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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隔间里的钟表钟摆敲了起来,正好是十一时。

    他闻声抬头去看了一眼,仅仅一眼就又把视线投回到她脖颈上的几块红痕,埋头去蹭,头发扫到她侧脸,嘴唇贴到颈间,“刚到十一时,我们再过半个时辰才出去。”

    她一听连忙推他,却只敢小声如蚊鸣:“你不要胡闹了,外面还有人。”

    “有人不当事的,”他故意响亮地亲了她一口,“这样都听不到。”

    “忠哥一想,过了这个年,就要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你,异国相隔,就想多亲亲你,多看看你,一定不让他们听到好不好?”他这是又在卖惨,偏偏她这一套最无法拒绝。

    还没来得及表态,就被他轻轻咬住了颈间的一块细肉,吮吸在唇间……

    等他闹够了出来,已经过了十一时半。他是掐着时间的,搂着她亲够了就抱在怀里躺在榻上,等到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万冠兴已经上场,才不紧不慢地给她系扣子,整理头发。

    他们出来时,恰巧看见陈静姝拿着望远镜看向戏台,他们进去之前旁的戏她是未拿望远镜的。而此刻因为他出来故意轻手轻脚轻开门,陈静姝并没有注意到他们。

    台上万老板扮的汤勤正是惟妙惟肖,神情投入到位,人物情绪尽数隐在句句唱词里。陈静姝也是个爱听戏的,不说在陈家,就是在嫁予商人后,太太们间必须参与的社交活动里她也听过数次的《审头刺汤》,熟悉的不行。

    这再举起望远镜,为的绝不是戏,而是人。

    他们见了相视一眼,心中已了然。真情若有果真是藏不住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就喜欢写这种场面 .......

    ☆、此年自有新钟声(四)

    等他们已经走近坐下,陈静姝这才察觉出来,想起自己还拿着望远镜,有些不自在,急忙放下。

    看她这样,陈世忠的把握又大了几分,索性直接问出口:“阿姊觉得,万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把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陈静姝也不是懵懂的小女孩,自然也就明白了,今天这场景全然是为了她,现在他还在探自己的口风。

    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沉默了片刻。

    他也没有紧逼,楼下戏台乐声人声传上来。陈静姝下意识地转头去看被她裹了大衣,躺在暖炉边平椅上熟睡的渺渺。

    “阿姊是顾忌渺渺?”他问,“又或者是怕万老板接受不了渺渺?”

    “我……”

    “阿姊你与万老板是否谈过?我从旁人处得知,万老板对你很是欣赏。现在要看阿姊你的态度。他是否知道你全部的情况?”

    湘如觉得他这突然接二连三的问题难免把人吓着,忙开口,“你一个大男人这样问来问去的,阿姊怎么好意思开口,你赶紧回隔间,把渺渺也抱过去,我和阿姊聊。”

    等他们都走了,陈静姝才开口:“湘如,倘若这件事,是真的,我和万老板当真,当真有可能吗?”

    这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只是选择迷还是清的权利却只在当局者。陈静姝突然这样问她,是自己跌进了泥潭,一时走不出来,也看不清前路。

    “阿姊,我们先不考虑别的,就单说,你和万老板……”她看着陈静姝的眼睛,想着随时捕捉她的神情,“你和万老板是不是有情意,阿姊对他有没有不一样的情愫?”

    陈静姝没想到她也会问得这么直白,挣扎再三,到底叹了口气,承认了,“你别笑话阿姊,是有的。”

    她一听就笑了,“那自然是有可能的。事事可强求,唯独情不可求。既然有了真情,旁的要求,如何都能得来。”

    “冠兴曾向我提过这件事,只是……”陈静姝已经敞开心扉,“我当时因为顾忌旁的,没有答应。其实渺渺,也很喜欢他的。”

    “那阿姊不必再犹豫了,阿姊所想无非是世人诟病污蔑,怕万老板受到影响,我看不妨等下将万老板约上来,再看他的态度,如果他本人并不在意,又心悦阿姊,这便是一桩美事了。”

    她这话刚说完,房间门便被推开,原来刚才陈世忠去了隔壁,安顿好渺渺就从另一边门出去吩咐人去请万冠兴,这会儿两个人同时进来,万冠兴怀里还抱着渺渺。渺渺显然是刚睡醒的样子,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陈静姝不知道他们站在门口有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哪些话被他听了去,犹豫着不知道说什么来缓解氛围,最后还是万冠兴先打破了沉默。

    两个人在坐在桌边轻声交谈着,渺渺还躺在万老板怀里,画面是与一家三口无异。湘如见了拉了拉陈世忠的袖子,示意他们先行离开,给陈静姝留足空间。现在所有的问题都在于陈静姝的疑虑,如果她能打消疑虑,这件事的结果自然也就不必说了。

    这样想着,他两人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她却没想到,陈世忠没有带她去别的地方等待,而是留了人吩咐一会送阿姊回去,他则直接带着她回了家。

    和陈静姝说了许久的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