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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好奇地看着穆凉,欲言又止了几次,最后忍不住还是问道,“穆叔叔,你是我爹吗?”

    穆凉被问的一愣,然后他摇摇头,依旧是寡淡的口气,脸上却不自觉的带着温柔的笑意。“不是。”

    “可别人都说,爹娘是一起生活的。”

    穆凉不禁有些沉默。他和春枝孤男寡女,却这样不明不白的熟络,对春枝的名声的确是不好的。他本该注意距离的,只是觉得春枝已经有了孩子,就有些疏忽了。

    看着他沉默了,虎头也不多言语。那孩子乖巧伶俐,许多事不必说透就懂了。冲完了澡,虎头撒娇一般的扑进穆凉怀里,沾了他一身水。穆凉没有骂他,他就更不肯撒手,胡乱的在穆凉身上蹭着。明明没什么不一样,但穆凉身上就好像总有股淡淡的香气。

    穆凉苦笑着把那孩子往上揽了揽,也不拒绝。

    “穆叔叔,你长得真好看。”

    穆凉是个男人,并不喜欢别人夸他漂亮。但这么小的孩子还不懂恭维旁人,说起话来认真极了,他不自觉地就红了脸。

    “穆叔叔,我每晚都梦到你…”

    穆凉把虎头抱在怀里往屋里走,秋已经深了,他又没裹衣裳,很容易感冒。穆凉打算把他直接放到棉被里,能保暖一些。他虽然听着虎头说话,也只是随口应答道,“梦到我什么呀。”

    虎头懒懒的趴在他怀里,似乎是困了,迷迷糊糊的说,“梦里你就这样抱着我…我总觉得像是尿湿了床…”穆凉脚下一停,手臂也忍不住绷紧了几分。

    那是什么,他隐隐猜得到。

    他努力告诉自己,只是那孩子只是缺少父爱,又或许那并不是他所想的意思。

    可安置好虎头以后,他还是像逃命一般的饭也没吃就逃回了自己的小窝。他看着水缸里倒映着的自己狼狈的脸,突然止不住的干呕起来。好像是从心底蔓延出来的恶心,抓着他,让他分明什么也吐不出来,可偏偏喉咙往下都一松一紧,收缩的欢快。这种恶心感持续了好一阵,他无力摆脱,只是认命一般狼狈的蜷着自己干呕,且被自我厌弃感死死的纠缠着。

    那么小的孩子还不懂情爱,可他懂。被同性强压着肆意进出,碰触着自己都羞于启齿的秘地,那样的感觉他一辈子都不会忘。撕裂的疼,言语的侮辱,还有内心的羞愤,他是个男人而不是一个……,更不是用来泄欲的一个物件。被情绪纠缠到理智尽失,他只能胡乱的找法子宽慰自己。虎头他不会懂这些的,穆凉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自知的汗湿了前襟。

    一连几日穆凉把自己关在房里,春枝放心不下来敲了几次门,他都婉言让她回去。春枝当是她的小心思叫穆凉发现了,转而叫虎头去请他来家中吃饭,穆凉更是闭门不理。

    春枝虽然不明所以,但她到底是个女子,三番五次的遭拒,面上也有些挂不住,于是也没再去找穆凉了。

    就这样和春枝断了联系,放下心来的当然不止穆凉一个人,每日佯装快活,听着探子回报的白莫也松了口气。

    春枝的事,白莫自然是知道些的,但也仅是知道穆凉经常出入春枝的家,旁的事她自是无从知晓。

    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甚至也有些怕,怕穆凉娶了春枝,在这穷乡僻壤成了家。但她又隐约觉得,穆凉那样傲的性子,是不会甘于碌碌无为这一生的,他那样的男人,自然要翱翔于九天之上,自然要在朝局之中一展宏图的。

    要么活在沙场,兵戈相见举旗为王,要么作为辅佐社稷肱骨之臣,不然,怎么算活着?

    果真,没多久,穆凉就又开始独来独往了,白莫也又安下心来,每日都在集市里穿梭了。

    穆凉仍是整日整日的躲在屋里,隔上几天出门一次,偶尔走路撞了墙,这等小事,自然也就无人跟白莫汇报了。

    穆凉已经忘了,从哪一天开始,他察觉到自己看不见了。他的眼前总是雾蒙蒙,他也习惯了,这种情况愈发严重的时候,他一点都看不见了。除了近在眼前的铜镜隐约有些刺眼,其他的,只能靠着摸索。

    但是这种情况是一天天的严重的,所以当他某一天眼前全白的时候,他既不惊讶也不懊恼。就像是迎来一种既定的宿命,是坦然的。

    常听说目盲之人眼前是黑的,但没见过白天也没见过黑夜的人又怎么辨得清眼前。他只是觉得有些可惜。这天地他是见过的,山清水秀色彩斑斓,很是壮阔。若是再也见不到,也是一桩憾事。

    他吃完了家里的存粮,却没再出门去买。他在院子里都难以辨清方位,更不要说去远处的集市。所以他躺在床上,慢慢的等待死亡的到来。他床头有一只茶杯,里面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