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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放下心来:“如此,我便没什么顾虑……”

    “嗯?”

    席鸿阴测测地笑道:“可以放心打你了。”

    “……”

    发现自己被套路了的安乐,赶忙装出吃痛的样子,抱着手开始满地打滚:“疼啊疼啊疼啊,你好狠的心,我的手啊啊啊啊!”

    席鸿双手环胸,不为所动。

    安乐滚了两圈,自讨没趣,只好默默爬起来,坐在凳子上抽鼻子:“嘤。”

    待到蔚景曜入宫,安乐吃一垫长一智,提前向他打小报告:“太傅总是打我手心,好疼的呐。”

    蔚景曜问:“为何?”

    安乐梗了一下,心虚地小声说:“怪我写字不好看。”

    蔚景曜垂眸看着眼前不及书案高的小姑娘,试探道:“既为太子,必当要有一手好字。”

    安乐没听出他的话中话,只顾狡辩,把锅甩的三尺远:“可是审美这种东西,向来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止我觉得我的字好看,像是阿春、阿夏都觉得我的字好看。只有太傅觉得我的字不好,你说他是不是故意找我麻烦,想打我手板?”

    席鸿贵为一朝太傅,怎么还会做些难为人的事?蔚景曜原本想,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但方才他却是觉察到席鸿正偷偷摸摸躲在殿外,偷听他和安乐的讲话,心中先入为主,对他多了几分提防。

    安乐话音方落,就听见一声熟悉地轻哼,紧接着,席鸿从殿外现了身,打过请安之势,径自走了进来。他走至书案前,倏得又转了个弯,去到右暖阁,费力拖出一个木箱。箱盖一掀,往日里安乐偷懒耍滑,龙飞凤舞的画符全堆在里面。

    安乐:“不,我不是,我没有。”

    席鸿:“说谎、狡辩、一派胡言!”

    安乐震惊地捂胸口。

    席鸿:“?”

    安乐踉跄后退一步,跌坐在椅塌上。

    席鸿伸出尔康手:“不——”

    在席鸿的惨叫声中,安乐安心地阖上眼,交代完遗言“我受了刺激,这都是太傅的错”,晕了过去。

    席鸿扑上去,掐她人中。

    安乐吃疼,在蔚景曜看不见的角落,狠狠反掐席鸿的手背肉。

    蔚景曜把一切看在眼里,佯作不知。虚咳一声,他忍住唇边的笑意,嘱咐一旁目不斜视的侍从:“传太医。”

    第6章

    一整个冬日,安乐都在两殿一线的移动。但凡踏出殿外,狐裘要一直裹至发顶,把人整个的包起来,确保一丁点寒风也吹不着,她眼前漆黑一片,也看不见一丁点的风景。进了殿,殿中点着火炉,温暖若春,窗子严丝合缝,照例也是不开。

    身边的人啊、物呀,甚至于殿中摆设和席鸿耳下的一粒红痣,安乐都研究透彻了。每天眼巴巴,就等着蔚景曜来,能带来其他的什么她没见过的东西。

    席鸿讲课,她要靠着蔚景曜,努力呼吸来至殿外的新鲜空气。眼睛看看书,再看看蔚景曜:他今天换了衣服,哇哦,是一件不绣金线的普通衣服!蔚景曜写字,端方规整之中,隐隐透着一股凌厉,安乐又猛吹彩虹屁:好好看哦,果然拿剑的人写出来的字,就是不一样!

    席鸿敲敲桌子,唤回走神的安乐:“认真听讲!”

    安乐问:“我什么时候能出门,到外面走走?”

    席鸿道:“等天气暖和了,立春吧。”

    安乐便伏在书案上,继续聚精会神地盯着蔚景曜的手,用惊奇的口吻说:“这就是淋过雨、吹过风的手背吗?”她把自己的手和蔚景曜放在一起对比,一个娇小,一个大点,一个苍白无力,一个是健康的麦色,无论如何都不一样:“好羡慕呢!”

    眼见席鸿无动于衷,蔚景曜若如无所觉,安乐自娱自乐地又唱:“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在逼一个最爱你的人即兴表演——”

    席鸿随口接唱:“什么时候我们开始收起了底线,顺应时代的改变看那些拙劣的表演。”

    安乐一个激灵坐直了,扬声高喊:“大兄die,跨越了时间的界限,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

    一旁静默的侍从突然也接道:“是那圆圆的明月、明月。”

    安乐更是震惊,她捂着胸口,又唱:“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她一边刻意地拖长调子,一边无比期待地暗示侍从接下去。侍从感受到安乐的灼灼目光,腼腆地笑笑,开口道:“后面还有吗?之前都没听公主唱过。”

    “……”

    安乐:怪我咯?

    时至晌午,安乐照例盛情地邀请席鸿同她一起用膳。席鸿怜悯地摸摸她的头:“清一色的萝卜白chei,谁吃谁遭罪。”言毕,迫不及待地甩袖走了人。安乐一把抓紧蔚景曜,不容他拒绝,直接吆喝道:“开膳!”

    九九八十一道菜肴陆续上桌,蔚景曜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席鸿临走前所说的“萝卜白chei”原来是指的“萝卜白菜”,青萝卜炖汤、清炒萝卜丝、清炒白菜、白菜炖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