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伸手堪堪扶住了她的后脑勺，温柔的动作才没让她直直撞上床板。润玉上身压了上来，低头看着她。

    长发如墨泼在雪白的床帐上，昏黄的光照着她的脸，像只受惊的小鹿。

    璎珞偏过头去，躲避着他热烈的目光，小声说：“璎珞第一次有些紧张，我……我害怕。”

    润玉俯身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诱哄道：“无妨，我也是，不过为夫会努力让璎珞欢喜的。”

    璎珞转眼看着他，惊讶道：“陛下，你不会吧！你快两万岁了！”

    本就有些醉意的润玉脸更红了，微微垂眸，竟露出了一丝羞赧之色：“让璎珞见笑了……”

    璎珞喃喃道：“陛下果然是心性坚忍之人……”

    润玉压上来堵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辗转吸吮，极尽缠绵。璎珞被他吻得恍恍惚惚，不知不觉间身上最后一层屏障也被他褪了下来。

    身体被不轻不重地揉捏着，白瓷似的肌肤上浮起簇簇的桃红，璎珞不知所措地任身上的人为所欲为，像只小猫一样地嘤咛出声，轻轻唤着：“陛下……陛下……”

    龙尾不知何时又化了出来，最后两人肌肤相贴，唇齿交缠之间，润玉哄她：“不要叫我陛下。”

    璎珞被他弄得泪光盈盈，模模糊糊问：“那叫什么？”

    “璎珞在凡间唤我什么？”

    “润玉仙？”

    “不乖。”说着又继续折磨着她。

    “润……润玉……”

    润玉满意了，挺身而入。剧痛的瞬间，璎珞发出了令自己陌生的声音，感觉灵魂都要被刺穿了，盈满眼眶的泪水滑落了下来。

    “还有呢？”

    璎珞神智有些迷离，双眸含泪幽幽看着他半晌，才反应过来还是前面那个问题。

    “相公……”

    “夫君……”

    感受到了来回的冲撞，温柔却又霸道。璎珞攀着他，身体随着他一下一下晃动，开始疼痛难忍，后来只觉着一波又一波的陌生的感觉让她越发不安和害怕。

    璎珞有些难耐地躲他，可身体被他的龙尾缠着，牢牢地禁锢。璎珞呜咽着央求：“陛下，求求你……不要用你的真身了……我受不了……”

    见璎珞哭成了这样，润玉极力地控制着自己停了下来，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将上面的泪水拭去，喘着粗气道：“对不起……自从能化作人形之后，因为真身丑陋，不会在人前现身。本以为能控制自己，可第一次失控了……真是贻笑大方……若是璎珞嫌弃，我便……”

    璎珞浑身颤抖，但看他那小可怜的模样，心软成了水，便伸手紧紧抱住他，“不嫌弃，陛下的尾巴那么好看，璎珞还要摸摸呢，只是……”

    润玉额前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脸上，声音暗哑着问：“只是什么？璎珞都告诉我可好？”

    璎珞闭了闭眼，轻声道：“轻一些便好……”

    得到了她的允许，润玉又一下一下地放肆了起来。璎珞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被套路了，他嘴上说得可怜，表情楚楚动人，但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不过后来，她脑中一片空白，也没有任何心思去想别的事情了。

    ……

    璎珞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缓缓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

    身上好像被收拾过了，浑身的黏腻已然没有，还穿着寝衣，此时正被润玉抱在怀里。两人散下的发丝交缠着，而他修长的手指正在自己腰间轻轻地揉着，以缓解她的酸疼。

    璎珞想起那些让人脸红耳赤的回忆，委屈巴巴的缩在他的怀里。润玉捧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柔声问道：“怎么了？”

    璎珞看着他那张白玉皎月似的脸，无辜的表情，真是无语凝噎。明明是他一直折腾自己，每次自己快要昏过去的时候，他竟然会给她输灵力，让她清醒地感受自己被他欺负了一次又一次。

    灵修灵修，果然是以灵力互修啊！

    璎珞泪眼汪汪，嗔道：“陛下欺负我！”

    润玉展颜一笑，和煦地说道：“我们已经是夫妻了，那不叫欺负。”

    璎珞赌气不说话，又栽进他怀里，润玉无奈笑了笑，温柔地搂着她，温存良久。

    璎珞埋首在他怀里，瞥见了他胸口衣襟处露出的皮肤，那块狰狞的伤疤。昨晚自己迷迷糊糊的也没看清，如今看着，有些心疼，便不由自主地吻上上去。

    胸口原本逆鳞所在处温暖湿润的触感，让润玉倒吸了口气。被她吻过的皮肤蓦地酥麻开来，如同涓涓细流一直蜿蜒到心上，让他又生出了反应。

    润玉本以为自控力极强，但如今发现只是还没食髓知味罢了。

    “璎珞，我现在怕是受不得一点刺激。”低沉暗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可璎珞没意识到危险，继续心疼地吻着他的胸口，喃喃道：“我只是会心疼……陛下很疼吧？这样会不那么疼吗？”

    润玉将怀中的人捞起来，然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喟叹道：“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