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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流云打了胜仗的消息,也知道军队所在之地。来到军队之后,他并未现身。一直待了三天,他在营外发现了几个奇怪的人晃悠。这几人连续出现了几日,直到一晚悄悄潜入营中,朝着慕容流云所在的帐篷直奔而去。

    颜绥并未多手,只是在那三人身后制造了些许声响,三人被抓,自尽而亡。之后又陆续来了一些杀手,颜绥在暗中捣鬼,自没让他们得手。但百漏一疏,有一人竟乔装混入了军中。慕容流云虽反应迅速,但仍伤到了腹部。

    不过就算受着伤,慕容流云仍将消息封锁,一刻不停地赶回京城,终于实现了年底之约。颜绥则一路跟随,一直未曾现身,抢在他回京的前一晚,提前回府。

    第二日两人相见,一个假装带病养伤,一个假装毫发无伤,虚伪地寒暄了一阵,这件事就算过去。

    但自那之后,颜绥便决心再也不让慕容流云遇到这么危险的事情。作为被他捡回来的一把剑,他不需要显示自己的锋芒,而是要拼尽一切来帮助他、守护他。

    慕容流云赶到宣德楼的时候,时辰刚好。缓过神来,他突然记起了当年的事。果真如颜绥所说,朝廷中有人派杀手来对付他,他因此受伤。但若让颜绥知道,对方肯定会自责,他便发挥演技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回京之后知道颜绥受伤,为表关怀还特意将自己用的膏药送去。

    现在想来,他好像发现了件不得了的事情——

    阿绥说伤在胸口,但却一直捂着右边的地方喊疼。

    原来是在装病。

    这小子趁自己不在,又偷懒了!

    ☆、第二十六章 逼供

    地牢之中难辨日夜,林生自认罪画押之后便昏了过去,等再次醒来时,却不知时日。身上的伤痛处仍如刀割般难受,一想到之前所遭受的折磨,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少年明明是一副谦谦公子模样,动起手来却成了魔鬼的样子,只要想到他的神情,大脑就如同被重物敲击一般疼痛难忍。

    当他难受得低下头时,却又闻到潮湿稻草所散发出来的腐臭味,他不得不抬起头,像渴求浮出水面的鱼一般,渴望着新鲜的空气。

    四下传来其他囚犯的哀嚎声和□□声,如同深夜孤魂野鬼的哀嚎一般,断断续续,凄凄惨惨。

    墙壁上的灯火突然晃动起来,似乎是被风吹动,倒影在墙上无力地挣扎。林生想到自己的一生,就如那不自由的灯影一般,最终还是难逃熄灭的命运。

    面前的光被挡住,落下阴影。林生慌忙用稻草挡着身上的伤口,抬头时,看到背光而立的少女,稍稍松了口气。

    鹿然却不禁吸了一口冷气,当她知道林生认罪的消息时,是准备来兴师问罪的,但见着在那稻草之下,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与破碎的衣服粘成一块的后背,还有鲜血淋漓看得清白骨的十指,她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是谁将你打成这样?”少女的声音清脆而又有些忧伤,如同夜莺哀啼一般,林生听着倒为她觉得伤感。

    “不用担心,这些小伤无碍的。”他连忙安慰道。

    “只是一些小伤,怎会让你招供?”鹿然一针见血地指出,想要指责的话却说不出口。她并非什么都不懂,在草原的日子,她曾见过各种严刑拷打犯人的方法,也知道不管意志多坚定的人,在面对一些卑劣极刑时,都会丢盔弃甲跪地求饶。人呐,总是最了解人的,也最清楚怎么对付一人。

    所以她并不觉得是林生的软弱,而是怪自己当时心软,竟听信了他的话将他留在监狱中。

    林生内心一震,他半惊喜半诧异地抬头看着紧缩眉头的少女,“你相信我?”

    若不是他没有酗酒的毛病,算是个头脑清醒的正常人,看着官差搜出的证据,他都会怀疑自己是凶手。但面前这人,却没有怀疑。

    “当然了。”鹿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甚至露出他脑子是不是被打坏了的表情。

    “为什么?”林生晦暗的目光亮了起来。

    “相信朋友还需要什么理由?”鹿然眨了眨眼,觉得他大概是被打傻了。

    “其实也有我为人正直,形象端正的原因,有个人魅力……”

    “不要得寸进尺。”

    “总之能听到你这样说,我很开心。”不管是何种理由,对方能如此坚定地相信自己。林生觉得,除了自己母亲,眼前的小姑娘,应该是唯一一人。

    “就算要我现在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那可不行。”鹿然在牢门上扯了两下,一声咔嚓响,锁被她扯下,“我还得带你去医治。”

    情况转变得没有预兆,林生吓了一跳,但也很反应过来,他决绝地趴在地面,一副誓死不屈地抓紧稻草,倔强地喊道:“我是不会走的。”

    “我又不是询问你意见。”鹿然过去,轻而易举地将他扛起,“再让你待在这里,恐怕不到行刑之日你就先死在牢里了。”

    刚走到牢门口,林生却一把抓住铁栏杆,一副被拐卖的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