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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欠债,将他从债主手里赎回来。还劝服了那些债主撤了状纸,不再告他。”
“要不是你他如今即便不被群情激愤的债主打死了,也得把牢底坐穿,但是他未必会感恩,说不得哪日找到机会就能反咬你一口。你顾念亲情没错,但也得看清对象,他这种小人不值得,这次咱家大人看在你的份上,民不告官不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后可就不行了,再有下次,只要他再犯事,但凡被我们知道,哪怕你安抚了苦主不报官,我们也不会再轻饶了他。”
楚小柔笑着道谢,只无奈道徐浓于水,她这做晚辈的既然得到了消息,就不能见死不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捕快一行人这才离开。
这时围观的人群,已经从村里几个“知情人士”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
“这秀才老爷就是厉害,不仅读书有本事,这惹事的本事更厉害,乖乖,真看不出来,这斯斯文文的一个人在回马县不过大半年的功夫,竟然能惹的七八家人围攻,这是多大的仇啊,进村时我看了一眼,好家伙,跟个死狗一样被衙役抬着动都不能动,他那胳膊腿都变形了,该不会以后都瘫了吧?”
“自己惹一身骚就算了,还害的楚家白白折进去七八百两银子,真是造孽啊,活该被人打断手脚!”
……
蒋婆子终于听见有人提起银子,眼神一亮,在没人发现时随即又恢复了八卦脸,重重了叹了口气,“我呸!屁的秀才老爷,回村前就被割去功名了。自己作奸犯科,还连累小姐家,当初那雷咋没把他劈死呢。哎!这么多银子说没了就没了,他不心疼,老婆子我心疼啊。年后,小姐还和我说今年要是铺子盈利多家里钱宽裕,今年年节时就不能再同去年那样寒酸了。”
梅子的娘也在人群里,“老夫人也同我提过,虽然没说发多少,但是前几天妇人产子,楚记员工每人可是多发了仨月的工钱,按小姐这大方的劲,她说多分点,估摸着咋滴一人也得几两银子,只是如今这楚家平白花了那么多银子出去……”
人群里还有几个“消息灵通”的提及,楚记有意给大家涨共签订额事。
围观看热闹的人群这会以及出奇的愤怒了,村里谁家没人在楚记做工,他们自动脑补了一番,原本要拿来分给他们的七八百良银子被马弘文给糟蹋没了,那还能忍!
这哪是花楚家的银子,这是在喝他们的血啊!
原本要涨的工钱,要发的节礼,就这样没了?!
他们这会哪还有心情看热闹,全变成了苦主。
马艳艳抱着哭闹的娇娇,马王氏和马老大在下人的帮助下,推着板车上刚包扎好不能动弹马弘文从楚宅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番群情激愤的景象。
马弘文抢了能量液喝掉后,手脚却时好了,他见自己闯了祸回家收拾了细软就逃跑了,他也没什么熟悉的地,转啊转就逃到回马县,找个僻静的地方躲了起来,没两日,就被往日欺压过的人找到了藏身之处,那些人约好了一般一起来的,疯了一样不听他辩解,甚至不要他的银子,冲上了就是一顿暴打。
他势单力薄,只能在哀嚎声中被人打断了手脚。
双手双脚皆断,粉碎性骨折,方才楚家那大夫说他的伤势太重,必须截肢,否则有性命之忧。
但是他觉得自己被打一事有蹊跷,他藏的好好的,连门都不出,怎么被债主寻到了,还是一起来的,上来就下死手,压根不提银子的事,这很不正常。
虽然没有证据,他却觉得这事说不定就同楚小柔有关系。
即便楚小柔帮他还了债,把他从那些人手里,甚至从牢里救了出来,他依然信不过她,更信不过她找的大夫。
所以即便他讨要秘药无果,他也坚持不截肢。
毕竟按那大夫说的,他的伤比较靠上,如果截肢就要从大腿根和胳膊肘上面截断。
他说能保他性命无忧,可如果真截了,他那模样和人棍有什么区别。
他不信,上天会待他如此不公,他马弘文千辛万苦考了秀才,还没来得及参加秋闱,老天爷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变成了人棍。
他坚持要回自家家,到时让马王氏另请大夫给他诊断。
结果一出门就听见大家的辱骂唾弃声,恶毒难听的语言生生把他给气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了,他指挥者马王氏拿了他私藏的银子去请大夫。
当他从大夫口里听到那句:耽误太旧依旧没救了,若是早个一日两日的或许还能保住左腿和右手时,他疯了一般砸了想砸东西,想杀人。
可偏他动都动不了。
唯一能动的就是脑袋和嘴皮子,他只能撕心裂肺的嘶吼怒骂,拿脑袋撞床,也仅此而已。
为何,为何他偏偏就被那些无知村民给气到昏过去,是不是,他不昏迷这一夜,直接请大夫,说不定他就不用变成人棍了?
等他发泄完,依然得截肢,那据说县里最好的老大夫,花了大把银子请来的大夫,只帮刚帮他截了一条腿,就哆哆嗦嗦的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