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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更是借着酒气将兰因拎上了街去,叫她在街上乞讨。

    后来,就算兰父醒了神,但却拉不下自个儿的脸面,又因着将兰因遣去府外乞讨,不用在家中用膳,就叫她在外头挨饿,还少了一张嘴巴吃饭,能减少不少的开销,索性就将计就计,若是运气好些,还能带回家些银两。

    兰因环顾四周,夜已深沉,难得静谧,她将怀里的玉佩塞到了枕头底下,这才脱下身上湿凉且脏兮兮的衣裳,换上了干净整洁的亵衣亵裤。

    手脚冰凉的吸着凉气爬上了自己的小床。

    这屋子里头连个炭盆子都没有。

    她趴在被窝里头,后背的伤又疼又痒,不敢抓挠。她睡不着,在被褥之间翻了几圈儿,倒也能有些暖和气儿,摸着枕头下头的玉佩,食指轻轻摩挲着,极其喜爱。她慢慢回想起男子俊美的面容,红了张脸儿。

    那位公子真真儿是位好人,她双手交叠,玉佩扣在双手之间,双手放在胸前,小脸儿上有若隐若现的笑意。

    这般年纪的姑娘家,对殷昭那般清贵的公子哥儿多多少少都有好感的,就连兰因都不会例外。

    她难得的睡了个好觉,没有被噩梦惊醒,甚至睡熟了之后,唇角还挂着若隐若现的笑意。

    第二日兰因起了个大早,换了件洗到发白的夹袄,好在干干净净的,她将那羊脂玉佩栓了根红绳,戴在了脖子上。

    胸口处有突如其来的凉意。

    兰母起的也早,看见兰因起了身之后,神色寡淡,眯缝眼儿扫了她一眼道:“去将这些给你弟弟送进房去。”

    兰因暗自松了口气,逃过了一顿破口大骂,兰母定是看见了瓦罐里头的银钱,这才对她有了些好声气儿。

    她端着热着的粥和白面饽饽去了兰典的屋子,兰典正捂着胸口急促地呼吸着,她放下端着的饭菜,上前扶着兰典坐起身来,过了半晌,兰典呼吸这才平稳了下来,低着脑袋挠了挠头。

    兰因扶着兰典坐到小方桌前,喂他一口一口的吃饭,这才见他吃了两口,他就摇头推拒,喘息道:“阿姊吃,阿姊吃。”

    兰因偏了偏脑袋,不敢去看兰典,只等着忍住了泪意,这才掰了半个馒头,兰典见她只掰了小半个馒头,有些急道:“阿姊……快吃,典典午间还可吃些。”

    剩下半句话,兰典没有说出来,他有时候不明白,阿姊这样善良生得漂亮好看,为何父亲母亲对阿姊这样不待见。

    兰父昨日晚间又喝了许多酒,直到兰因走出家门的时候,兰父还是没有起床。

    外头又是寒风凛冽,她裹紧了衣裳,捧着小瓷碗,抱着手臂往朱雀大街走去。

    她蹲坐在老地方,吸了口凉气,搓了搓手儿,她后背上的伤口似是在慢慢结痂,痒的厉害,她咬着牙忍着,耷拉着小脑袋发着呆。

    临近中午时分,兰因抬头吸了吸小鼻子,揉了揉冻僵了的小脸儿,恰在这时有人往她眼前的小碗里头扔了个碎银子,她顺势抬头去看,道谢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来人吓了一跳。

    来人穿着一身褐色衣裳,穿戴整齐,神色严肃,木着张脸,似乎再也做不出旁的表情一般,更令她紧张的是,这人竟一直打量着她。

    她颤着唇,略偏开了卢林的视线,细声细气道:“谢谢公子。”

    她抠了抠细细的手指,低垂着脑袋,却听见来人开口道:“姑娘,我家主子请您去若华酒楼一叙。”

    兰因禁不住抬起了脑袋去看他,眸中带着些诧异,细眉微微皱着。她的眼睛生得漂亮,杏眸漆黑,缀满星光,澄澈又干净。

    卢林见她犹豫着不和他走,他皱了皱眉,行了一礼而后说了句冒犯了,便直接捏着兰因的胳膊,将她拽了起来。她被吓着了,睁大了眼儿,还未等她反抗,便已经被卢林拖进了若华酒楼之中。

    彼时卢林不知兰因在殷昭的心里头意味着什么,竟如此无礼,若是知晓了,也不会就因着将姑娘的手臂掐出了道红印子,被罚的那么惨。

    若华酒楼中人并不算多,一楼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喝酒闲话,有淡淡的檀香味,沁人心脾。兰因被卢林带去了二楼,推开二楼尽头的一间雅间,将兰因推到里头去。

    兰因错愕地看着身后已经被关了的门,眼前入目的是一薄纱美人儿屏风,她抖着两条细腿儿不敢往里头走,只差瘫坐在地上。

    她回想着这乞讨的三两日时日,未曾得罪过哪位贵人,向来战战兢兢,从不敢多言多语。

    兰因在屏风后头站了许久,咬了咬下唇,有些惊慌无措,雅间内暖意融融的,她感觉到双颊略痒,被冻红了的手指现下肿胀的厉害,背上出了些细细密密的汗,汗珠划过她身后伤口,既痒又痛。

    兰因实在是忍不住熬不住了,她咬了咬下唇,转身要推门去,却听见一男子开口道:“谁让你走了,进来。”

    声音略低沉带着三分的沙哑,好听又勾人,兰因的耳朵尖略微有些泛红。

    只是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

    她认命地挪着步子绕过了屏风,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