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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快。”
长沙公主无聊道:“弃郎不方便,便让司郎来陪我……”
话未说完,耳边传来了黄婆焦急的声音:“公主!”
长沙公主眼睛一亮,以为之前那件事有结果了,忙问道:“那贱婢是否被赶出霍国公府了?”
黄婆眉头紧皱,示意左右婢女退下,才道:“公主,怕是大事不好了。”
“怎的了?”长沙公主疑惑看着她。莫不是那几个地痞又把事情办砸了?
黄婆急促道:“霍国公府将张宏那几人绑到了长安府,他们俱已招供,且攀咬出了公主。”
说着,她又把张宏等人是如何被抓住的,在长安府府衙如何发誓,又如何被雷劈的,长安府又是如何将事情推给大理寺的,统统都详细告诉了长沙公主。
一听到此事会被上达天听,长沙公主的腿便已被吓软。她紧紧抓着黄婆的手,带着哭腔道:“怎会这样,好端端的,怎,怎会打雷?黄婆,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若是被送到大理寺受审,她以后还有何颜面在长安城立足?
黄婆也是满心焦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忽的,她灵光一闪,道:“公主,我们去找驸马!你是大郎二郎的阿娘,驸马不会看着你出事的……”
话未说完,门外的婢女又慌慌张张来报:“公主,驸马闯进来了。”
“啊?这,这……”长沙公主和黄婆对视一眼,还未想出如何应对,冯少师高大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
只见他冷着脸踢开房门,道:“公主今日,真是丢了好大一个人啊。”长沙公主下降之初,正是先皇登极之时。她向来看不上冯家,成了公主后,更是整日将这种不屑挂在脸上。
这且不说,好歹她也为冯家生了两个儿子。但自从大郎二郎出生后,她便自觉为冯家立了天大的功劳,公然在公主府养起了面首。
此后,她越发嚣张跋扈,时不时仗着公主之威折辱官员女眷,前几日,竟还敢将她那酒囊饭袋的面首推荐给霍国公府。
为了天家颜面,也为了不让圣人恶了自己,他也只能捏着鼻子为她收拾残局。这也导致冯家在众世家面前低了一头,无论是郎君还是家中女眷,应酬交际时无形中多了几分困难。
此次,她更是胆大包天,竟敢将皇太子扯入流言中。若是圣人发怒,别说她这个公主保不住,整个冯家,都有可能被牵连。
长沙公主勉强使自己镇定下来,颐指气使,厉声喝道:“冯少师,公主府岂是你能随意乱闯的,你眼里还有君臣之别吗?”
“公主既然这般看不上我,”冯少师素来是温和的,此刻的眼神中却带了刀子一般冷厉,“那不若请求圣人,与我和离便是。此后,公主想要养面首也好,养戏子也罢,再也没人能来干涉你了。”
长沙公主又慌又俱,死死抓着黄婆才能站稳。她哭着怒斥道:“冯少师,你竟敢如此折辱我,我定然要禀报圣人,叫你冯家满门都跪下给我道歉!”
“看在以往的夫妻情面上,我再最后帮你一回。从此以后,你的死活,与冯家再无关系。”冯少师懒得再看她一眼,一甩袖子便离开了公主府,往太极宫而去。
冯少师入宫求见的时候,李世民正和长孙皇后一起,带着李承乾和李泰练字。
有重臣觐见,后宫女眷不好多留,长孙皇后便起身,要带着两个儿子离开。
李世民拉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道:“少师次来,怕是为了长沙之事。你也一同听听吧。”
长孙皇后打趣道:“圣人的政事,我可不想参与。”
李世民示意两个已经将笔放下的儿子继续练字,道:“这不是皇后殿下参与政事,而是高明的阿娘关心与儿子有关的流言。”说罢,便让宦人将冯少师带了上来。
李承乾,字高明。
李世民在与长孙皇后相处时,总是喜欢叫她和孩子们的小名。譬如长孙皇后的小名为观音婢,李承乾的小名为高明,李泰的小名为青雀。
获准觐见后,他对那四个大唐最尊贵的人行了一礼,然后跪在地上,红了眼眶:“臣有罪。”
李世民唤了起,问道:“你有何罪,说来听听。”
李承乾和李泰跪坐在长孙皇后身边,大眼睛看着冯少师,想听听他是如何说外面的事情。
冯少师又跪地行了一礼,道:“臣有罪,未能化解公主对云三娘的误解,导致皇太子殿下被扯入流言中心。此事虽未损殿下清明,但此造成此事的疏忽和罪责不可姑息,请圣人治罪,臣绝无二话。”
李世民检查着儿子的作业,见冯少师这般郑重其事,他也未往心里去,只道:“总有人说你聪慧,几位公主的驸马加起来,都不及你灵慧,今日一见,倒也名不虚传。”
若要将此流言事情中的人物分个轻重缓急,那第一个重要的,定然是皇太子李承乾,第二个便是昔日将领的遗孤云三娘,长沙公主,还不知要被排在哪个角落里。
冯少师一开口便正中中心,李世民不由地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