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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云捧着我的脸上下打量,“还是艳冠八荒的美貌,连一根细纹都没有。”

    “你尽是哄我了。”

    我们皆笑不出来,思想这时辰过得快些。

    金黄的花田里,儿童疾走追黄碟,飞入菜花无处寻,即使这般好光景,却仍旧不愿瞧上一眼。

    身后传来细细簌簌的脚步声。

    “敢问这位农伯,这里可是青丘的茯苓境?”

    “是啊!”

    赫云闻声回头,那孩子生得清净美丽,眉眼间充满了天地日月一般的耀眼,嘴角的笑像极了一弯弯月般的皎洁。

    “我的母亲是八荒第一美人,沧海的青鳞女帝,青丘的狐后,我父亲是青丘狐帝。你说我是谁?”

    那狐民扛着锄把愣了愣神望向我们。

    母亲是八荒第一美人,青麟女帝,狐后。

    父亲是狐帝。

    “你从何而来呀?”

    不周山。

    “师承何处?”

    共工上神。

    “叫何名字?”

    怀璧。

    一夜凉,往昔历历在目。

    二月如旧,青丘花未。

    三更鼓声声催。

    四两“独活”还需“当归”。

    是我的孩子。

    三日之后不周山传来了讯息,共工上神又一次设局沉睡了,这一回,不知又是多少年了。

    第30章 花霖篇

    三十  花霖

    回归天道,花霖自忘川回,长留仙尊亲迎之。

    换了一身仙骨,一切在花霖看来并未有变化,仙籍入了天仙宫,因之前与长留仙尊的缘分也就入了仙尊的门下,一时间在天界也算是有了身份和地位。

    沧海并没有因为女帝不在而紊乱不起,龟奴又苍老了不少,天道的修为讲究上善若水,爱,便要大爱,爱万物,万物生。

    花霖这一遭才明白了很多,从前追求的太过狭隘了,仅是图自己一人的喜怒哀乐的畅快,却忽略了身边常伴的欢乐,如今归来,心中更多珍惜。

    师父求药外出尚未归来,想起好在在凡世有过一次见面,心里便也有了一瞬安心,龟奴算是一手养育的花霖,那时她还是条海蛇。

    沧洱殿里人人井然有序地穿梭,龟奴见花霖回来喜极而泣,一直护着这一副小身骨仔细打量,甚是宽慰,吃了苦中苦,终于换了一身仙骨,值得的。

    幽城的铺子被统一控管起来一切都要省心很多,花霖归来一股脑儿跟着龟奴游走了鲛人族整个部落,里里外外一切都是安定祥和更甚了。

    “你不打算见见他?”

    龟奴佝偻着腰身,这是东铭不知是几次过来了。

    花霖放下手里的书简,未有异样颜色,“等我手里事情完了,会去见的。”

    “他没走!”

    “那就等着,咱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影响。”

    龟奴出去了,偌大的沧洱殿里只剩下花霖一个,独自坐在上端。

    花霖陷入了窘境,一时间解不开,这一身仙骨是从忘川里褪换而来,而她是为了东铭而跳的忘川,一遭凡尘入世,练了修为也清了心境,凡为仙者神者,其身负各自不同的职责,仙籍赋予的每一个本事都是为了福泽苍生,花霖走过众生芸芸而来变更对这一份职责感同身受,过往的渐渐变得寡淡了许多。

    说不出是何种缘由,在尘世里东铭与她之间的甜蜜种种依旧能历历在目地清晰,只是此刻她更意识到一身仙骨的重责。

    “花霖,海墙上的海胆发出群攻了。”

    海胆群攻?

    有侵入者。

    花霖移形换影率先赶到海墙边界,黑压压的海胆已经包裹成了一团巨大的黑球,显然是入侵者被吞噬了,见黑球一动不动,花霖随即施法将所有的海胆归位,侵入者露出真容,东铭浑身臃肿地躺在地上,除了脸,身体都被海胆蛰伤变形了,看着象一只灌满了水的海球。

    “你倒是胆子大,没吃够这里的苦头?”

    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花霖喊了两个虾兵过来架走了臃肿的水神上君。

    从龟奴那里要来了消肿药,东铭听话得任由花霖对他一番拾戳,这情景就像是他们尚在人界的时候一样相濡以沫。

    “你回来后为什么不见我?”

    “事情太多,太忙了。”

    “借口。”

    东铭一把捉住花霖忙碌的双手紧紧揣进怀里,一时间她也不得动弹,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你是不是又不想要我了?”

    她是第一次见东铭这般像孩子的委屈模样,从前只觉得总是一本正经多了,突然间的娇嗔还真是的有些不敢适应,花霖闪躲逃避开这个问题,也许在自己心里这一切还没一个令她也满意的答案,毕竟如今的花霖不是妖了。

    “你不喜欢我了?”

    东铭死死盯着花霖的眼睛,身上不时传来一阵阵因为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