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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望向别处。
望亭许久没人打理,四周杂草丛生,亭里石凳上摆着软垫,石砌的地面上,方才收拾的痕迹都还在。
邓莞尔想了想,到底不舍得就这么转身离开。
旋即叹了口气,对铺着软垫的石凳比了个请坐的手势。
兄妹两人坐下,邓莞尔踌躇片刻后方说:“哥哥如今已是而立之年,还膝下孤独,做妹妹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劝慰。”
她小心斟酌着用词,每说一句话,便会抬头瞄一眼邓言反应,偏对方脸上始终清冷寡淡,看不出什么悲喜。
“爹娘故去这么多年,我做女儿的未曾尽过孝道,如今家里就剩你我兄妹,我这一走,最惦念的便是兄长安康。”
邓言修长的手指闲散的把玩着腰上的玉佩,轻描淡写的笑说:“不劳费心,都到这里了,我不会再把你劫回去。”
是啊,都到这里了,本来决定从寺庙回来,再不和她说一句话,好教她放心,偏偏管不住自己。
在这个小妹面前,他所有的克制都成了枉费,昨晚一看强风骤起,明明已经歇下,却还忍不住独自又起身去看她是否安好。
一个三十岁的疯子,但愿不要再疯下去吧!
望亭
“哥哥知我不是那个意思,”邓莞尔出声更正:“兄长这么多年,身边除了嫂嫂,再没正经纳过一个妾侍……”
邓言冷冷的朝她瞪过来,被他这么一瞪,邓莞尔魂都吓飞了一半,还壮着胆子迎视回去。
“前日时,我曾无意触过嫂嫂手心,”邓莞尔想想秦氏那副样子,和她给自己下迷药,猜想大概邓言也知晓秦氏为人,偏偏就是担心,说:“嫂嫂不过二十出头,掌心粗糙,硬茧密布,实实不是闺中女儿的手。”
邓言:“你想说什么?”
邓莞尔:“防人之心不可无,兄长一人在这里,没个体己人,单打独斗,又不会爱惜身子,我走了也放心不下,思量许久,明知这些话里有挑拨之意,却还是不想憋下。”
邓莞尔起身,衣裙曳地,膝盖一弯跪下,如侍奉父母般虔诚:“我如今身边至亲之人,只剩兄长和灿儿,小妹胸无大志,只盼望你们能长命百岁,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邓言抿紧唇温温一笑,伸手将她捞起,顺势掖进怀中亲吻。
邓莞尔挣扎推拒,对着忽来的转变惊恐不已,根本没想过,没有任何武功底子的邓言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她双腿双手不停的挣扎踢动,邓言索性将她的腿夹在自己双腿之间,一手扣住她两只皓腕,一手探进她衣襟里探索。
邓莞尔拼命的摇晃着头躲避,吻依旧如雨点般落在脸上,邓言的手指已经探进肚兜内,捏上她一点樱红。∮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 ※
他的唇舌如此蛮横霸道,如疾风骤雨,吮咬她的舌尖时,又如一头凶猛的孤狼。
邓莞尔忍不住绝望的哭起来,泪水无声的在腮边落下,放弃无谓的挣扎,心说——这就是命?
呵呵……
邓言吻到动情处,见小妹只嘤嘤哭泣,却不再挣扎,也不知怎么想的,贴在她耳畔说:“小妹,给哥一次,就一次,以后我只做你兄长,再不有任何非分之想。”
一次?
那一晚邓言掐着她脖子一次次贯穿她的记忆,又狂风暴雨般袭来,邓莞尔呼吸困难压抑:“这是乱伦,这是乱伦……”
邓言唇偎依在她濡湿的唇瓣上,未尝过这具身体的滋味时,他只有想望惦记,尝过之后,那种身心所带来的双倍快感,便如附骨之毒,更觉瘙痒难挠。
尤其是在欲望的极乐到达顶峰时,自己将白灼的欲液全数注入她体内深处时,那种…………那种爽快。
他不想她拒绝,便对邓莞尔一遍遍的说着自己都不信的鬼话:“就一次,从今以后我再不迫你。”
望亭在高处,此时信信凉风穿堂而过,一缕缕环绕在周遭不肯消散,不做停留……
山坡下,仆从们退避在马车旁静候,天色尚早,几乎不见行人,他们等了些许时候,也不见主子们有下来的动静,眼神微妙的互看了眼,躲进马车内避凉。
邓言把她抵在石桌上,邓莞尔恍惚傻子似的呆滞,他怕她中途挣扎逃跑,解了自己腰间的衣带捆住她的手腕。
望亭3
捆的时候,邓莞尔那双一向狡黠明亮的眼睛哀伤的瞪着他,直勾勾的一眨不眨,邓言想起她刚刚还劝自己找个好女人生孩子,不由更加怜爱的在她腮上啄了下。
“既知兄长我膝下无子,小妹若诚心,当为我排忧解难。”
被拴着手腕的邓莞尔躺在石桌上,早上刚让丫鬟梳好的头发松散的垂落,发钗别在她兄长的发髻里,听到邓言这么说,又挣扎了几下。
“哥哥……不要……你这样是会遭天谴的!”
然而邓莞尔挣扎这两下在邓言这里,好比蚊蝇之力,他不过两下便将她治住,坐在石凳上,轻掰开她的双腿,褪去她的亵裤……
如羊脂软玉般白皙的腿根,裸露在瑟瑟秋风中,邓言握着她一双白到发光的大腿,探唇吻向她无比诱人的私处。
前些日性事过分密集浓烈,邓言早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