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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他们两个年龄相当,邓叔叔救了朱彩儿,为什么不把朱彩儿许给邓泽呢?”

    孙氏说:“老爷他……他是个薄情的人。先头太太老说,老爷对外人大方,对家里人刻薄得很,一双儿女还比不上银子亲。”

    宋予扬问道:“邓泽经常回来吗?”

    “不常回,也就每个月月中回来拿个饭钱。”

    “昨天正是十四号。”

    “昨晚上少爷回来了。家里刚好来了贵客,摆下酒宴,他没敢去见老爷。我让林嫂给他弄了些饭菜,他在厨房吃完就走了。唉!自己的亲生儿子,弄得跟做贼的一样。昨晚我让少爷多等一会儿,等客人走了再去见老爷。他等不及,非要走。结果连他爹最后一面都没见上,可怜呐!”孙氏掏出手帕抹起泪来。

    宋予扬问道:“你确定昨晚邓泽是在散席之前走的?”

    “是,我送他出了二门。”

    “那是什么时候?”

    孙氏说:“记不清具体是哪个时辰了,只记得少爷走的时候,席上的菜都上齐了。他走了没多久,客人就告辞了。”

    宋予扬问道:“邓同床头有个暗柜,你知道吗?”

    “知道。老爷把值钱的东西都藏在那里了。”

    “钥匙你有吗?”

    “没有。钥匙老爷亲自保管,只老爷一个人有,他谁都信不过。”

    “邓同身上并无钥匙,他房间里也没有。钥匙藏在哪里,你知道吗?”

    “这我就更不知道了。以前太太在世的时候,连太太都不知道老爷把钥匙藏在哪里。”

    宋予扬问道:“邓同床头有半杯水,是谁放上去的。”

    “是我。老爷有时候半夜醒来要喝口水,每天晚上我都倒一杯水放他床头,省得他再喊人。”

    “邓同昨晚上喝醉了酒,你和橘香扶他回到房间,他吃了什么或者喝了什么?”

    “只喝了一碗药。”

    “邓同得了什么病?”

    “老爷没病。他身体一向好得很,他喝的不是治病的药,是补药,十全大补汤。他以前不喝,自打新太太进门,他就开始喝了。”孙氏脸上露出一丝鄙夷。

    “为什么?”

    孙氏嘟囔道:“还能为什么?一个青春年少,一个年过半百,老爷娶她进门,就是不想要命了。果然才半年,就把一把老骨头给断送了。新太太自以为精通药理,给老爷吹了什么枕边风,我就不知道了。”

    “这么说他喝了有半年了?”

    “差不多吧,没有半年也有好几个月了。那药可贵着呢。”

    宋予扬问道:“昨晚的药是谁煎的?”

    “老爷的药向来都是我亲手煎的。昨天晚宴的时候,我就在厨房小火炉上煎好了,老爷睡前我亲手端给他喝的。”

    “那个叫喜鹊的丫鬟,昨天晚上在干什么?”

    “她呀,她啥都不会,就会好吃懒做。昨晚上我嫌她在厨房里碍手碍脚,早早地打发她回去给我铺床,准备洗脚水。她倒好,等我伺候完老爷回到屋里,她先睡着了。机灵的丫头从来不会到我手上,分给我的只有这种笨的。”

    宋予扬站起身,说道:“暂时没什么要问的了,你回去吧,把橘香和荷香叫来。”

    孙氏一连声地答应着,出去了。

    宋予扬问钱小蝶:“你都问到了什么?”

    “我知道邓太太为什么嫁给邓叔叔了。邓太太闺名朱彩儿,这你已经知道了,她父亲做生意亏了钱,欠了债,急火攻心不幸去世了。债主上门要拉邓太太去抵债,邓叔叔救了她,替她还了债,娶了她。”

    宋予扬说:“不错。朱彩儿的父亲名叫朱若愚,和邓同是同行,也是开绸缎庄的。朱彩儿也说她是为了报恩才嫁给邓同的。”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那她问出来的这些就没有价值了。

    宋予扬说:“所有的口供都要经过多方验证,方可认定为事实。否则只是一面之词。孙氏还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了,都是些家长里短。”

    “说来听听。”宋予扬颇感兴趣。

    “她说邓叔叔对朱彩儿很好,在她身上花了好多钱,还出钱给她娘治病。然后就是不停地抱怨,说朱彩儿不干活儿,份内的事也不做,不服侍邓叔叔,对家里的事不上心,进门好几个月了,还像是个外人。还说她再这样下去,邓叔叔迟早得烦她,长得再漂亮也有看厌的一天。反反复复说的尽是这些没用的话。”

    宋予扬说:“没用?用处大着呢。这些情况恰好印证了朱彩儿的口供。我刚才问朱彩儿,有没有邓同床头暗柜的钥匙。她一脸茫然,连邓同床头有个暗柜都不知道。朱彩儿人在邓家,心却不在,对邓家的大事小情统统不关心。昨晚上在邓同屋里偷偷摸摸撬柜子的人,肯定不是她。”

    “昨晚上有人在邓叔叔屋里撬柜子?”

    “对。”宋予扬拿出那柄铁锤,“这把锤子是我在邓同床下发现的。暗柜的锁上有几道划痕,和这柄锤头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