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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在他看来套圈和赌博类似,五只大鹅,有四十多斤,一斤七文,那可是将近三钱银子,他有些担心套圈的和赌场的人一样输不起,可又不敢多说怕吓着妻儿,只说时候不早了,他去找岳母,让他们呆着别乱动等他回来,一起回家。
马老大走后,楚小柔想起以后要还要打渔,总不能每次都去借桶借大盆,于是冲着楚氏再次伸手,“娘,再给我点钱,我去买个装鱼的大盆。”
这理由正当,楚氏没有不允的道理,可想到丈夫的交代又有些迟疑,楚小柔催促道,“娘,你倒是快点啊,我快去快回,等爹回来正好一起回家,都快饿死了。”
木器铺子前边拐个弯就到,也就几十米的距离,楚氏看着街道上还没完全散去的人群,想了想数了五十个铜板给她,“你梅子姨家这样的也就三十文,再贵就别要了,要是有更大的最好,不太贵也可以买。”
楚小柔惦记着杂货铺里的盐卤,还有包馄饨的猪肉,白面,“娘,再给点,我顺道把肉和面买了,我还等着晚上吃馄饨呢。”
楚氏脸僵了僵,以为儿女忘了不曾想……到底敌不过一双儿女那热切的眼神,“就你们俩个嘴馋,那就割半斤肉,肉十二文一斤,白面中等的五文一斤,来两斤,回家给你们包饺子,饺子可比馄饨好吃。娘再给你三十文,有喜欢的头绳珠花也买了,好好一个姑娘连个头绳都没,跟个小子一样。”
楚小柔接了过来,点头表示知道了,也没带楚承坤,揣着钱快步消失在转弯处,路过木器铺三十二文买了和蒋家一样大小的大木盆,问清杂货铺的位置扛在肩上出了门。
杂货铺有点远,路过肉摊屠夫正准备收摊,见她过来说是最后一块肉,也就一斤半,说是割开不好卖了,要是她全要算十文一斤,楚小柔花了十五文全要了。
转弯到粮油铺子称了三斤上等白面,本意是想要五斤的可惜太贵,上等要六文一斤,跟活鱼一个价,惦记着盐卤,不清楚那玩意的价钱,没敢多要,加上面袋子的两文钱花了,一共是二十文。
揣着剩下的十三文,楚小柔扛着木盆,木盆里装着面和肉,走在渐渐变的人烟稀少的街道。
街上的行人渐渐退去,商贩们关门的关门,收摊的收摊,到了之前见过的那家杂货铺,大门紧闭,还是来晚了。
不死心的问了一位路过面善的婶子,那妇人告知另一条街上还有一家,楚小柔道谢后顺着指路走了过去。
紧赶慢赶到了,那家也关了门!
耽误的时间有些久了,怕家人等的着急,回去的路上楚小柔准备从一个人少的窄巷通过,抄近路。
仅容三人并排通过的巷子,光线有点暗,两边是斑驳的旧墙,平日里就鲜有人来,这会儿都罢集了,更是一人都没。
楚小柔扛着澡盆步履匆匆,眼见着穿过前面的十字巷口再走十几米出了巷子就到了河边,马上就能和家人汇合了。
她被人堵了去路,从她必经的十字巷口跳出来四个手持木棍的中年男子,一脸恶意的朝她围了过来。
领头的那个她认识——推了楚承坤一把的那个豆腐贩!
呵,她没去找事,这人到主动送上门了。
楚小柔将澡盆放置一边,静等来人,她楚小柔的弟弟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楚小柔盯着为首豆腐贩握着木棍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第三十九章蒋四
四人当中走在最后面的蒋四,看着对面干瘦的黄毛丫头,一脸活见鬼的表情,手里的木棒差点没掉地上。
这不是他们村傻丫吗?刘哥兴师动众的说要替自家卖豆腐的兄弟出口气,喊他一起来卸人胳膊,听说是个不长眼的穷姐弟,他才敢来。
可,万万没想到是他认识的人,今个临出门她媳妇梅子还说这丫头给他家送了条鱼,让他晚上早些回炖着吃呢……
这让他怎么动手?
他平日里喝酒赌博胡作非为是不错,可真正动刀动枪的很少,都是跟人充数,这丫头的娘和梅子可是好姐妹。
蒋四一个犹豫,就落后了好多,就听砰砰砰几声,然后凄厉的哀嚎声四起,循声看去,冲在前头刘哥,张哥,还有豆腐李,都一脸痛苦捂着肚子倒地哀嚎。
最惨还是豆腐李,蒋四眼见着他握着木棍的手指被一根根掰开,然后一根根撇断,那歇斯底里的叫声,光是听听他都觉得毛骨悚然,感同身受到觉得自己的手也疼。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们村最听话老实的傻丫,掰人手指这般血腥残忍的场面,愣是被她弄得像是掰树枝一般云淡风轻。
只是,眼里精光骗不得人,当真再无往日半分呆傻。
一根根掰完手指,就开始扭胳膊,咔嚓一声,豆腐李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然后眼睛一黑晕倒了。
那惨叫声音震耳欲聋,难以想象是从如此矮瘦的人嘴里发出来的。
突然,楚小柔抬头看过来,蒋四猝不及防被瞪个正着,里面的杀气骇的他连连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