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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五成像,本宫还羡慕阿姐与生俱来的气质呢。”
相互说了几句场面话,段舒葶也没将话引到正轨上,空气渐渐有些尴尬。
段婉妆和段舒葶不熟络,这次段舒葶进宫必然是有什么事情要段婉妆帮忙的,要不然也不会过去两年都未曾来看她一眼,今日突然造访。
段婉妆先打破了沉默:“阿姐,你今日匆匆进宫,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段舒葶面上有些桃红,想说什么又羞于启齿,期期艾艾好一阵也没能说出到底有何事。
段婉妆不心急,命了周女官上来一壶好茶,不急不缓的在她面前品起了茶。又让她品尝了近日在皇宫内大受众妃欢迎的单笼金乳酥,话了几句不重要的家常。
“阿姐最近过的可好?”段婉妆嘴里衔着金乳酥,双眸微抬看着段舒葶。
这句话恰好点到了段舒葶的心上,段舒葶长叹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茶杯:“府里发生了很多事,臣妾今日入宫来,正是为了这些事来请娘娘帮助的。”
段婉妆微微颔首,同意她继续往下说。段舒葶抿了抿嘴,便全部托盘而来:“其实是臣妾的小叔子,他,他犯了事。”
三日前,清河侯的同胞弟弟在街上杀了人。
清河侯克己奉公,品貌兼优,幼时游历四方,年纪轻轻就得了不少的成就,华英也高看他一眼。
照理来说这样八斗之才的同胞弟弟应该也是个卓尔不群的人才,不过很遗憾的是,清河侯的弟弟与他完全相反。薛二喜流连于牡丹花从中,消费无节制,每日的生活就是与几个狐朋狗友相约着吃喝玩乐,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
清河侯府的老夫人有了一个成才成器的大儿子,对于小儿子更多的是溺爱无边,放任着他的性子不加以管教,时而久之就成了这副不争气的摸样。
他自知有一个这么能干又深受父亲赏识的大哥在前,自己是与侯位无缘了,从小时起便根本不服从先清河侯的管束,又有老夫人护着,先侯爷也拿他无可奈何。
生活在京城里的人都知晓,侯府薛二公子风流成性,喜爱美色,时常出入一些风流场所,见了美艳的姑娘就要往府里带,也不在乎姑娘是什么身份,还未娶正妻就有了一大院子的妾室,让那些个有意将女儿嫁入清河侯府的名门贵胄望而却步。
自前不久先清河侯去世,薛二就像脱了缰的野马,更加放肆无边,没了严厉父亲的管教的他甚至公然在大街上对小姑娘动手动脚,他人看在清河侯府的面子上根本不敢拿薛二如何,只能乖乖的将女儿送入薛府,就算闹出了事也有清河侯罩着他。
不过这次闹大了,他光明正大的在路上勾搭小姑娘的时候,不小心把人家姑娘年幼的弟弟推到在地,稚嫩的孩子脑袋磕到台阶上,当场就身亡了,薛二不过啧了啧嘴,不以为意的丢下一把银票就离开了,直到人家闹到了清河侯府门前,清河侯才知道这事的如此棘手。
薛二调戏的不是普通人家的小闺女,而是大理寺卿府的聂三小姐。而害死的那个孩子,也是大理寺卿最年幼的嫡子。
大理寺卿聂承弼褒善惩恶、手段强悍,平日最讨厌薛二这样的花花公子,先前薛二犯在他手上,他看在清河侯府的份上也就不与他计较,谁知这次他的三女带着幼子乔装溜出门游玩,正巧就被薛二给碰上了。
调戏他女儿或许还能忍,但害死了他的幼子,这叫聂承弼怎么能忍?
当聂三小姐花容失色的跑回家告诉他事情经过时,他当场就气得差点晕厥,丢下手边的工作直接闹到了清河侯府去,不出几个时辰,华英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聂承弼是当之无愧的贤臣,同时也是华英想要笼络的官员,对于这件事情华英已经放出了话,此事全权交予刑部负责,必须秉公处理。
大理寺卿曾是刑部尚书的门生,于情于理刑部尚书都不会帮着清河侯府说话,甚至连清河侯的上门求见都避之不及,事情审理了三日清河侯都没能见到他一面。
清河侯府的老夫人知道了这事一下都急出病了,昏睡了嘴里也不停地念着清河侯一定要把薛二给救出来,为了自己的胞弟,清河侯煞费苦心。
这件事情清河侯是知道没有办法从正道上寻找转机了,又知晓皇后是他妻子的亲妹妹,虽说听闻段婉妆和华英的关系不太好,但在这个火烧眉毛的紧要关头下,就算有一点点可能他也要试试,这就让段舒葶进宫求情来了。
段婉妆听完了原委眉头轻蹙,先前好像是有听说过这件事情,不过因为自己和姐姐走的不近,再加上华英对清河侯府不错,应该不会难为清河侯,也就没有多去了解,现在看来华英是不打算放过薛二。
段舒葶双眸含泪,哀哀戚戚的牵过了段婉妆的手:“妹妹,这事算姐姐欠你一个人情,你帮姐姐和陛下说说吧,你们是夫妻,你说的陛下肯定会听进去的。”
一声妹妹叫的亲切,说到底她们都是姐妹,段舒葶相信段婉妆会帮助他们侯府度过难关的。
段婉妆带着淡淡的笑,眉头轻轻蹙着,端起茶盏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