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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满的过后冲我来,就当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我一人承担,我这就带他们回去。”
马弘文这突然反水的行为可把大家伙弄傻了,议论声差点没把他淹没,被吐沫星子包围的马老头和赵婆子直接呆楞住了,还是太叔公把“自责”的不行的马弘文从地上扶了起来,“子不言父过,你这孩子也是孝顺,哎,也不容易,好孩子,起来吧。”
骆辰收到村长询问的眼神,嘲讽的勾了勾唇角,这马弘文还真有几分急智,这么会儿的功夫倒把他摘干净了,不过,这样也好,即便分了家小石头要是有一个品德败坏的小叔,对他以后的仕途也不利,“既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那么诸位就请回吧,恕不远送。”
马弘文走了,带走马老头和赵婆子走的,走的十分狼狈,也十分突然。
他们走后,人群很快就散去了,别说散去的人群,就连楚家人也摸不着头脑。
马弘文领着双亲狼狈的逃离楚家后,走的越来越快,到了最后赵婆子和马老头几乎要小跑走才能跟上,问他怎么了说的好好的怎么就变卦了,他也不答。
到了家,大门一关,他就把屋子里的柳氏和马艳艳之前才收拾好的东西再次砸了个稀巴烂,马艳艳早他们一步回来,躲在屋子大气都不敢出,马老头的老脸今天被当众踩踏,心力憔悴,实在无心再关注马弘文的暴躁。
这个他倾注了无数心血,也抱有无限希望、宠了半辈子、惯了半辈子,嘴甜会来事还有本事,也为他争了的无数荣光的儿子,不知打何时起变了,变得他都不认识了。
马老头年纪大了,他想不通也没有精力去想他的好儿子为何突然改口,将脏水全部泼到她和老婆子头上。
要去闹事的事他,出主意的也是他,最终临阵逃脱的还是他,回家砸东西的也是他。
马老头越想脑袋越疼,所幸不再想了,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咳了起来,先是咳了一声,最后越演越烈,越来越严重,肺管子都要咳出来一般。
马老头咳的惊天动地,却没一个人过来看上一眼问上一声,最后他只得头晕眼花的的扶着床起来,顶着伤风抽疼的脑袋去桌边倒水喝。
起床,倒水,喝水,重新躺下,中间有两次差点跌倒,都没人来看上一眼,老头的心比那隆冬腊月的河水都冰。
隔壁屋噼里啪啦的砸东西声还在继续,赵婆子苦苦相求、低声哄劝马弘文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进老头子的耳中。
昏昏欲睡的马老头,觉得此刻无比的累,人累,心也累,林大夫说的那么严重,回到家没一人问候一声。
儿子如此,就连同一张床上睡了几十年的老婆子也是如此,或许在她心中从来就没有过他,也从未看得起过他,至于儿子他如今也看不懂了,要是大儿子还在……就好了。
去年割稻子他闪了腰,只是皱了下眉头就被他发现了,知道他腰疼,二话没说扔了镰刀背着他就跑,林大夫不在,背着他跑了将近两个时辰到镇上看腰,回来时大夫都说没事了,他还是背着他到的家。
平日里他有个头疼脑热的,老大也都是端茶倒水忙前忙后的伺候,可他却从未将他看咱眼里,人在身边还不觉得,这会儿马老头越想越觉得亏欠马老大,也发现老大人老实孝顺起来也是真孝顺……
马老头越想越悲凉,喊了几声老婆子弘文都没人应,压根忘了自己还有一个闺女,但凡他喊一声马艳艳肯定鞍前马后的伺候。
他正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听着隔壁的吵闹声流下悔恨的老泪呢,林大夫敲响了马家的大门。
林大夫的到来暂时阻止了马家的闹腾,他开完药看看马老头那一瞬间苍老的十岁不止的面容说了句,“楚家说了,药给你们挑好的用,我特意再里面给你加了些滋补的,左右花的事他们的钱,马叔您放心吃,待会我再给婶子上药,顺道也诊诊脉,该降肝火的也降肝火,上了年纪的人肝火大不好,伤人伤己。”
马弘文连个面都没露,躲在屋里将骆辰给他的那张纸,撕碎了还不解恨,拿火点了才放心。
马家这边一片愁云惨淡,楚家这边却雨过天晴,欢声笑语一片,楚小柔带回来的礼物中很好,特别好,尤其是拿来装饰锦盒的那一枝豌豆大小的红色小浆果。
连她自己都爱不释手!
☆、第二百二十六章很名贵
人群散去后,骆辰才让楚前把楚家二老喊回来,一家子聚在一起,气氛有点低沉,楚小柔最先受不了这压抑的氛围,拿出了此行的收获活跃气氛。
家里都知道她最近和山里的一座尼姑庵走的很近,整天忙得见不着人影,具体做什么她没说大家也没多嘴问,只知道那株死而复生的破草就是替那玄空寺的庵主养的。
她三天两头往那尼姑庵跑,家里人已经习惯了,对于她隔三差五那点素斋、水果什么的回来也习惯了。
只是今个带的礼物就有些多了,别人看不懂,骆辰还是能看出软烟罗的价值的。
“漂亮吧,我看着比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