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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薛娇娘反应过来,一个猛虎扑食,将继妹薛娇娘扑倒在地,一下骑在继妹身上。
两人立马撕打了起来,白毓手里有劲,抡圆拳头一顿猛揍,薛娇娘身处劣势,却也不甘示弱,两只利爪刨起来也是很有气势的。
再加上生就一副好嗓子,刚被白毓扑倒,便鬼哭狼嚎起来。
两人这一番对打,白毓仗着原身一副好身手,亏是吃了不少,但是便宜也占了很多。
正打的难舍难分,白毓头皮一疼,“啊!”叫出声来。
腾出手一把握住发根,回头便看到两眼冒红光的朱氏,拽着自己头皮,使劲往后扯。
白毓刚腾出手回救头皮的工夫,已经被人拽着头发扯到地上,还没等反应过来,继母朱氏已经骑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拽着头发,一手拿锥子在白毓大腿上扎了起来,白毓疼的哇哇大叫。
顾了头皮顾不了大腿,再加上打急眼的继妹薛娇娘的加入,这场战斗注定白毓惨败。
白毓被朱氏母女两人压在身下,压根动弹不得,一手护着头发,瞅准机会,一手逮到继妹薛娇娘的辫子,在手臂上缠了几圈,使了吃奶的劲也是又扯又拽,就算朱氏再拿锥子扎,咬定牙齿恁是不放手。
自从昨晚穿过来,这个家就鸡飞狗跳的让人厌恶,如今这尖酸刻薄又歹毒狠辣的母女俩像欺负原主那般欺负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姑奶奶什么都受,就是不受气。
穿成这么个村姑就够憋屈了,难道还要任人欺负不成?
不忍心死,并不代表就不怕死,兔子惹急了还咬人了,何况姑奶奶是只披着兔皮的狐狸。
三人正打的难解难分,突然院子里传来一个声响。
“薛仁家的,你们这是干啥呢?”
朱氏听到动静,立马回头,看见来人,赶紧松了手,临起身,捅了捅身边的女儿薛娇娘。
朱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下迎上去道:“王大娘,您可真是贵人,今儿个怎么有空倒我家来坐坐。”
说完,忙走过去,亲亲热热掺了堡长家的往正屋走去。
边走边冲厨房喊:“娇娘,快烧些茶水端上来。”
继妹薛娇娘听朱氏说完,从白毓身上跨下来,指着门外道:“快些滚出去,我要烧水。”
白毓慢慢起身,整了整衣袖,盯着继妹薛娇娘看了一会,吐掉满口的血水,冷哼一声,一瘸一拐回了自己的屋子。
回到屋子,拿洗干净的棉布轻轻蘸水擦了擦脸,棉布上不是血就是脓,原主这脸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一直流脓?
拿手按摩按摩头皮,挽起襦裙一看,大腿上全是带血点的针眼,老虔婆可真够黑心的,往死里扎。
屋子里也没什么药,只好拿棉布擦了擦,干忍着疼。
放下襦裙,摸了摸脸蛋,想了想,流血流脓,又疼又痒,实在是活受罪,待会去外面转转,打听打听堡子里有没有会看病的大夫,求大夫给自己脸上取些药,看能不能减轻一些疼痛。
正想着,外面传来朱氏和王大娘的谈话声。
第4章 第 4 章
第4章
“王大娘,我这一把年纪,也没个儿子养老,你可一定要体谅我,俺就这么一个宝贝乖女,原想着寻摸个日子宽裕的人家,可让家里那个傻得一拖累,这两年生生没寻到个合意的人家。娇儿如今二八年华,正是花儿一般的韶华年纪,我还指望她过后半生,就算再怎么下贱,也不能嫁给一个将死之人吧?”朱氏明显对王大娘有些畏惧,说话也恭敬好多,说完拿衣袖擦了擦眼角,眼眶泛着泪花道。
王大娘往日被人应承惯了,虽早有准备,可依旧脸上挂不住,表情有些不悦道:“娇儿娘,看你说的,人家黑子好好的,没你说的这么严重,不过就是受了伤,昏迷不醒罢了,怎么就要死要活的?”
朱氏心底冷笑一声,面上不显道:“王大娘,你就别诓我了,要不是快没了,韩老婆子怎么可能这么急吼吼的给黑子张罗媳妇,还不是想让新媳妇冲冲喜气,让黑子活过来吗?你看看十里八乡,但凡娶回家冲喜的,哪个不是最后照样守了活寡,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王大娘被朱氏说的没了言语,转眼又道:“你们家娇儿不是一直惦记黑子吗,韩婆婆现在提这亲事,也是为了成人之美不是?”
朱氏一听立马青了脸:“王大娘,这话可不敢胡说,我家娇儿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么会干那种孟浪事,想是堡子里有人嫉妒造谣吧。”
王大娘眼看今日这亲是议不成了,临走道:“娇儿娘,我说往后你还是别太眼光那么高,否则娇儿大了,找不到婆家,就不好办了。”
“王大娘,要这么说,你怎么不把你家青儿许给黑子,我记得你们家青儿可没少在黑子面前晃悠吧?孩子一片痴心,你当娘的也别管的太严,差不多得了。”朱氏是个说话不过脑子的,想到什么就往外挤。
王大娘一看,这话是说不下去了,遂青黑着一