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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的出了这口气。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遇到了这个老婆之后,一切的发展都根本不按剧本走。
闭了闭眼,白赦冷着脸,伸出手来,按在了冉夏的肩膀上,一个转身,把冉夏压|在了下面。
冉夏忍不住瞪大了双眼,努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小兴奋。
——来了来了!考验自己演技的时候来了!
欲拒还迎!欲擒故纵!
冉夏在心底默念两个方针,觉得白搭这娃在今晚上基本上是稳了。
稳得妥妥的了!
冉夏甚至都已经开始规划下一个娃的名字了,可下一秒睁开眼,她却看到了大佬残酷无情的背影。
就特别的生理障碍。
就感觉那个利刃是假的,是借来的,是贷款来要还的。
“晚了,你早点睡。”
大佬匆匆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逃一样地离开了。
冉夏:???
她倒在床上,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内心有些小小的不解。
看着惨白的天花板,冉夏觉得那就是她惨白的人生。
她甚至怀疑。
自己刚才坐到的,真的是成年人的利刃么?
她现在特别想要学着那些无辜纯真的女主一样问一句:“那是你偷偷带来的棍子么?”
撑起身子,冉夏默默地从床上爬起,盘腿坐了起来。
她有些茫然的看着那个已经没有人影的门口,就特别的疑惑。
这财神爷不是吧?
就带着成年人的利刃,就这么离开了?
还早点睡?
这tm怎么可能睡得着啊?
冉夏拿出了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怀疑人生。
这镜子里的女的,长得还是一样的美艳动人。
说句实话,要不是镜子里的是冉夏自己,冉夏都想办了她。
就这么一女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
财神爷就这么顶着利刃走了?
说好的所向披靡的魅力呢?
财神爷我求求你,你可快点生理障碍吧!
冉夏呆呆的坐了几秒,默默地用被子捂住了头,倒在了自己温暖的被窝里,陷入了沉重的悲伤。
一晚上没怎么睡好,顶着个熊猫眼,冉夏一大早地就醒了过来。
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冉夏翻出了财神爷交到自己手里的钻戒,郑重地戴在了自己的食指上,这才冲淡了因为自己的魅力受到质疑而带来的悲伤。
算了,豪门怨妇,就是要经受这种不被丈夫宠爱而带来的自我质疑!
她,冉夏,豪门怨妇,不会轻易认输!
雄赳赳气昂昂的,打了个哈欠,冉夏就出了房间的门。
张嫂早早的就已经在忙碌了,餐厅里已经摆上了精致的早点。
而白赦已经坐在餐桌上了,正吃着早餐。
在看到冉夏的时候,他的神色如常,仿佛昨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格外的淡定。
白赦的目光从冉夏乱蓬蓬的头发和她的睡衣上扫过,最后定格在了冉夏手指上的大钻戒。
……
说真的,现在这女的,都是用钻戒配睡衣了么?
这日子也太讲究了点了。
默默地从冉夏的身上移开了视线,白赦继续安静的用餐。
而冉夏也不急着和白赦搭话,等到张嫂给自己上了早餐,看到白赦端起了他的杯子准备喝豆浆了,她才开始幽幽的说话:“老公~”
听到老公两个字,白赦忍不住抿了抿唇,柔软的唇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昨晚些许温热的触感。
他的眼神略微一动,很快的,就恢复了往常的冷淡,连眼睛也没有抬一下,对着冉夏轻轻“嗯”了一声。
冉夏看着白赦,很是认真:“我受伤了。”
受伤?
白赦皱了皱眉,没发现哪里受伤了,应了一句让他一早上都后悔莫及的话:“哪里?”
冉夏幽幽的:“我心里。”
白赦正端着豆浆喝,听到这句话,昨晚发生的一切飞快的在他的脑海里闪过。
最后一幕,定格在昨晚冉夏不敢置信的目光里。
他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差点没呛到,勉强维持住了自己镇定的模样,他并不想和冉夏多聊昨晚上的事情。
一点都不想。
冉夏看着白赦差点被呛到的样子,有些满意,脸上却依旧是怨妇的专属表情
她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粥,声音幽怨:“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白赦:……
冉夏缓缓抬头,看着白赦的目光充满了悲愤:“这就是我昨晚的写照!”
白赦:……
求求你,闭嘴吧!
包包?鞋子?礼服?不管是什么都好,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