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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道:“不过为情而战的男人,估计早就死绝了。”
野利齐盯着面前呼吸不稳的白毓,盯着看了良久,走过去,凑近白毓,吸了吸鼻子,道:“醉了?”
白毓反应不过来,愣愣点了点头。
“回去醒醒酒吧。”
白毓听罢,迷离中转身,摇晃着身子刚迈出步子,刀光剑影间,猛然大声惊呼道:“小心。”
说完往后退了两步,这一退生生撞在野利齐胸前,电光火石间,只见胸前插了一把剑。
那行刺之人看见白毓倒下,已然慌了神,疾呼出声:“傻妞!”
在最后一刻,晕死过去之前,白毓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嘴角一丝惨笑,喃喃道:“原来是你!”
然后,白毓带着死不瞑目的表情晕死过去。
你特么不救我,还来杀我,这特么和薛娇娘真是一路货色,什么仇什么怨,非得下这黑手。
野利齐看白毓中剑,心里一急,一把搂住她腰身,原地转了一圈,借势躲开来人劈过来的一刀,就在□□之际,肩膀一紧,他暗叫一声不好,立时四肢无力,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野利齐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那行动有素的人,扛走了她,却无能为力。
自己保泰军驻地,生生在自己眼皮底下,竟被人长驱直入,伤了自己这个大将军,抢走俘虏,切腹之痛、毕生之耻啊。
白毓在起起伏伏,颠颠簸簸中,做了一个梦,梦中自己痛揍了一顿薛娇娘,梦中有个男人问自己看够了没有?梦中那个叫萧梓墨的男人不顾“肌肤之亲”的关系,救了薛娇娘而却抛弃了自己,梦中那个抛弃了自己的渣男,竟然伙同薛娇娘,给自己戳了刀子,戳心之痛啊!
白毓心窝子痛的厉害,哼哼唧唧几声,悠悠醒了过来。
睁眼看看周围,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身下铺着薄薄一层稻草,身子动了动,手脚还好,只是胸口疼得厉害。
看来又没死成!
哪个挨千刀的把自己扔在这里,胸口疼得厉害,难道这样就好了?还是人家看自己活不成了,扔在山洞里自生自灭,白毓想起那晚在保泰军大将军院里听到的那个声音,怒火攻心,忍着剧痛,扯着嗓子绝望道:“萧梓墨,我艹你大爷。”
刚痛骂出声,一个脚步急急跑进来,径直伏在白毓身边,惊喜道:“你醒啦?”
白毓看见来人,就气不打一处来,实在没丝毫力气发泄心中不满,遂恨恨瞪了一眼他,侧着脑袋一言不发。
萧梓墨待了一会,看她瞪眼瞪得实在有气势,确定她没事,遂又走了出去。
白毓心中郁闷,有气发不出去,只好拿手抠着身下小土块,抠一块,在手心里碾碎,恨恨念叨一句:“萧梓墨,你特么就不是个东西。”
再抠一块,继续念叨:“萧梓墨,你特么就是个畜生。”
等骂的他体无完肤的时候,只见萧梓墨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白毓皱眉,远远便能闻到一股草药味。
萧梓墨扶她起身,拿碗对着她嘴巴,示意她赶紧将药喝下,白毓偏了脑袋就是不喝。
萧梓墨看没辙,哼了一声道:“去了敌营两月,脾气见长啊!”
见白毓继续无动于衷,道:“我冒着被大夏军发现的危险给你熬药,可你倒好,药到嘴边都不喝,你要还是不喝,我就端出去喂狼。”
正在闹别扭的白毓看萧梓墨果真将碗里的药作势倒掉,连忙伸了脑袋嘴巴凑在,一口气吸干。
算了,和这个男人犯不着生气,这碗药后,自己和他以前的别扭就算两清,说实在除了那点关系,自己和人家实在扯不上什么联系,是自己矫情了。
显然人家把自己从保泰军里救出来也不容易,鉴于自己挨了他一剑的缘故,他救自己出来,也就没什么以身相许之类的恩情了。
白毓想通了,也就不跟人家犯别扭,万一自己矫情过火,人家弃自己而去,与野物为伴,岂不得不偿失。
女人能矫情会矫情,那都是有资本才敢干的事,否则那就是作死,自己作死谁也救不活,看看,这觉悟!
喝完药,萧梓墨嘱咐她在山洞养伤,自己出去打猎,白毓乖乖点了点头,外加一句言不由衷的“早些回来。”
萧梓墨听到白毓嘱咐自己早些回来,眼皮跳了跳,心里一暖,心头一荡,匆匆出了山洞,临走找石块将洞口封好,这才安心离开。
萧梓墨离开山洞,如今见她安然无恙,心里一颗石头总算落了地,鸡窝堡韩家的三个人,婆婆已去,如今就只剩自己和她了。
没有了婆婆的自己和她,还能不能回到鸡窝堡的时光?这个傻乎乎的女人那般想要个和婆婆赖以生存的家,如今,却是鸡窝堡已毁,家园已残,物是人非,哪里还有往日时光。
想到这两个月的煎熬,他一颗心千呛百孔,自己曾答应过她,安安心心待在韩家一辈子,如今,如何安顿她,自己至今犹豫不决,该让她何去何从。
至晚,天快黑时,萧梓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