嘴让小皇帝心累体乏,气的饭都不想吃。心里的事好像无数被牵起的线头一样繁杂,事情乱纷纷的没一样好解决的。
大太监王海为他清理下去微动几筷的早膳,正在这时有人禀报:“陛下,萧尚书求见。”
他闻听此言,心中暗忖,皇叔的头号应声虫,这老匹夫来干什么!
从他回宫老匹夫一次一次的来求见,数他求见次数最多,原以为是要为皇叔求情,所以他一直避而不见。
但是想来奇怪,今日在朝堂上他没替皇叔说话,反而说皇叔此时出京确有可疑,让他大感意外。
“传!”倒要看看他耍什么花招。
不多时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向他走来,带头进来的是负责领路的大监五十多岁是他用惯的老人,白胖的脸上横贯三条愈合没多久的粉色伤疤,这是他身边几个可信的人中的一个,他失踪这段时间,原来跟着他的人也都散了或者干脆投了皇叔,没投叛变又没死的所剩无几,他侥幸救了几个,就属王海他受的伤最轻,所以还留在身边行走。
大监站定后躬身退后,从他身后闪出一人来。
来人身形清瘦、眼神坚毅,头发和长髯已经花白。单轮外貌像极了操劳忠贞之人,来的正是萧尚书。
萧尚书面色如丧考批,望着他的眼神情真意切,眼角含泪。行走几乎不稳,摇摇晃晃一下跪爬在他面前颤巍巍的口呼:“万岁,臣有罪!”
“肯定又来救驾来迟的把戏,这几天听多了真腻歪得很。”小皇帝暗叹一声,萧尚书这个姿态做的真足,恐怕没个半个时辰说不完着离愁别绪,站着怪累的不如坐下慢慢看他演!
看惯了众人前倨后恭、惺惺作态他也不动容,缓步走到一侧摆着的石桌前,一屁股坐在鼓墩上,用手轻抚胸前锦袍上面龙纹为自己上下摩搓胸口。
他长叹一声:“哎,自皇叔这一场背离,寡人日日夜夜寝食难安。想起幼时和皇叔关系甚佳,不知何故皇叔居然要背弃我,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