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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见的事。

    白毓垂头丧气回了屋子,迷迷糊糊一夜睡的很不安稳。

    次日一早。

    白毓还在睡梦中,就被院子里的吵闹声吵了醒来。

    刚要下炕,才想起襦裙洗了晾在草棚底下,没衣服穿怎么出去?

    刚想摸索那张红布,先裹了身子要紧,要是有人冲进来,自己光着身子怎么办?

    这一摸索,白毓惊奇的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韩婆婆已经把自己干了的襦裙放到了炕头。

    穿好衣物,走出屋子,才看见是朱氏在院里叫嚷撒泼。

    白毓刚出门,隔壁耳房的门也开了,那个男人臭着一张脸,出了屋子。

    朱氏一看黑子走出屋子,一下跑过去,抓着他胳膊嚷道:“她这样的,放在你们家确实碍眼,如今喜也冲过了,想是没有用处,打发回来我定不会数落你们韩家的不是。”

    韩梓墨冷着张脸,瞥了眼朱氏,没有说话。

    朱氏看黑子没言语,以为事情有盼头,满脸堆笑道:“黑子,我听说你要把傻妞遣送回我们家,那可太好了,她这几日不在,里里外外的活计都要我和娇娘来干。”

    朱氏看众人没接话,自顾自道:“地里家里的活,她比个男人的都好使。”

    韩婆婆气不过,鼓着腮帮子顶了一句:“你们家不是有驴吗?再说你和娇娘勤快些,也不至于干不过来吧?”

    朱氏听韩婆婆语气不像要放人的,叉了腰,气冲冲叫嚷道:“驴那么金贵,怎么舍得犁地耕地?”

    说完感觉不怎么过瘾,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哭带说:“我一个寡妇,生计艰难,将个傻子养大,我容易吗我?昨儿我听人说,你要把傻妞遣回我家,我这才上门领人,没想到你们说话不算话,骗我一个寡妇。”

    白毓直直盯着那个男人,想看看他到底怎么说,是趁机将自己送回去,还是自己昨日哭求起了作用,他也起了怜悯之心,不忍将自己放回去?

    撒泼谁不会,待会要是这个男人答应让自己跟朱氏回去,那她也给他们撒一回泼,看谁撒的过谁。

    反正贱命一条,豁出去了干呗!

    韩梓墨没有接话,眼光扫过比驴都要好使的白毓,盯着朱氏,眸子射出一道冷光:“谁说我们要把她送过去?”

    朱氏甩了一把鼻涕,手指在鞋底刮了下,指了指隔壁张寡妇家道:“隔壁张寡妇告诉我的,说你亲口说要把傻妞给我送回来的。”

    听到朱氏将自己卖了,张寡妇气不过,在隔壁墙头探出个脑袋,翻着白眼冲朱氏嚷道:“你这个挨千刀的女人,自己既想得银子,又不想失去个劳力,贪心不足,冤枉我作甚?”

    朱氏一听,立马隔着一堵墙和张寡妇一来一往吵了起来。

    韩家几个人看那两人吵了起来,也不管朱氏了,各干各的,不一会白毓洗漱完,悄悄冲韩婆婆耳语两句,留韩婆婆看家,戴上草帽,背上背篓,扛着锄头,牵着毛驴,去地里干活了。

    出门,迎面碰上挑水回来的男人,白毓扭头装作没看见,自顾自扬长而去。

    白毓到地头,先将毛驴拴在树上,钻进洋芋地里锄草,早起山风凉爽,在洋芋地里锄草四处通风,人也舒畅。

    干着干着,白毓一时兴起,竟然在地里唱起了上一世最爱唱的一首情歌:

    自你离开以后从此就丢了温柔,

    等待在这雪山路漫长,听寒风呼啸依旧,

    一眼望不到边风似刀割我的脸……

    上一世白毓的嗓音是甜美清纯类型的,唱这歌,太甜太清丽,没感觉,这一世原身的嗓子偏沙哑,唱这歌带着沙沙的厚重感,很是好听。

    白毓身陷其中,太美了,自我感觉太美好,毫不谦虚的认为自己把自己给唱醉了。

    唱到动情处,学着藏人的动作,做了两个藏舞的动作,继而仰着面,甩着胳膊转起了圈。

    自己穿的这种襦衣是窄袖上襦,没有那种甩袖的。

    白毓兴奋过了头,转晕了圈,一屁股坐在地上,她便顺势躺了下来。

    清风徐来,山花烂漫,山野空气清新,抛却现下处境确实很享受。

    闭上眼睛,享受难得的美妙心境,突然,眼前一个暗影,白毓睁眼,逆着光朦胧看清眼前一个男人。

    慌了神,立马从地上跳起来,瞥见原来是那个讨人厌的男人,真是阴魂不散,他来地里做什么,不是要去读书吗?

    白毓小心翼翼看了眼男人的表情,见他脸上神情莫辨,眼神深不究底,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心思,反正就是觉得很怪。

    一个弱冠少年,装的这般深沉厉目做什么?

    这般老气横秋的神思,和年龄太不相称了吧,一个乡间野小子怎么全身上下一副家国天下的气势,装逼太过就不好了。

    哎!看来又是个吃洋芋疙瘩的命,操皇帝老子心的□□丝。

    还是自己识人太少,看差了,高看了他?

    白毓懒得多想,话不投机三句多,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