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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还是一个学生,身体还没成长好,一脸的孩子样还小短腿,得知女主人选哭唧唧的悲伤的指着自己的小短腿:“海拔不够怎么演?”
就这样张小月同学还未和电影制片厂的工作人员见面,就以海拔不够而一战闻名。
拍戏的时候,工作人员见小姑娘对戏时踮脚踮的好辛苦,相互会意一笑,就开始了各种给小姑娘垫纸盒子,垫砖头,垫木头条子,垫大箱子,要知道拍戏的地方是山林里地面野草杂生不平,哪怕是骑马戏给垫了大箱子摆放在草地上都晃荡不稳,站在上面受罪的很,这一站往往不是半天,就是一整日,可张小月不但一声不吭,下巴永远的是轻轻扬起的,脖颈永远像天鹅一样高高的抬起,脊背永远像标枪一样笔直,一身黑衣劲装的时候风姿飒爽飘逸,粉色纱裙层层叠叠给她穿出了飘飘欲仙的感觉……
除了天赋凛然,这份让人失魂的美,和在别人眼里的成功,背后只有不为人道受的罪,和吃尽的苦……
傅光忍不住问出心中不解:“张小月,你为什么那么在意你的身高?”
帐篷之外,大胡子导演和军方代表柏晨一起朝着帐篷走去,在帐篷不远的附近溜达给麻木的双腿活血的化妆师远远的看见了人,立刻迎了上去。“导演,可以拍摄了吗?”
大胡子导演对化妆师点了点头,“我们刚跟承包桃花林的林主又借了一天,今天一天把桃花树下的情节全部拍完。”
本来计划好桃花林拍摄一天,就借用了一天,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气氛太好,画面太美,桃花树下的情节他就忍不住多拍了几条镜头,然后拍摄一天发现桃花林的情节才刚刚拍了一半。
狮子吼一整日大胡子导演:“……”
这事是怪不着张小月的,主要原因在于导演,外地取景主要都是拍远景,远景的镜头张小月都完成的很好。
主要是近景的镜头,抓张小月脸上的神韵表情,大胡子觉得不完满,就喊一次咔,要求重拍,咔了一次又一次,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在咔声中流淌,电影制片厂的人都知道,近景什么时候都能怕,镜头对着脸就行了,不需要在拍远景的时候过于浪费时间,不过是大胡子叫的太凶,工作人员有点发怵不敢靠近。
三人走向帐篷,还没靠近就听见傅光的声音在说,“张小月,你为什么那么在意你的身高?”
关于张小月海拔问题的国民度,已经提升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几人会意相视一笑。
为什么啊?
也没有为什么啊!
她还好吧,没那么太刻意的在意吧?
张小月问:“你五岁的记忆还有吗?”
傅光从没见过张小月小的时候的模样自然无法体会,目光凝视在躺在防雨布上眼睛望着帐篷顶陷入放空回忆的少女。
“你有没有体会过,刚来的时候,矮得连人家的大腿都够不着的感觉?”
帐篷外的大胡子导演突然停下了脚步,化妆师和柏晨停在了他的两侧。
帐篷里少女声音微微的飘渺像是来自远方:“我刚来的时候年龄5岁,矮矮的小小的一团站在我妈的面前,带着我一路从乡下艰苦走来的奶奶指着我妈鼻尖骂的口水四溅。”
“从我妈生下我之后,我就没再见过我妈一面,时隔五年,再见面时,我妈一声不吭就那么低着头,怎么也不松口说让我留下来。你知道吗?我爷爷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都不敢讲,生怕我奶奶因为要照顾他而忽略了我。”
“奶奶没有办法,千里迢迢而来,却无力带我回去,急得身子都发颤手发抖,极度的气急败坏,就在这个时候一双大长腿疾步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记得我那个时候好奇的顺着那双大长腿往上看,我用力的仰头,再仰头,再往后仰头也看不着那大长腿主人的脸。”
当时的她大约三头身,爸爸大高个九头身,差了三分之一的差距,
“大约是记忆太深刻了吧,就总是希望自己也有一样长长的双腿,不再那么矮的无力;不再那么被人无视的时候只是小小的一团;不再连走都不敢走,不知往哪里去……”
帐篷外的化妆师都快被张小月讲哭了,眼睛红红的,眼泪都要流了下来,女人一般都感性,尤其是搞艺术的女人更是感情丰富,侧着身,歪头用手指擦拭眼中的泪。
大胡子导演深深的一声叹息,他还记得当初在小学的大礼堂里第一眼看见小小一团的小月,是那么的显眼,那么的明亮,那个时候上了小学的她都那么小,在她上学之前年幼成一小团的时候得有多可怜。
大约是要走了吧,如果不是因为要拍摄,她现在应该已经带着她妈离开的路上了。
感觉就要离开了,一直惦念着的张小月不知不觉中就说出连她自己也没料想到的过去经历。
帐篷里不通风又很闷,傅光看着躺在层层叠叠粉色纱裙中的少女一脸轻松的看着他笑,只觉得空气炙热呼吸都滚烫。
第五回合。
白日闷闷不乐的吹笛子,晚上黑夜束服偷地图,家传枪法被他一一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