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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杠杠的。
一夜缠绵和一夜疯狂下来,白毓骨头都要散架了,但心情却是非常美丽,因为两世为人,终于放下偶像包袱,彻彻底底攻了一回,且身下人像小白兔一般温柔承欢,好不惬意,好不爽快。
白毓睁开眼,手背蹭了蹭痒痒的脸蛋,单手撑着脑袋,透过窗户、门缝射进来的光辉,一丝不苟盯着眼前人,今生注定孤苦余生,昨夜温存也算老天分外给的补偿,有这一夜黄粱美梦,此生无憾。
眼前男人脸色倒是比昨日好些了,只是依旧昏迷不醒,但这依旧不影响他的绝色,依旧美的不可描述。
白毓累的要死,还想再睡,外面估计是韩婆婆已经滴沥当啷忙了好一会儿,结果吵得睡不着了。
让个老人在外面忙,自己呼呼扯觉,似乎不怎么好。
想了想,还是起来干活吧。
环视一圈四周,找了半天,终于在地上的椅背上看到自己的襦裙,抓过来穿好,扎了马尾辫,出了屋子。
这个家,比朱氏那边好不了多少,几间低矮的土屋,一间主屋,一间耳房,一间厨房,还有个茅草屋,院子里种着一颗梨树,唯一的绿色。
白毓循着声音,走进厨房。
韩老婆子正在灶头往碗里盛着一只荷包蛋。
察觉有人进屋,回头一看,见是白毓,一张满是褶皱的脸立马笑开了花,指了指案板上的碗,笑眯眯道:“好孩子,快把这个荷包蛋吃了。”
第7章 第 7 章
第7章
白毓被韩老婆子热情的有些不自在,因为在仅有的认知里,这个韩老婆子是个拿女人当牲口买卖的人口/贩子,是该唾弃的罪无可恕之人,怎么能因为她的一番虚情假意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白毓淡淡的瞥了眼韩老婆子,端了碗,慢吞吞吃了起来。
韩老婆子看白毓吃了起来,揭了案板上另一只碗的盖子,顺手端了起来,冲白毓道:“好孩子,你慢慢吃,我这就去给黑子喂饭。”
说完瞥了眼白毓的下半身,转身出了厨房。
白毓尝了一口荷包蛋,有些腥味,难以下咽,放了碗,准备找些盐巴放进去调调味道。
刚蹲下身子,韩老婆子小碎步乐颠颠的跑过来,冲进厨房,撑开手里的一张白布,上面赫然一朵不规则的小红花。
白毓一看那东西,立马红了脸,拿手背蹭了蹭脸,扭捏低头,搓起了手指头。
“好孩子,我看你小事糊涂,大事挺明白的嘛,昨夜我还担心了一个晚上,就怕你是个傻得,不懂人事,误了黑子的病,如今可倒好,我家黑子终于有救了。”
说完,韩婆婆将那一点红的白布放在身前,双手合掌,冲西方磕了几个响头,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白毓听不懂的鸟语。
白毓被韩老婆子的行为弄得一愣一愣的,楮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何时,一个女人扭着腰走了进来,开口问道:“韩婆婆,你这是在干什么?”
韩老婆子没理睬来人,做完三拜九叩,才扶着墙站起来,指了指手里的一点红白布道:“我们家黑子和傻妞昨晚用的。”
妇人一脸的不可思议,皱眉打量半天白毓,回头问韩婆婆道:“就她一个傻子,也会这事?难不成黑子醒了?”
“黑子没醒,都是玉娘的功劳。”韩老婆子指着白毓沾沾自喜道。
白毓看自己无端被人提及,缩了缩身子,表示自己不想参与这种唠嗑,她们俩自便。
妇人尖了嗓子,指了指藏在墙后的白毓,大声道:“没人教,她也会?不会是假的吧?”
韩老婆子听来人质问,立马不高兴,瞪了一眼,回呛道:“她是个傻得,也会作假?你也太高看她了,我们家玉娘可没你那么多鬼心眼子。”
韩老婆子说完,转身要走,想起什么,对着妇人又道:“门口那些畜生没人教,不是照样下崽?”
白毓听韩老婆子说完,探头瞥了眼门口,原来是只狗,噗呲一笑,又缩回了脑袋。
妇人被韩老婆子弄了个没脸,甩甩衣袖,扭着黄鼠狼似的腰身出了院子,边走边骂:“你以为我爱来你这狗窝,还不是看黑子病重,探望探望。”
妇人走到门口回头冲韩老婆子嗤笑一声,讥讽道:“黑子这是昏迷不醒,任由你们日弄,等黑子醒了,看你怎么跟他交代,让个丑绝的傻子破了他的身。”
韩老婆子听妇人说话揭短,且说的全是自己的无奈,一时气不打一处来,双手叉腰,跳脚,“呸”了一声骂道:“好你个张寡妇,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你还不是惦记我家黑子长得一表人才,想勾引我家黑子。我说你就死了这份心思,就算让我家黑子娶了傻妞,我也不会让他娶你这个专克男人的丧门星。”
张寡妇家就住隔壁,韩老婆子这么一开头,两人隔着一堵土墙,便开始了对骂。
两人一来一往,唇枪舌战,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