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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需要实现准备带在身上,而且还很难携带,正因为它微小,所以很容易遗失。”
我半撑着脑袋斜躺在车厢里,笑着说:“你去把针线都取来,再拿几件我的外衣进来。”
小绒依照我的话很快就将东西取来,我取过外衣,将它的广袖翻开,选了和衣服颜色相近的绣线,拿起针线快速的穿插起来,不一会,数根绣花针和一卷绣线便消失在了衣服之中。
我这番动作让小绒看的目瞪口呆,半晌,捧起衣服说:“竟然可以这样!小姐当真是玲珑心思!”
其实我做的并不难,只是将绣线沿着袖口密密的缝了一圈,最后将绣针隐于线中,并留了活口。外观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即使摸起来也只是觉得将袖口加厚了,并未有什么不妥。
此后,我和小绒便在车中有事情做了,小绒一边指导我怎样去使用绣针,一边学我的方法将针线藏于衣服中。这一路上经过了几个城镇,小绒下车补充了很多材料,但因为是女私用品,段天宇并没有注意。最后不到三天,我便已经可以灵活的收放针线,而小绒已经在我的每件衣物中都埋了针线,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这一日,我们行到了一座名叫濮阳的小城,此时天色已晚,段天宇便同我商量就在此城中投宿,我自然无异议。
我们选定了一家客栈之后,段天宇让手下的两个人去安置车马,我们带着小绒姐弟走进了客栈。小绒扶着我在大堂的一张桌旁做下,景游安静的跟在旁边,段天宇安排好房间之后走到我身边询问:“小姐,房间已经安排好了,不如我让小二将饭菜送到小姐房中吧?”
“不必,我和你们一起在这里吃吧,在车中闷了一天,我也好透透气。”
段天宇按照我的吩咐要了六个人的饭菜,在大堂靠里面的一张大桌上坐定了。也许是因为跟我同桌吃饭的原因吧,除了小绒之外,其他几个人都很拘谨,几乎不讲什么话,一时鸦雀无声。
正在这时,邻桌的两个江湖人的争论引起了我的注意……
第二十一章 旧恨(一)
九天门,武林令,银面鬼手。这几个词放在一起,我很自然的就知道了邻桌的两个人在讨论些什么,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的侧耳去听。
一个使刀的强壮大汉唏嘘的说道:“你们倒是说说,这是银面鬼手杀的第多少个人了?没想到他连九天门都不放在眼里,这下好了,武林令一下,看他还怎么在江湖立足!”
坐他对面的一个瘦子说:“你别说你不知道,不是有传言说吗,银面鬼手杀的人实际上都是些江湖败类,别看他们一个个表面上大仁大义,指不定就做了多少坏事!哼,那段浪,说不定也是做了什么恶事让银面鬼手看不过去了……”
听他话说至此,段天宇“啪”的拍了下桌子,想必他也是听到了这评论,心下生气亟待发作。我对他摇头示意,让他继续听他们说下去。
“传言毕竟是传言,他这样弄的人心惶惶,也实在可恶。”大汉说道:“你说他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到现在都没人弄清楚他的身份!”
“谁说不是呢!不过听人说,他的武功路数很是奇特,不像寻常路数,倒是有点像尊月教的武功,只是这尊月教十几年前就被洪盟主铲除了,难道是尊月教的余孽?”那瘦子两眼骨碌的转,像是非要想出个结果似的。
我听到这些话也陷入了沉思,难道楚寒真的和尊月教有瓜葛?如果楚寒真的是尊月教的人,那么他家人的惨死肯定就跟十几年前洪锦天铲除尊月教的事情有关,那我母亲到底在中间扮演了什么角色呢?想到这里我便想起在父亲的遗物中有一块尊月教的令牌,看来我家与楚寒定是有着千丝万缕的纠葛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邻桌的那两人已经消失了,只见段天宇气鼓鼓的坐在对面,为他们讲段浪坏话的事情生气。
我不想多管他,用过饭之后便上楼回房,在包袱中找出父亲的那块令牌探究。暗红色铜铸的令牌只有半个手掌大小,一面写着尊月二字,另面刻有一弯新月,除此之外别无其他。我正反看了几遍没有其他发现,便又将令牌收好。
在这客栈休息了一夜之后,翌日大早,我们又整装待发。在大厅用过早饭之后,我们正待要走,突听见楼上传来传来凄厉的惨叫声,我皱眉寻声望去,只见店小二从楼梯上半滚着爬下来,哆嗦着跟掌柜说:“出……出人命啦……”
掌柜大惊,赶紧跑上楼去,我示意小绒也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眼角却瞥见段天宇冷笑了两下。不一会小绒就回来了,俯在我耳边小声说道:“是昨晚邻桌的两个人,躺在房里死了,一刀毙命,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