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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里我已叫人铺上好几层毡垫,保管公主坐着舒服……”

    他话音还没落,阔阔就已翻身上马了。阿合马自觉无趣,摸了摸鼻子,也跟着跳上马,指挥着车队径直赶往忽必烈的府邸。

    我还没来得及打量和林城内的布局,厚厚的车帘就已经落下。我只得乖乖坐在毡垫上,无聊的对着手指。

    阿兰在车内陪侍我,这时忍不住嘀咕道:“势利小人,花言巧语,就会讨主人欢心!察必王妃、真金王子那么疼爱公主,怎会忘了派人接待公主?定是这奴婢把功劳都揽在自己身上了,看我不戳穿他!”

    “你小点儿声,他就在外面。”这姑娘说话太过直率,竟是毫无遮拦。

    “虽然是我猜的,但也差不离了!我又没说错话。”阿兰愤愤地说。

    阿合马再想谄媚邀功,估计也不敢当着众人面扯谎,但阔阔都不正眼看他,阿兰这么厌恶他,他的人品可能真不怎么样。

    “这个阿合马有什么来历?”

    “他不过是王妃的陪嫁奴隶罢了。仗着自己有两手理财的本事,一天到晚在王爷面前献媚讨巧。他经常暗中克扣府中奴仆的份例,还夸耀自己理财有方,能节约开支。王爷王妃还偏偏喜欢他,饶是我阿妈抱怨诉苦,也不奏效。”

    据说回回人理财很有一套,这个阿合马也许就是忽必烈身边的一个财务主管了。不过,被人这样指斥,看来他是围住了主子,开罪了下人。

    阿兰还在愤愤不已,我此时懒得理会这些纠纷,只得劝道:“好了好了,在我身边,岂会短了你的?且别和他计较了……”

    正言语间,宫车突然停了下来,阔阔已在外边喊起:“公主,王府到了!”

    我又被人抱下车,站稳身子,展眼一望,却见一道木栅圈起的场地内,两排大小不一的斡尔朵(1)如雁阵一般铺排开来。忽必烈的王邸位于宫城以北,所在地颇为敞阔,这一个个洁白的斡尔朵,如朵朵白云般安静地卧在这片土地上。为首的恰似头雁的那个斡尔朵最为高大敞阔,样式就如现在那种浑圆的蒙古包一般。外面盖着白、黑、红三色相间的豹皮搭盖,华丽又威严,从帐顶处伸出数根绳索被牵曳着固定在地面的木桩上。看这规制,这座大斡尔朵应该是忽必烈的帐幕了。

    大斡尔朵的两翼是十数个规模较小的斡尔朵,上面纷纷搭着白天鹅绒搭盖,也是华丽异常,可能是诸妃、王子、公主的住所,再往后面稍稍简朴一些的帐幕,应该是供忽必烈的扈从、僚属居住的地方。

    “王妃王子公主都出城迎接大汗了,小公主可以先往帐幕里安歇一下,让奴婢们服侍着沐浴洗漱,换好衣服,打好精神,歇个半日,王爷他们也就该回来了。”阿合马一边引着我和阔阔往右翼的帐幕那边走,一边说道。

    此时已有五六名仆妇迎了上来,看来是服侍我休息整顿的。阔阔把我转交给她们,又嘱咐我道:“豁阿、阿兰她们跟着您行了一路,也该休息一下了。“而后又指了指其中一个蒙古女人,道:”她是塔娜,王妃的贴身婢女,让她来照顾公主吧。”

    由于此前我额吉派来的近侍已和阔阔通过消息,那么我因病失忆的事,王府里的人大概也都知晓了。所以阔阔这样向我介绍生人时,诸人也没有觉得奇怪。

    那个叫塔娜的侍女闻言已赶上前来,挽过我的手:“阔阔大人也该休息一下了,公主我会尽心伺候的。”她大概二十多岁的年纪,虽然长相平常,但言语里带着爽快的笑意,倒也让人感到亲近。

    我向阔阔点点头:“这样很好。”

    阔阔一笑,俯首行礼,准备离去,临走时却又回头,这一次却是朝着不忽木开口:“你父亲燕真一直护卫在王爷身边,此番也该一道回来了,你这个小大人也不用操心了!”

    不忽木涩然一笑,眉宇间的忧愁也如云般散去,用力地点点头。

    待我打理好一切,躺在自己那座小斡耳朵里的毡榻上时,夜已深沉……

    第4章 怀疑

    我的小斡尔朵虽然不如忽必烈的大帐华丽庄严,但内里布置得十分精致。空间不大,却也隔出了前帐和寝帐。地面上铺着厚实的地毯,内壁挂满了波斯挂毯。前帐与寝帐之间以轻纱软罗隔开,影影绰绰,颇有几分汉地闺房的风情。帐内炉火烧的火红,虽然取暖设备不如现代先进,但不会感到寒冷。经过了一个多月的奔波跋涉,我也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痛痛快快地洗漱一番后,我卧在温暖干净的毡榻上,身体松软如泥。

    清晨早起,阿兰服侍我洗漱完毕,就在帐内摆好案几,为我殷勤布饭。小小的朱漆案几,摆满了金银碗盏。早餐我要求清淡,只是吃些胡饼、奶皮子、酪干、奶茶之类,塔娜还特地吩咐府内的汉人厨匠做了些爽口的凉拌小菜。这些日子以来,我也渐渐习惯了蒙古人的饮食,不再觉得腥膻气重,难以下咽。

    阿兰见我胃口渐开,很是宽慰,一面帮我把酪干弄成碎块,一面说着:“公主这样,可是让奴婢放心了。您不知,昨晚王爷王妃一行已回来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