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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越苏看他笑眯眯的, 不像是说假话, 提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一点, 因为众所周知那部《唐伯虎点秋香》里面有一些尺度很大的笑话,虽然她很喜欢,但是不敢肯定唐叔能不能接受。

    “他喜欢说‘一万年’这个词,很多电影里都有。”唐叔笑着说:“我也喜欢和姑娘们说‘永远’,哈哈哈可惜都是喝完酒说出来哄姑娘们的, 姑娘们估计也不信,心里想着没有比喝醉酒的唐寅更话多的家伙……唉, 我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容易爱上姑娘们。”

    越苏忍俊不禁,笑着瞪了他一眼:“唐叔!正经一点好不好!你那叫花心!”

    唐伯虎摆摆手:“正经一点, 其实他的‘一万年’好就好在有两遍,第一次说是假的,第二次说才是真的……我的‘永远’坏就坏在只有一遍。”

    越苏“唔”了一声, 隐隐觉得他还有话没说出来, 但是这时有人敲了敲拉开的店门, 探进头来问:“老板这么早就开门啦?”

    这时越苏这边的地方话,把早上起来做第一笔生意叫“开门”。

    那是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男人,穿着件挺旧的牛仔裤,上身穿着件黑色的羽绒服。

    越苏连忙回答道:“不好意思,我不是老板,老板不做生意了,我只是过来临时借一下厨房。”

    年轻男人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进来,问:“我能问一下烤肉的几位大哥,这肉是怎么烤的吗?我闻着很香。”

    专诸抬起头来看他一眼,随手指了一个位置:“你坐,相见也是缘分,大家一起吃。”

    年轻男人有点受宠若惊,坐了下来,专诸就端着盘肉过来了,还拿了壶扎啤,吨地放在了他桌上。

    ……扎啤???

    越苏猛地回过头,盯着桌上那壶酒问:“这酒哪来的?”

    “桌子底下。”爱姐狂魔聂政说:“苏苏你也要来一瓶吗?”

    说完把一瓶已经开了盖的酒放在了她桌子上。

    越苏才发现烤架边上那个冰柜底下还有小半厢扎啤,烤架一边已经放了三四个空瓶子了。荆轲和豫让似乎酒量比较浅,已经勾肩搭背在一起嘀咕上了。

    她回身靠近了一点,还能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荆轲问:“前辈的剑术怎么样?有机会我可以请教一下吗?”

    豫让冷酷无情地说:“不怎么样,杀人够了。”

    曹沫叹了口气:“杀人性价比不高,有钱人那么多,他们有仇杀来杀去,送的却是我们的命。”

    越苏:“……”

    她就转头去和唐叔说了几句话!她就把眼睛挪开了这么一会会儿!

    她偷偷看了一眼那个鸭舌帽小伙子,他应该没听见。

    年轻男人和专诸聊上了,越苏也不知道他们能聊什么,就见专诸大哥把一拍桌子:“好!小伙子!你要是能陪我们喝一轮,以后你要是开宴席,我专诸免费给你当厨子!”

    越苏:“……”

    大哥你不要那么随便啊!你上次那么随便答应别人去当刺客!你忘了下场是什么吗!你忘了吗大哥!

    然后那鸭舌帽小伙子也豪爽,当场就答应了,拿起瓶子当场就吨吨吨下去一瓶,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扑克牌:“大哥,我们来玩牌,输了的喝,好不好?”

    得,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几位刺客见他这样,端着酒肉过来坐下,听他讲怎么玩。

    现在容某十八线扑街写手越苏记录一下当时的情况。

    某日早七点,无业游民专诸与其同行聂政、荆轲等四人在出租屋内喝酒,期间荆轲与豫让酒后表示自己“杀人还是可以的”,曹沫随即表示“有钱人那么多……”几位无业游民随即响应。

    解放路的监视探头显示,当日早七点一刻,他们围住了一位落单的黑羽绒服小伙子。

    趁小伙子和同伙交谈的空当,专诸从桌子底下抽出一把锋利的菜刀,切起了羊排。

    早七点半,一辆黑色面包车在出租屋前停下,从车上下来了几位身材瘦削的年轻小伙,他们径直走向了专诸一伙人,试图向他们点菜。

    越苏得停下来了,她现在没空展示怎么在每一个字都符合实际的情况下胡说八道,因为她认出这几个年轻小伙了。

    每个郊区和城乡结合部都会有那种成绩平平、父母不大管的混社会少年,穿颜色张扬的紧身裤子,豆豆鞋,逃课去商场拍短视频,抽烟喝酒逃课打架包夜上网什么都干,就是不好好学习。

    不过他们虽然一心想跟着大哥混社会,大哥却并不想理他们。

    一一转学过来的时候,越苏怕她学坏,还特别去问过贺方回,看他能不能打声招呼,让手底下的人别去欺负人家转学过来的女孩子。

    特别是一一还倔,要是有混子敢在口头上占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