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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家母都很好。”
辛德雷夫人:“你的兄长呢?”
福尔摩斯:“他也很好。”
明眼人都能看出侦探的敷衍态度,辛德雷夫人颇为不忿地抿了抿嘴唇,但歇洛克·福尔摩斯的名声在外,贵族的涵养到底使她忍住了不快。贵妇人同玛丽道别后,直接离开了。
谢天谢地。
要不是侦探这幅懒的理人的姿态,玛丽真的怕这位夫人说个没完。
玛丽连随意欢快的乡间舞会都不喜欢,更遑论这种一定要随时随地端着姿态的奢华宴会了。
而且她知道,福尔摩斯先生也不喜欢。
感应到玛丽的注视,福尔摩斯稍稍侧了侧头:“我的确有个兄长。”
玛丽:“……”
她想问的并不是这个好不好。
歇洛克·福尔摩斯从未说过自己的家庭情况,可不用他说,玛丽也知道侦探的家庭构成。她不仅知道他有位兄长,还知道这位兄长的名字,甚至是大概职业身份。
“我知道,”玛丽说,“在彭伯里庄园的时候,凯瑟琳夫人就问候过你的家人了。”
想到福尔摩斯嘲讽凯瑟琳夫人的场景,玛丽禁不住勾了勾嘴角:“我想问的是,侦探,你应约赴宴是为了什么?”
福尔摩斯:“跟我来。”
他带着玛丽融入人群,越过了许多陌生或者不陌生的面孔,直接登上了大厅的二楼。
站在高处,宴会中所有男女的面孔一览无遗。
“两点钟方向,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士。”福尔摩斯开口。
“头发花白那位?”
“带着手表的那位。”
玛丽了然:“看上去似乎哪里见过。”
福尔摩斯:“一位德高望重的法官,同他说话年轻男士是名议员。”
玛丽:“布莱克伍德爵士的朋友?”
福尔摩斯:“很有可能是光照会的成员。”
所以这才是福尔摩斯先生赴宴的真正目的。
当然了,玛丽也不是来玩的,她站在高处寻觅了一圈:“除此之外呢?”
“十一点方向的那位教士。”
“教士也是?”
玛丽很是震惊:“难道光照会信的是上帝?”
要是信奉上帝还滥用魔鬼脚跟这种药物,就不怕死后被判下地狱吗——来自非洲的药草,在基督徒的眼中理应是异教徒和女巫使用的东西才是。
“教士的身份特别,”福尔摩斯平静地说,“容易获得穷人们的信赖。至于他是否虔信上帝,我想这并不重要。”
这倒是。
打着基督教的名义做邪教的事情,这样的案件放在二十一也不少见。
“那么……”
玛丽遥望着大厅中的人群:“和教士说话的那位女士呢?看上去两个人非常熟悉,会不会也是光照会的成员之一。”
“他的情人。”
“……啊。”
她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位女士佩戴着十字架作为首饰,我还以为她是名信徒。刚刚教士还捏了捏她的手腕呢。”
福尔摩斯勾了勾嘴角:“很敏锐的观察,玛丽小姐。”
玛丽:“所以布莱克伍德爵士确实邀请了不少同伴。”
福尔摩斯:“怎么?”
玛丽收回目光。
站在高处,他们能看清大厅中的任何角落,所有人的神情举止都不会错过。
“没什么,”玛丽平静地说,“只是鸟瞰整个宴会,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就是你和我了,先生。而时至今日,我也不明白布莱克伍德爵士为何在彭伯里庄园对我表现出了好感。”
伊丽莎白和达西先生的婚礼同样邀请了不少得体富贵的单身小姐,玛丽同布莱克伍德爵士第一次见面时,会客厅里站着不少人,他偏偏走到窗前,主动与脱离社交的她搭话。
玛丽·班纳特既不是最美丽的那个,也不是最八面玲珑的那个。除了他有所图谋外,玛丽想不通还有什么理由能使得一位有钱有地位的单身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