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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毓无奈他既不愿说,那就不问便是。

    从集上回来以后,白毓便沉默了很多,整日除了干活就是发呆。

    回家当晚,白毓便央韩婆婆用纱巾做了顶面纱,面纱遮了半张脸,只露出额头和眼睛。

    除了吃饭和睡觉,其它时间都不会取下来。

    去地里干活,她还会带上纱帽。

    那天集上总共卖了两百文钱,韩婆婆给了她一百二十文,其余的钱,韩婆婆留下家用。

    白毓拿了六十文,剩下的又都交给了韩婆婆,韩婆婆也未推辞,只说都给白毓存着。

    白毓将得来的铜钱都放在了一个罐子里,她要攒足够多的钱,为自己治病。

    曾以为自己这张丑脸,就像上了保险一样安全,结果发生那次集上的事情以后,她明白有时候丑极也是原罪,她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改变如今糟糕透顶的现状,治病还有好好活着,这是当务之急。

    所以说,一定要攒很多很多的钱,遍寻天下名医,也要治自己的脸,就算困难重重,试过才会死心。

    转眼就入了秋,自从入秋,便下起了淅沥小雨,且连着下了半个多月。

    北方多旱地,旱个一年半载,什么事也没有,要是连着下个十天半月,各处都要遭殃。

    山下的河水涨了又涨,引发了洪水,黄土山各处塌方,各个堡子的人都过得心惊胆战。

    鸡窝堡的情形要稍微好点,因为鸡窝堡底下是一整块石山,塌方的地方不多。

    只不过堡子围墙损毁严重,大家伙一合计,等忙过秋收这一段,入冬了就夯土做围墙。

    韩婆婆家的的主屋没受什么灾,鸡窝倒是塌了,砸死了一只正下蛋的老母鸡。

    第18章 第 18 章

    第18章

    等雨果天晴,萧梓墨砍了几根粗些的木头,一家子又重新垒了鸡窝,这次连带着片了些木板,做了栅栏。

    在白毓的积极提议下,又往鸡窝旁边搭了一个夏天冲凉的地方,将那个大木桶搬进了浴房,这样等到了明年开春,就能洗热水澡喽。

    过了七夕,开始秋收。

    地里的庄稼原本长势喜人,只因连绵不断的秋雨浸泡,很多作物都直接在地里发了霉。

    白毓和韩家人抢收了一部分,结果大多还是损了收成。

    自从雨过天晴,朱氏见一次韩家人,便要大吵大闹一次。

    起先韩婆婆和萧梓墨并不在意,随她去闹。

    可随着朱氏一次比一次得寸进尺的胡闹,白毓发现韩婆婆和那个男人已经被闹得烦不胜烦,明显开始躲着朱氏。

    白毓也怕那个男人被烦的狠了,开口又让自己滚回薛家去。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白毓自知无力对抗命运,遂干活更加卖力,整日累的跟头牛似的。

    地里歉收,好歹抢收完洋芋、黄豆、玉米,赶紧翻了地,种上了小麦和胡麻。

    忙碌的秋收秋种完成,大家便又投入到修补堡子围墙的劳动中,等堡子围墙修补好,已是深秋时节。

    这日白毓牵着毛驴去地里驮玉米秸秆,走进堡子,大老远看见继妹薛娇娘,探头探脑守在吴先生家门口。

    白毓了然,忙完这阵,那个男人这几日早出晚归,跟着吴先生勤学苦读。

    经过王堡长家,看到院里人来人往,一打听,原来是王堡长家的长女青娘,今日订婚。

    听说,青娘要嫁的是伏羌城里富绅徐家的二少爷,徐家富甲一方,光阴好的不可言说。

    白毓经过王堡长家门口,如今农闲,看热闹的人倒是不多,平日放个屁整个堡子都能口口相传的热闹,今日这般光景,怎没人看热闹,真是奇了怪了。

    白毓头顶满头问号,继续往前走,刚经过张寡妇家门口,便看到韩家大门口围着一群人,果然,不是没人看热闹,而是看热闹的人又去赶场了。

    白毓站在人群外围,踮脚往里一看,嗬!又来闹了,不知今日是作什么妖。

    人群围着的圈里,朱氏正在和韩婆婆吵架。

    “大家伙都来听一听,给我评评理。”

    众人起哄,让朱氏快说。

    “我虽然不是玉娘的亲娘,可她是我那死鬼男人的亲生女儿,如今就算是为了我们家薛贵,我也要给我们家玉娘讨个公道。”

    韩婆婆叉了腰,仰着脸,气冲冲道:“薛贵家的,皇天厚土,天地良心,你莫要胡说八道。”

    朱氏盘腿坐到一块石头上,眼皮一翻,道:“我还未开口,你怎就知道我胡说八道,莫不是你们韩家做了亏心事,心虚的慌?”

    韩婆婆一屁股坐到地上:“好,今日我们就来说道说道,到底是谁做了亏心事?”

    “没做亏心事?那你说说,当初你们口口声声说,我们家玉娘进你韩家是为了冲喜,如今我就想问问,我们家玉娘是怎么冲的喜?”

    韩婆婆眼神闪烁,口里吱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