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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衍的摸摸他的头,伸手托起他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番,就着手,把拇指伸进他嘴里胡乱搅弄一番。

    穆凉本就是被仰着头,并不舒服,又被一根手指反复捉弄着舌头,口中津液迅速聚集,喉咙反复重复吞咽的动作却还是徒劳,于是只能茫然的任由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淫靡到极点。

    白莫从他眼里看不到屈辱,更找不到这样捉弄他的意义,只是玩弄了一会儿,就抽出手指,在穆凉脸上蹭掉手上的湿滑,声音轻却粗鲁的命令道:“滚吧。”

    穆凉点点头,用袖口擦了擦嘴角和脸颊的津液,就要低头后退。

    却看见白莫皱着眉,一副极为恼怒的样子。不等穆凉说什么,她又粗声粗气的说道:“滚回来。”

    穆凉又老老实实的跪下。

    白莫这次没有再戏弄他,而是有些恼怒了。她伸手捉住了穆凉颈间的环扣,用力扯向自己。

    这个项圈在近三年的时光里一直陪伴着穆凉,但如今却又添了点东西。

    自白莫不再□□着穆凉,只是在他脚踝上扣上一对儿镣铐,周遭就是一片反对之声。

    毕竟穆凉可是杀人如麻的大将军,手上的血三天三夜也洗不净。

    所以在所有人的压迫下,白莫叫人给穆凉穿了一对环,从上至下只穿透一点薄薄的锁骨,甚至如果白莫愿意,只要轻轻一扯就能扯断它。

    她不愿意伤害穆凉,不想磨掉他那股清冷的傲气。

    她还记得她从牢狱中把穆凉带出来的时候,他的样子。

    手脚的骨骼都被生生挫断,蝴蝶骨明显的突着,肋骨断了几根,都以诡异的角度弯折着,可他的脊背仍然挺得极直。

    如果非要说的话,他身上留下的唯一让人觉得他受过苦的痕迹,那大概是咬牙忍得久了,原本极淡的两瓣唇都红肿着。

    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他一身戎装从边关回来,一身狼狈血污。那时候听说他打了极难的一仗,有命回京复命之人不过十之二三,大批牺牲官兵的家眷堵在回京的必由之路上,用鸡蛋菜叶砸他、污言秽语的骂他,说他心术不正。

    那时候,他的神色也是那样,不冷不热,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忏悔或恼怒。

    那时候,白莫觉得,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什么能牵动穆凉的心思。他就如同山巅之上皑皑白雪,虽然行的不一定是什么周正之事,可偏偏端着一副自以为是,自命清高的架子。

    可不是,一语成谶。

    他就算挨了刑,全身上下狼狈的不像样子,却也没有一丝一毫理亏的模样,像是不论上天给他什么,他都生硬的接着。

    刑部拿他没辙,白莫又不忍他老死狱中,才一个心软把他带回养着众多死士的天星阁,总之不差他一张吃饭的嘴。

    他一如往常的清冷模样,一如既往的逆来顺受。不论是白莫要他跪,还是要给他在锁骨穿环,他都一声不吭的忍着。

    唯一费了些心思的,大概要属让穆凉学会叫“主人”了。

    起初他的确是不依的。不管白莫说什么诱惑他,穆凉都是固执的摇摇头。

    甚至做出了那副要生生抗刑的模样,也不肯轻易开口叫那两个字。至于将他击倒的办法,因为有些阴损、搬不上台面,故而暂且不提。

    但白莫回味着当日穆凉躺在一片秽物中,喉咙抽搐呕吐,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还固执呢喃着“殿下”。白莫残忍的踢踢他狼狈的身体,一遍一遍的诱惑,“叫主人,叫了就原谅你。”

    少年的衣裳被从不够宽厚的躯体上完整剖开,露出的是伤痕密布的雪白赤身,极度引人遐思。更不必说被快|感折磨到双目失神涣散,双唇微启,一点猩红舌尖微露的模样是何等诱人了。

    少年固执隐忍,喉间的呻|吟全是狠狠压抑着的。吐息灼热,眼角微醺,整个人透着一股不经意的媚态。

    不知道“刑罚”重复了多少次,许是难受的紧了,穆凉才一边流泪,一边模模糊糊的喊出了那个屈辱的词汇,“主人…”

    有了第一次,后面的就容易多了。

    同时白莫深刻的意识到,把那样清冷傲气的人,捉弄欺负到哭泣求饶的这步田地是叫人很是舒服的一件事。

    不过,哪怕是一身狼藉,也并不会让他显得过分落魄脏污,无论是什么狼狈姿态,在他身上都像是褪去所有的晦涩的含义,只剩下孤高冷傲。

    这让白莫觉得很有意思,想要把人折辱到尘埃里,看他痛到流泪。可同时却又觉得有些无趣,毕竟他过分清冷,折腾得挺狠了却还是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