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舐过结晶的小鼠都在脖子动脉处都长出一个透明的水泡,随着时间推移越凝越大。
最大的老鼠脖子上结出足有香瓜大小的水泡,如同一颗水晶珠一般颤巍巍的挂在脖子上要落不落。
变故就在一日子夜,苟小婵身上的结晶越来越少,老鼠们互相推挤,其中一只老鼠正在拼命向鼠山顶端爬行。颈上的水珠忽然一声脆响从脖子上连接处断开。
紧接着接二连三的清脆断裂响声,响声越来越多。鼠群们不知道是受响声惊吓,还是水泡断开疼痛非常一个个仓皇逃窜,很快苟小婵身边就一只鼠也不剩。
只留下一地大小不一的水泡,水泡似乎受了苟小婵的吸引,先是蠕蠕震动,随后都向着她的方向咕噜噜的滚动。
只要碰到苟小婵身体的水泡立即融化进她的身体。随着越来越多的水泡融进,苟小婵身体肉眼可见的丰盈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屋子又恢复了平静,被人扔在地上的苟小婵是被冻醒的,虽然是夏天,但是睡在地上实在是阴冷,她强撑傷体环顾四周,被吓了一跳,地面上许多干了的死鼠,大部分都被吃的七零八落,漆黑的干血左一片右一片的干涸在地上,似乎又被什么东西舔过,血迹呈现一道一道舔痕,看着分外吓人。
屋里并没有人,陈设也很简单只有简单的床椅之类,凭着以往的惯性思维认为床上是松软温暖的。爬到屋子里面的一张铺了破草席子的床上。爬上去之后才发现和地上区别不大。
又冷又饿,伤口油泼火焯的疼。饥饿感也非同一般,刮心挠肝的折磨着她,似乎几个月没吃过东西。
苟小婵歪着头看着自己还穿着之前侍寝的白亵衣,可是不知道为何正面裙子还好片片脏污中还能看出原本的洁白,背后的衣服几乎一条一缕的脏污的不成样子已经无法遮身蔽体,下身的残破的裙子更是□□涸的鲜血粘在了双股之间。
无暇深想,满心的凄凉委屈怨恨无处诉所,恨不得大哭一场。她深吸了一口气把眼泪憋回去,哭不是办法。
她怨毒的把小崽子皇帝加上他身边的的狗男女们挨个骂了个遍,用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知道怒火能抵御一定程度上的疼痛。
伸手缓缓掀起和血肉粘在一起的衣物。咬住牙用力一掀,双股的伤口和衣物黏在一起随着掀动又都鲜血淋漓得崩裂开来,疼的她双股战战,眼前金星黑雾翻滚,冷汗把她额发都湿透了。嘴里嘟囔着也骂不下去了。
冷宫初见贵太妃(二)
紧咬住牙关闷哼一声。闭上眼睛等这股眩晕劲过去。
如果弱鸡崽子皇帝和他的杂碎跟班绑在在她面前,她绝对要挨个打100板子,还得是亲自动手!这皇宫里面没一个好东西,最好能拿把机关枪把他们排成队都突突了。苟小婵在脑中反反复复对他们施以极刑,她心中的仇恨已经达到了历史新高。
等这股眩晕劲过后,苟小婵睁开眼睛一看,括约肌一松差点吓尿了,肾上腺素飙升,从脑后一直到屁沟的汗毛全都站了起来,眼前不足半米杵了一张大白脸。
大白脸上布满密密麻麻粗细不均的褶子,猛一看就跟眼前站一个白核桃成精似得。两只眼珠颜色还不一样,一只眼睛浑浊的眼白搭配褐黑色眼珠、另外一只眼睛更奇怪整体都是灰蓝色,犹如羊头店里被开水烫过的羊眼珠子,透着股子那种瓦蓝的死气。
苟小婵虽然受伤,求生的身体本能还在。吓得一哆嗦,不及多想用全力抽了这怪物“脸”一巴掌,先下手为强。
怪物惨叫一声被一巴掌扇出半米多远。同时苟小婵自己也退出两米多远做出一个防卫的姿态。
“呔!哪里来的妖怪?”如果不是身体不济,现在她肯定先上去把妖怪打个半死再说。
苟小婵凭坚强的意志力没晕过去。强稳心神戒备着仔细看眼前这个妖怪。
怪物全身上下,就那颗大头最显眼。脑袋顶有一层稀疏的灰黄白三色毛发,在脑顶门乱糟糟的团成一团用一根棍子插着,像是发髻。
瘦骨嶙峋的身体呈现一张拉满的弓的形状。外面套了一件松垮黑不溜秋的袍子,满是破洞,就和挂了百年以上的蚊帐似的,真是又黑又破。
两只爪子骨节突出犹如鸟爪钩钩着。
怪物脖子以上和脖子以下颜色反差极大,从下颌骨处为界线,开始泾渭分明的分界。脸上的白色是那种看起来是底色发灰黑的那种铅白。从脖子开始又黑十分诡异,类似干尸的那种毫无血色的黑棕蜡色。十分恐怖,就跟活僵尸似得。
敞开的门外夕阳的余晖光线照射进屋子里,把怪物的身影拉出长长一道。
但是如果忽略奇怪肤色的话,从皮肤的松弛、皱纹堆累的轨距上还可以看出上下本是一体。只是似乎如同黑人抹□□的效果——黑荞面色气。一黑一灰蓝的眼睛,灰蓝色的眼睛毫无光华,类似于白内障。而且怪物应该不会穿衣服,挽发髻吧。
这越看越像个人啊。再看怪物胸前一根一根的肋骨挂这的两个蔫皮茄子似的物什,似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