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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兵惨死雁北?”

    景唐不可置信地大惊,他看向海月,却看见她的脸上丝毫没有波澜。

    江央坚赞将信件递给景唐,沉声道:

    “景大人,这就是铁证。”

    李思将军的警告信,无一例外地都送入了巡西使手中。景唐一封封读完,身上的冷汗却不断地冒了出来。直到最后的那一封地图,景唐明白,这一切本该可以避免。

    此时,黄新汉突然大声道:“我扣下信件不假,但他们的位置,我是决计不曾透露给颉莫叛军!”

    海月疲惫地问道:“那你为何要偷看我的作战计划?”

    “为了除掉你!”

    海月冷冷地看着他,道:“为了除掉我?你用什么除掉我,用你门前那几个看门的侍卫?”

    黄新汉看着她一脸嘲讽道:“我手下自有能人。”

    这时,景唐突然站起身道:“逆贼作出如此行径,臣无话可说。此处既然是赞普麾下,自改听从赞普处置。皆是我自会向我朝陛下解释清楚,并请旨厚葬在雁北阵亡的将士们,并抚慰其亲眷。”

    黄新汉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同这项海月一样,都背叛朝廷!你们罪不可恕!”

    江央坚赞摆了摆手,命手下将他拖了出去,又道:“该如何处置,就依玄歌将军。”

    海月垂首道:“是。”

    “他方才说的不像假话,恐怕这件事也并非他一人所为。若长留此人在军中,恐怕后患无穷。”

    海月定定地看着他道:“赞普放心,无论用尽怎样的手段,我也一定会让他亲口吐出真话来。”

    江央坚赞只点点头道:“当心莫伤了自己便是。”

    边巴在一旁道:“洛桑方才传来消息,西宁卫恐有异动。若让他们逃出西洲,只怕再追便难了。”

    海月道:“青海全境总共就那么几个数得上来的关口,若再加派人手看护着,他们怕是插翅也难逃。”

    江央坚赞点头道:“原本并不想迁怒一个弱女子,但想来这位龙鹰王妃平日里的贤名,也都是杜撰的了。她杀我象泉五千勇士,这笔债,就用西宁卫守军的血来偿还罢。”

    议事厅之中一片赞许之声。可见雁北之祸对于整个象泉军来说,都如同醍醐灌顶一般。这笔血债,只能用鲜血偿还。

    人群自散去以后,海月并未回访歇息,而是直接去了牢狱之中。

    东平城的牢狱是颉莫叛军修建的,环境恶劣。海月徒步走了进去,见黄新汉缩在一个角落里,面上毫无表情地走了过去,蹲在牢狱外面看着他。

    “黄大人,承业十七年进士,你是那一年唯一的寒门学子。后来,你被分入翰林院做参员,这么一熬就是十一年。当年满腔抱负,如今已被史书墨水耗得荡然无存。你迫不及待地想为朝廷立功,所以捡了这吃力不讨好的活,不是么?”

    黄新汉像是被人拆穿了一般,强行掩饰住内心的慌乱,道:“无论你如何攻心,我说过,我从来没有出卖过你们。我只想杀了你。”

    海月以衣袖蹭了蹭一面,就地坐下道:“杀了我。黄大人以为,如今的大明,还有旁的可指望的将领么?”

    “别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

    “我是没多大的本事,只不过临危受命罢了。只不过,你恐怕高看了京城里那些饭桶。倘若大明真有上佳的帅才,如何会被颉莫叛军缠绕近两年之久?”

    黄新汉一时语塞,竟说不出话来。

    “黄大人以为,你不招供出内鬼,就能保全自身了么?象泉与大明如今乃是盟国,你这样做,岂不是背君叛国之罪?”

    黄新汉惊道:“我没有!你少往我身上扣帽子。我只不过在西宁卫安插了一个眼线罢了!”

    海月随即便问道:“是谁?”

    黄新汉自知中了她的圈套,便不再多说。海月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拂了拂衣衫。

    “这东平城监牢里的刑具,恐怕大人也受不住。那就让赞普身边熬鹰的师傅来陪黄大人聊天罢。”

    随即她身后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便走了出来,打开牢房的铁链走了进去。

    熬鹰,其实是极为痛苦的一种刑法。受刑者终日不得睡眠,但凡显露出丝毫倦意,便立即被唤醒。唤醒的方式有很多种,轻则泼凉水,重则挥拳相向。但往往这样的方法,对于没有经受过训练的人来说,是极为痛苦的。

    果然不到一天半的时间,黄新汉便招了,招的一点也不剩。连同他与那线人联络的时间,暗号都招的干干净净。

    于是这一天晚上,海月便带了许多人,蹲守在黄新汉与他约定的地点,只等兔子落网。

    半夜里,一个暗色衣裳的人影闪进黄新汉的府邸,自是按照原先约定好的暗号轻轻敲击窗沿。只听不多时,里面也传来几声敲击声。那人便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钻了进去。刚一进去,四周便立刻涌出大批人马将他抓获。

    “你们是谁?我是黄大人的手下!”

    海月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