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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得得,以后不要问我,问了我也不会回答你。”
表姐继续捏着瓶子,对这瓶雪花膏爱不释手。
李明言告诉她:“你妹妹那儿也有一瓶,你还不知道吧?价格嘛,你觉得多少合适?”
“两块钱?”
李明言也不知道什么价格合适,“那就这个价吧,便宜给你。”
表姐拿出两块钱人民币,递给李明言,“看来我之前对你的认识是错误的,你也是有可取之处的嘛。”
“当然了,我是急人民之所需。你要用完了还可以来找我,我再给你灌一瓶。”李明言也想到了70年代打雪花膏的盛况。
那时候瓶子是保留着的,留作下一次使用。因为雪花膏可以散打,就像打酒打酱油醋一样。
表姐明显对瓶子爱不释手,让李明言想到了这个,她相信表姐用惯了保湿乳之后,再也不会看得上那些只能防止皮肤皲裂又油腻腻的雪花膏了。
买到了想要的东西,表姐才有空看自己脚踩的底下,一看之下惊讶了,“这片是地吗?这种的是什么东西呀,从来没见过这种农作物,韭菜吗?”
“这片是我家自留地,种的可以出油的东西,走吧,别给我踩坏了。”
表姐走了老远,还回头看,可以出油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
刚入村,李明言和表姐就分道扬镳。
趁此机会,李明言把在河里捉到的鱼放进背篓里。
不数不知道,放到背篓里一数,大大小小都有十来条。
也是河水清澈,李明言眼睛没有看到的,手机上面倒是可以一键全选。
她发现了另一种赚钱的新思路,这玩意儿偷东西,岂不是很方便?
也只是想想而已,她向来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还是凭借自己的双手,还有脑子挣钱,她甩甩头,忘掉这乱七八糟的想法。
回到家里,小明礼正在院子里喂鸡,李明言从背篓里拿出鱼来,舀了几瓢水来放到桶里,还在活着呢。
然后她听到厨房里有动静,是娘的声音:“谁回来了?明言吗?”
李明言一边一边招呼着,一边提着鱼往厨房走。
就看到娘在刷碗,怎么回事?
不是说好了,娘带着两个上学的弟弟去奶奶家搭伙吃吗,怎么用得着自家刷碗。大伯和大堂哥在姥爷家帮忙,所以即便是多了三个人,也不用说跑回来拿自家的碗筷。
“娘,你在家做饭吗?”李明言瞪大了眼睛。干完活回家来还要做饭,多累呀。
陈梅点点头,给了她肯定的答复。
“在你大伯娘家吃,你大伯娘有一筐酸话等着我,一点儿都不自在,你知道你大伯娘的,有咱家这几个外人在,根本就不舍得吃精粮,上次吃了一顿红薯面菜团子,拉嗓子,我就再也不去了。”
李明言气愤不已,“咱在庄上也算最近的亲戚,怎么这样啊?”
按理说农忙的时候,农村的家庭都会根据关系的亲疏远近来组成互助小组。几大家子一块儿干活,一块吃饭,省出几个做饭的劳力。
现在她家忙不过来,作为亲近的亲戚,大伯娘这个态度,实在叫人心寒。
“你大伯娘就那样,平时也挺好的,就是见不得人好,她是不知道你姥爷那样子,要是知道你姥爷那小气劲儿,肯定就不酸我了。”
陈梅还挺乐观。
李明言却挺生气,这种气愤却不能发作出来,毕竟大伯娘也没有出口赶人,是自己家不愿意去的。可实际上在农忙的时候,做些不能入口的饭菜,已经是明晃晃的赶人了。
***
陈老爷家盖房子的料,全都堆在李明言家房子的后面。
从瓦片到盖房子的房梁,从砖块,到地基的石块。像蚂蚁搬家一样,慢慢的被运送过来。
还剩最后一点地基的时候,李明言家后边的土地开土破工盖房了。
在陈家庄上的男劳力,大部分都转移到了李家庄。
李明言终于不用两地折返,可以在李家做着全家人的饭菜。
棉花地里的事情也差不多告一段落,陈梅也不用那么辛苦。
今天做的是猪头肉,陈梅和李明言娘俩动手做饭,两个都是麻利人,也用不着谁帮忙。
卤猪头的香味传了老远,传到下风头的地里。
玉米已经长到膝盖高,几个女人蹲在玉米里,边除草边说话。
“也不知道陈梅今天做的什么饭,太香了,肯定有肉吧。”
“香也轮不到咱吃呀,你这个大嫂去还差不多。毕竟家里男人和两个儿子都在她家帮忙呢。”
大伯娘听了心里美滋滋的,心里觉得这事肯定有谱,全然忘了陈梅在她家吃饭的时候,她故意用糠菜当粮,混着陈梅拿来的粮食,就这么做了一大家子吃。
明森家的,也就是给明言大伯娘的大儿媳,挺着个大肚子,用锄头除草。
心想她这个婆婆想的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