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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遮。”

    只是摆弄了半天,始终系不成一个好样式,只得把丝巾交给她,“这个忠哥实在是不会,这次我先学着,学会了下次再给你系行不行?”

    ……

    磨蹭了半天好不容易下了楼,福缘已经把饺子盛出来摆在桌子上。

    “来,福缘过来,”陈世忠喊他。

    “爷?”

    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两个红包,“本来该昨天给你,但是回来太晚耽搁了,但咱家不讲究这个。今天给你意思也是一样的。两个,算少奶奶一个。”

    福缘欢天喜地接了过去,“谢谢爷,少奶奶在就是好,连红包都是双份。”

    “就你会说,”陈世忠笑,又转过身去面向她,掏出来另一个红包,“这是湘湘的。”

    “我这么大人不要了。”她不好意思收,他给她红包,这算是什么理。

    “也就比福缘大两岁,”他笑,“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大人,忠哥说拿着就拿着。”,说着给她塞到了衣兜里。

    “爷,还没点爆竹。”福缘提醒着自家爷,他一早就是被别人家的爆竹声吵醒的,可忘不了这件事。

    昨天还念叨这事来着,他一边想一边拉着她到院子里去,先让她捂上耳朵,然后划着火柴,点了一根香做引子,去接爆竹的引绳。

    爆竹噼里啪啦地响起来,红纸混着火星在竹竿下头跳起来,声音穿出去和旁人家的混在一起。福缘在边上一只手举着竹竿,另一只捂着单侧的耳朵大喊,“爷,我特地挑的全昌平最响的炮仗,因为少奶奶在,图个喜庆。”

    爆竹声中一岁除,这是新的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一年了!然后七夕快乐,这节四舍五入也算是小甜饼了~

    ☆、此年自有新钟声(六)

    自从那日起,晚上在同她睡觉时,他总能生出些旁的心思。

    心思有了便去做,总能哄着她,再不济耍着赖去剥她的衣裳,衣裳都剥去了却也只是搂着抱着,至多四处亲一亲,摸一摸,再说几句戏弄她,最后那事却一直没做过。

    有一次实在忍得他难受,搂着她狠狠亲了一顿,单穿着睡裤下去找烟抽。那会就已经是初七的夜里了。

    她也知道是最后一天,于是也裹着棉睡袍下去,把他的那件给他披上,一起站到阳台上。

    看她来了,他立刻掐了烟,怕阳台这里冷,冻着了她,就要拉着她回房间去。

    “在这里站一会儿,不当事的,你……”她声音小下来,“你好点了嘛?”

    他一听就笑,“无碍。缓一会就没事了。”这是在骗她,其实难受得紧,但这也没必要如实告诉小姑娘。“湘湘明天就走了。”

    她没出声。

    “路上会很辛苦,要先乘火车到海城去,再从海城乘国际轮船绕一大圈经过苏伊士运河去到大西洋,到那里还不算完,上了岸还需再改乘火车才能到法国。即使天气状况好,至少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到。”

    “嗯,知道。”她声音哽住了,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到了那边下火车会有人来接你,是一家法国人,同Jade认识。你今后就住在那里,费用不用担心,已经处理好了。平时学校里活动会很多,你有兴趣就去参加。”他停了停,笑着看她,“但不要喝多了酒,也不要总和男孩子在一起,忠哥要吃醋的。法国的男孩儿惯会讨女孩子欢心,湘湘到时候不能乐不思蜀,忘了我。”

    眼泪已经滚落下来,“不会。”

    “哭什么呢,”他抬手给她擦眼泪,“三四年很快就过去了,等你回来了,就和忠哥办婚礼,答应过我的,不能反悔。”

    她哭的稀里哗啦,眼泪止都止不住,扑过来抱着他,搂着他的腰。

    “好了,好了,”他抚摸着她头发,安抚着,“我们先回屋去,回去再说,这里冷了。”

    躺到床上去,开着床头灯,两个人靠着软垫,倚在床头,依偎着。他在给她搓着有些冻冷了的双手。她眼睛一直是红着的,怎么劝都不好。

    “瞧我,”他笑,“这不会说话的,三言两语让你哭成这样,再哭忠哥罪过可就大了,看你这样要心疼的。”

    “还有什么话想说,我们躺下聊。忠哥想抱着你。”

    她听话躺下来,枕着他一只胳膊,手却还是搂着他的腰,不肯松开。

    他贴近了她,解她的睡袍带子剥了下来,自己这边也脱得只剩下睡裤,“这样好不好,就这样抱着,保证什么都不做。”

    两个人肌肤相亲,任何一点摩擦都被无限放大,像是一颗掉入水中的石子,小小一粒,却能钩起圈圈涟漪。

    他低头去看她,她脸色是红了的,便凑近用自己的脸去贴她的,滚烫。

    他笑道:“又害羞了,脸皮怎么这么薄?”

    问的这是什么话,他把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裸着搂在怀里,不时坏心眼地摸一摸揉一揉,还尽在人家耳边呵热气说话,不脸红就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