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片血红，以及小丑用着黑色的马克笔草草写上的一句话。

    【Smile.】

    那是爱丽丝，曾经勾起甜美笑容的脸庞如今被锐利的刀具化开，甚至在拍照的当下都还不时地渗出鲜血，女孩的脸上被划开了两道口子，曾经灿烂地笑容如今却被两道鲜红的巨大伤口给摧残的不复存在。

    小丑还沾着鲜血的手套扯住了女孩的头发，用力的将他从地上拉起，甚至还摆了一个姿势拍照。照片上画着的微笑以及那个讽刺的Smile让早就愤怒至极的杰森濒临崩溃。

    “我要，杀了，他。”

    额角的青筋不停地跳动着，若不是迪克早就已经拉住了他，杰森可能会在得知爱丽丝位置的瞬间就冲过去将小丑给宰了，并且带着爱丽丝离开这个他决心放弃的哥谭市。

    ——怎么可能让她死

    他的眼前还浮现着爱丽丝曾经的样子。

    绝望的坐倒在拉萨路之池中，眼神空洞的爱丽丝;被他告白之后双颊泛着醉人的红晕，却捏住了自己的领口就直直亲吻上来的爱丽丝;拉着自己走在游乐场人群中的爱丽丝，他在周围人和善的笑声中亲吻的爱丽丝。

    ——他的爱丽丝。

    老蝙蝠调到了大量的解毒剂，随时都可以投放到哥谭市内，超人跟闪电侠正在待命中。

    而钢骨已经成功的黑进了小丑先前所使用的网络，并且通过IP位置找到了他们所在的区域。

    现在他们必须按兵不动，在找到爱丽丝之后再按下毒/气/弹的引/爆装置。

    而杰森跟达米安发誓要让小丑好看。

    杰森现在甚至有点后悔当初让爱丽丝能力稳定之后就解开了自己不能离开女孩周边太远的限制，如果他们只能保持那么近的距离的话，小丑根本不会有机会掳走爱丽丝。

    他抬起头看向布鲁斯，在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并且有了解毒剂投放具体路线之后，布鲁斯看着微型电脑中闪动的红色圆点。

    “是时候让小丑得到点教训了。”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杰森跟迪克已经跨上自己的重型机车扬长而去，蒂姆坐上了单人战斗机飞速远离蝙蝠洞。

    而达米安跳进了蝙蝠车的副驾，面色阴沉。

    “我要让他死。”

    ——真巧，现在布鲁斯·韦恩也很生气。

    ——就算不死，也得半死不活。

    X

    小丑对于他们的大驾光临显然很是兴奋，他抱住自己怀中的爱丽丝，轻声的在女孩耳边呢喃着。

    爱丽丝的瞳孔随着小丑的话语猛的缩小，女孩试图张开嘴对包围住了他们俩人的蝙蝠家众人说些什么，然而小丑却不乐意了。

    “不不不，这可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亲爱的爱丽丝。”

    “欢迎你的大驾光临，大蝙蝠。”

    小丑站直了身，左手搂住爱丽丝，右手甚至摘下了自己的长礼帽对着面前的蝙蝠侠行了个礼。

    “那么，故事时间”

    他可没有理会面前对他阴沉着脸的蝙蝠侠，而是拉着爱丽丝慢慢的向外行走着。

    女孩被他放在了墙角，然而看着小丑手上红蓝各一的引/爆器，他们只是警惕的围在周边。

    “你们最好在我说的故事结束前，都不要靠近她，否则…”

    小丑勾起一个笑容，颊侧的伤疤狰狞而可怕。

    “BOOM!”

    杰森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在瞬间就将小丑撂倒并给他来上一颗子弹终结他丑陋又可怕的生命。

    “那么，故事开始。”

    “十六年…或是十七年前”

    “不重要。当我将杰森·陶德当做第一个作品，送到老蝙蝠面前的时候，我还做了第二手准备。”

    他冲着杰森挑挑眉，对于十年前的那场爆炸没有杀死对方显然十分不悦。

    “一个有着蝙蝠侠血统的孩子，布鲁斯·韦恩的风流史让我得手的轻而易举。”

    “那个将小可爱生下来的女人，过没两天就死了。”

    他轻蔑的扫了一眼爱丽丝。

    “真相啊，总是那么难以相信。”

    “我将小可爱送到了T计划中，我看着她长大，她几乎会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但是杰森·陶德让我有点失望，他没有变成我希望他变成的样子。”

    小丑眼神里甚至还带着他话语中所谓的失望，看向杰森。

    “但是没关系!我有小可爱!”

    “她会完成我的戏剧!”

    小丑在高亢的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就愉快地对着蝙蝠侠开口了。

    此时距离午夜十二点，只剩下一分钟。

    “啊，完美的时间。”

    他抬起头对布鲁斯催促道。

    “选择吧，老蝙蝠。”

    “时间不等人的哦。”

    被杰森粗暴的按倒在地之后，他无所谓的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